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知道你们平安,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她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红布袋,笑着递给纪月,“原本带了这件礼物送给你,不过,看到你这个镯子,我觉得我好像送晚了。”
她有些疑惑的接过东西,宋霁辉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好奇地凑过来看,红布袋掂在手里分量很重,她解开,才发现里面是块通体翠绿的佛牌。
宋霁辉也没见过这东西,狐疑地看向宋霁虹,她收起笑容,这次,看的却是纪月,“那块原石上,只打了三块佛牌。那时候阿辉还小,奶奶就把他的一起交给我。今天,还给你们,也算是物归原主。上一辈,我爸他们三兄弟,互帮互助才有今天。我既是姐,就如母亲,应该照顾好弟弟一辈子。所以,无论阿辉在不在集团里,我都不会缺了他这一份。家里对你们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你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
半个巴掌大的佛牌,掂在手里,真的很重。她不知道怎么回应,宋霁虹重新露出笑容,“你不知道吧,你手上这个镯子,也是当年那块原石里切出来的,当时奶奶说,太粉了,还是留给小女孩戴,”她笑得意味深长,微微侧过头,“你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二姐夫缺你一个镯子吗?还惦记着这个。”宋霁辉扬了扬下巴,脱口而出,纪月很少看到他有点任性无赖的一面,大概就是在家人面前才会表现出来,忍不住,抿着唇笑了起来。
他只有左手能动,原本握着她的手,现在松开,搂上她的肩膀,低下头,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我拿的时候,跟奶奶说,这是送给她孙媳妇的,所以才给我的。”
说话间,他们口中的大哥也来了,还有大嫂,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儿。大一点的女儿已经读初中了,正是叛逆期,对所有人都不理不睬的,轻轻地喊了声,“小叔叔好,小娘娘好。”最后,才对纪月喊,“阿姨好。”说完,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了。倒是,那个小女儿正是粘人的年纪,一直黏在大人中间,听大家聊天。
纪月想到,昨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宋霁辉和自己说,“家里说复杂不复杂,说简单不简单。我爸和二叔、三叔,都是一个妈。但是四叔,是另一个人生的。”
“明天他们会来吗?”
宋霁辉摇摇头,“不来往就是最好的体面。”他搂住她的手,上下抚摸着她的腰肢,“我们是自己人,但是,其他人多了,总有嘴杂的,你别放心上。而且,只要我在,没人敢给你脸色看。”
聊了几句话的功夫,宋世荣就来了,纪月明显感觉到他和上次在千岛湖时的状态不一样了,今天更加放松和自然,那三个小辈最先问好,随后是他们。
宋世荣的目光穿过众人,直接落在纪月身上,“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随后,才转到宋霁辉身上,“我们长辈都年纪大了,经不起吓的。”
宋霁辉还老样子,弯了弯嘴角,“二叔,都是意外。”
宋世荣吃的很清淡,宋霁辉现在在养伤,也吃的清淡,今天的午餐菜式自然是以他们为主。吃的少了,话就多了。不知道谁开了个头,聊到古北这套房子。
“我没来过,”宋霁虹说着,看向身旁的大嫂,“你们也没来过吧。”
“这个楼盘,还是十几年前和台湾人一起做的,”二叔看向坐在餐桌另一边的两人,“我看,这里离纪月的公司太远了,楼盘也老了,阿辉,你最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四处看看,换个近点的地方住。”
纪月忙放下手里的餐具,擦了擦嘴,“这里挺好的,离虹桥近,我出差挺方便的。”
宋霁辉倒是“噢”地爽快,于是,宋霁虹笑着看向纪月,“二叔要送就让二叔送,这里我看,确实太老了。”
纪月知道,与其再推脱,不如就像宋霁辉那般,大大方方应了下来就好。
吃过饭,他们都被叫去了书房,只留下纪月和大嫂唐如珍。吨吨被折腾的不行,现在躺在地毯上,任由那两个小家伙替它编辫子。她们则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孩子。
“来看阿辉都是借口,主要是,家里人见一见。”
纪月抿着唇笑了,“感觉到了。”
“你应该也知道,当年挺不容易的,大叔在国外单打独斗,签了好几笔大生意,最后集团才能顺利交到二叔手上,所以,家里始终都对阿辉有些愧疚。霁耀也一直和我说,我们要永远照顾好阿辉。”她看向纪月,笑得有些害羞,“你挺好的,那么能干漂亮,我是阿辉,我也会喜欢你的。”
她抓过她的手,“所以,你们在一起,不要有任何负担,只要快乐就可以了。说实话,我还挺羡慕你的,嫁人就是要嫁给老幺,一辈子无忧无虑。”纪月莫名觉得,她后半句话有些惆怅。
比起外面的闲话家常,书房里的对话,更加正式。
宋世荣坐在书桌后,宋霁耀掰茶饼,没有人说话,只听见水翻腾冒出“咕咕”声,他提起来,倒进壶中。
“女朋友那么能干,你自己还天天游手好闲的。”
宋霁虹一听乐了,看向弟弟,笑着捂起嘴,“你看,大家都这么说你。”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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