雩岑晕乎乎地从床上醒来,望着目及之处宫鸾重影的缕金床帐,目眩良久。
直至半晌回过神略略动身之时,小姑娘才发现自己酸麻的四肢的已然被缚,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肩而过,其中一掌收束紧抓着一双小手压在枕边,而另一只大掌像是怕她脱逃似的紧紧勒缚住纤腰,就连那修长的双腿也如海藻般死死将她的小腿夹压在两腿之间,平稳而沉重的呼吸时不时拂动耳角碎发,一派静安祥和。
如若不是那黄昏的天光渐渐垂暗得将远处的烛台模糊成一道断续的黑线,她还以为自己就此昏睡了一天一夜。
被濯黎铺天盖地地一通乱吻,身子被揉遍,一对奶儿也像是被玩坏了般又涨又疼,小穴从内至外地酸酸麻麻,塌蔫蔫地吐露出两片合不上的小花唇来,紧夹的腿心一片湿黏,红肿的穴肉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刺痛,仿是因方才的激烈肏破了皮。
脑子又是一顿胀痛,雩岑甚至不知此时该摆出什么表情来。
她以为她是害怕、是慌乱的可如今到了这个程度,内心却好似彻底被破罐破摔似地一片平静淡然。
腿心一片难耐的湿黏,背后腰窝紧抵着在睡梦中仍旧半硬着的肉棒,雩岑自顾自发着愣,脑海里却无法自已地回想起之前糊里糊涂的欢爱点滴。
一时不查,那直冲而入的大肉棒轻而易举便直直干进了花心。
棒身感受着湿软温热的花茎肏得又狠又深,濯黎那话儿本就比其他经历过的男人要长,甚至不需多费力道,那晃晃悠悠长至肚脐的肉棒便这般揉着她的奶子一下凿进了三分之二,剩余的根部亦被那潺潺渗溢的花液裹得亮晶晶地,如同千百张紧致小嘴吸吮、含磨着,销魂的滋味令得每进一下的肉棒便都要往那几欲被凿开的宫口挤进一分,往常何时的欢爱仿佛都因男人们的天赋异禀十之有八都得肏进那隐秘的小口,娇嫩的花壁低缓而又沉重地挤黏着突入的异物,一波波粘腻的汁水横溢,像是被不断捣碎的蜜桃,就连男人时时撞击的耻毛也被打得湿亮一片。
可不知为何,正当那不断挤入的阳具就要撞破那小嘴的一霎那,雩岑却像是猛然受惊般地突而撑起身,散乱地抓着濯黎大开的领口,失声道:
别
男人动作一停,略怔中,反却抓到了小姑娘突而变得格外冰凉的小手。
她显然是怕的。
岑儿?
加上那同时变得有些惨淡的小脸,濯黎惊慌间已然顾不上许多,直直抽出那湿淋淋尚还充血跳动的胯下肉棒,便急于拉开雩岑捂脸的小手,掰着小姑娘的肩膀匆匆开始上下检查。
可是哪有不适?磕着碰着还是语罢未尽,竟还探手想要去抓她的脉象一探究竟,却被雩岑慌慌张张缩着手避开。
她的毒
且不论那时在下界的寒毒如今可清就单昨夜雷暴之时被零随被迫喂下的那粒不知名的丹丸,尚能毁伤生育,又怎能对身体无害,不露了馅?
或许是下意识般的决定她并不想让濯黎知晓此事。
也许并非是对于零随的偏袒,或还是其他仍在的感情,恨意也好爱憎也罢
她只是不想再有人搅进这里了。
倘若这件事能在她这里最终得到终结,或许这样也好。
他终归是零随的臣,更是上界的督相,于她而言,好像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可濯黎还有那般的权力、财富、声名
现下的她,甚至连一个孩子都不能给他。
一晌贪欢,不过其实只是南柯一梦的回想,再日梦醒了,两人的情分也许便这样随风散了,如今就算让濯黎搅进这里,也不过多一个人神伤。
我我无事
心思百转千回,迎着濯黎深拧眉头的担忧目光,雩岑却反主动揽上对方脖颈,叠吻着将那平复而下的气氛重新带回了火热。
我只是有些害怕。
那呼吸粗喘间,大手揉着她腿间的小花核将双腿压得更开,肉棒再度插进那湿漉温热的小穴里,对比起方才情浓难以自已的急切,确乎多了些缓和的温柔。
濯黎
她却轻哼着,酣红着小脸咬上男人的肩膀:你可以快些唔哈重些
男人的肉棒动得很慢,小人儿却在那帘帐柔柔的透光中鬓发散乱,满脸潮红,身下那一身恢复如初的青衣被揉碎得不成样子,露出两只红彤彤的滚圆奶子,随着那轻颤呼吸之中的呻吟微微摇晃。
叫我什么?嗯?
大张的腿间,肥嘟嘟的肉阜之中插着一根湿亮亮的肉棒肏进肏出,因着柔缓的速度一下一下拉锯似地将那内里紧致的穴肉带出,胸口的一对白兔一晃一晃,惹得本就忍耐到极致的男人双目通红,忍不住覆上的大掌一顿揉搓吮吻,那丰腴的乳肉多得几乎从那指缝间溢出。
望着身下小姑娘那显然大了一圈的酥胸,濯黎地眼里极快闪过一丝阴霾,却又在抬头的下一刻消敛无声。
甚至是雩岑自己,恐怕都未曾比男人更要熟悉自己这副身子。
在离校雨夜的那次迷奸,只不过是某个男人千百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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