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水里,表面的水也是温热的,但再深入进去,水是凉爽的。
手撑着船面,从河里带来的水流入粗糙的船面,双脚无意识地拨动水面,她抬头看被两岸深浅不一的绿点缀着的河。河缓缓流过两岸边的房屋,向更多的村庄蔓延而去,不知最后流向哪个尽头。
“嘿!”
江央和殊一不知何时也sh漉漉地爬上了船,在心照不宣的默认下,顽皮地惊吓发呆的她。
两个人坐在她的两边,江央问她:“游累了吗?”
江声闻言摇摇头,说:“想试试坐船的感觉,我还没坐过船呢。”
“你坐的呀,小时候,我们还一起坐船去一个阿婆家做客呢。”
“什么时候的事啊?”
“哈,你和江听还是猫猫头小婴儿的时候。”
“难怪记不得!”
她们晃动着脚,激起一层层涟漪,感受身t与水的推拉。
“我赢了。”江听触碰到扎在水里的竹竿,0了一把脸,开心说道。
那竹竿有四根,围成一个方形,里面是养着鱼的网兜。
小白鱼迟了几秒才到,悻悻道:“算你厉害。”
两人开始探究起网兜里养了什么鱼。
“是从河里钓来的吗?”小白鱼好奇道。
“应该是买来养在这的吧。”江听猜。
“还挺肥的,得有我小臂这么长。”
“江听!”这时,远处传来声响。
江听转头看向远处船上的三个人,只见坐在中央的江声向他招手,对小白鱼说:“游过去看看。”
“这次我肯定b你快。”输掉b赛的小白鱼不甘心,说完立马朝船上的三人游过去。
“又在b赛。”殊一看着奋力划水的两人,明了这场面。
两人闷声游至船边,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船上的三人身t后仰,三双腿奋力地掀起水花,那透明的水花映着她们恶作剧得逞的笑脸,直直地打在他们的脸上。
两人被水花拍得模糊了视线,犹如被瀑布暴击,无法睁开双眼。
好一会儿,这水的暴击在他们的投降声中终于停下了。
两人筋疲力尽,被她们拉着胳膊才勉强翻上船,瘫坐着。
而船上的三人歇够了,纷纷跳下船,入水蹦起的水花不偏不倚地又落在了他们身上,激起两人的尖叫。
“你们是故意的!”小白鱼嗷嗷叫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人朝她扮鬼脸,嬉笑着划动胳膊,霸占着夏天的水面。
--
好久不见,惭愧。
终于明白作者断更后的内心世界,一旦断更,真的很难再复更。
尽情地游完,五个人踩着拖鞋走回阿婆家。
阿婆此时正忙着用剪刀剪毛豆两端尖,好做一道煮毛豆节,见她们回来了,赶忙催促道:“快去楼上换衣服,小心着凉。”
小孩们笑嘻嘻,全然不当回事,反倒是关心起天井里的西瓜什么时候能吃。
“已经拎上来了,等你们换完衣服就切开来吃。”
五个人这才满意地上楼换衣服。
单城乡下人屋里总有一块露天的水泥地,雨水从天空中掉落,yan光也洒落下来。
天井就位于四四方方的水泥地中间,夏天,那口井就是天然的冰箱,小心翼翼把放了西瓜的铁制水桶放入井里,等再提上来时,那裹着热气的西瓜已变透心凉的井镇西瓜。
大人们还会在桶里放几瓶啤酒,到了晚间开饭时再取出,借着板凳翘开瓶盖,将冒着泡的yet涌入玻璃杯里,开启微醺的夜晚。
阿婆选的瓜皮薄,一刀切开圆鼓鼓的西瓜球,红se的r0u,黑se的籽。
“哇——”小孩们围着阿婆和瓜,眼也馋嘴也馋。
阿婆继续切瓜,把一个半球又切为两半,切成三角形。
每切下一片,放进边缘印着青苹果的碟子里。
这时候,她们也愿意等,等着阿婆把西瓜装满碟子。
“好了,吃吧——”
阿婆一一声令下,小孩们伸出洗g净的手,拿起西瓜,先咬三角形的顶端,然后大口大口吞完一整片西瓜,冰凉的汁水解了游泳的疲惫和夏天的闷热。
“阿婆,籽吐哪里啊?”嘴里只剩下西瓜籽的小白鱼问。
她们都在西边吃茶的屋子里,阿婆指指通完菜园和田地的小门,说:“吐外面好咧。”
这下好咧,五个人站在门外那窄窄的几级台阶上,开始b赛吐籽。
“看谁吐得最远!”小霸王提议道。
江央姐姐自认已是初中生,不ai加入小学生的幼稚b赛里,说:“那我当裁判。”
虽然b赛很幼稚,但当裁判还好吧?
照例,小霸王和小坏蛋一组,小白鱼和小闷瓜一组,一局定胜负。
小白鱼鼓足气,吐出籽,结果,那籽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