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害了洇洇吗?才新婚就把自己夫君往外面推。孟时景心里想笑,无奈道:“父亲,那种话您说出来的确不大合适,况且还是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说的。”姜重阶并未与太子接触过几次,根本不清楚太子难搞的性子,太子当时听了那番话能不甩脸色还耐心听了下去,并答应了这件事,孟时景都惊讶了许久。若是以往,这种敢当着太子的面提醒他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的,早就被丢了出去才对。看来太子对洇洇是真心的,至少愿意在洇洇的家人面前收敛自己的性子。姜重阶后知后觉:“那我说错话了,岂不是会影响到洇洇?”他可听说了,宫里的人都要娶好多女人,他的女儿才嫁进东宫若是就此受了冷落,等其他新人嫁给太子后,该怎么办?以洇洇的性子,定是会被欺负的。孟时景安抚道:“殿下当时没有打断父亲的话,那想必是没事的。”即便如此,姜重阶还是很不放心。他想,若不然赶紧安排太子去把眼睛治好,太子治眼疾要瞎个半年,那想必半年时间都没办法纳新人了。届时再趁这半年时间让洇洇变聪明点,把太子给吃得牢牢的。太子的七日婚假过去了一半,几乎都是在东宫寝殿,把门一关过完的。也没宫人知晓太子夫妇整天在做什么,总之出门的时间不多。直到婚假的最后一天,姜唯洇抗议了。她裹着被子,脸颊红扑扑道:“殿下,我要出去玩……”谢斐问她,“孤这几日不就是在陪你玩?”他可从未如此玩物丧志过,这整整六日,可称得上是他这二十一年过得最轻松自在的一段时间,什么都不用想,只要陪她玩就够了。姜唯洇皱了皱眉,目光一扫面前摆着的那本婚后小手册,冷哼道:“谁会把在屋子里学习这种东西叫玩的?”“我指的是我也想出去,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呼吸外面的空气!”谢斐稍一颔首,“洇洇不是说孤不会洞房?为了不让洇洇有不好的体验,自然要好好学习。”“而这种事,孤一个人学习有何用?”这……说的还挺有道理。看在他的确很有诚意学习的份上,姜唯洇的确不该说什么,可是……她脸颊更红了,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语气心虚道:“但白天做这个……不是白日宣y么?”谢斐嗯了声,眉眼流转,仍旧极其正经地说:“那不仅白天,夜里也做就好了。”虽然夜里没有白天看得清晰。姜唯洇:“……”果然成婚后,殿下的大色魔本性就暴露了。婚后他不仅对这方面的事有着万般的好奇心,还学的极其细致,将那书册上所描写的一切学以致用,自己琢磨出了比书上写得更快乐的方法。弄得姜唯洇这几天都觉得脸皮跟着厚了不少,但她到底是姑娘家,脸皮再练厚了,还是比谢斐的薄。她和殿下若是再不出门,定是要被宫人私下议论到没完没了的。谢斐见她小脸涨得通红,已经羞耻到恨不能钻进去了,只好妥协。虽这几日与她在屋子里研究这些不出门他很快乐,但若是再如此下去,她定是会羞到没脸出门见人了。“你想去哪儿玩?”姜唯洇慢吞吞从被褥里探出一颗脑袋,很认真想了想,才道:“殿下,我来长安这么久,就只去过宴春楼,其他地方都未曾看过呢。”谢斐颔首,便吩咐梅良心去备车准备出宫。姜唯洇坐在梳妆台后,看着站在身后的梅烦恼,忽然好奇道:“小梅,你和梅护卫的名字好像啊,你们该不会认识吧?”梅烦恼为她簪金步摇的手微微一顿,不自在道:“这个……这个嘛……太子妃觉得呢?”姜唯洇笑了笑:“你们总不会是兄妹吧?这不可能嘛,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梅烦恼的头压的更低,一句话都不敢说了。的确没那么巧的事,她可以说就是殿下安插在恢复了记忆的姑娘身边的眼线,姑娘没嫁进东宫之前,她可没少做探子。况且本身因为先前姑娘失忆那事,导致殿下在姑娘面前失去了诚信,她是梅良心的妹妹这事若主动说出来,岂不是成了太子殿下欺骗姑娘的又一罪证,届时姑娘生气不理殿下了,受苦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宫人。她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好在姜唯洇也没多想。梳妆打扮后,谢斐便牵着姜唯洇出宫玩去了。二人几乎将偌大的长安城游玩了个大半,这七日婚假才总算过去。太子的婚假收了后,自然要回到以往那般忙碌的日子当中,他休了整整七日,留给他处理的政事也犹如堆积的山一般多。这日谢斐清早便出了东宫。没多久谢柔和舒韵月一块来东宫找姜唯洇玩。
舒韵月是被谢柔强行拽来的,谢柔知晓这二人从前有过矛盾,这才有意想要她们和好。谢柔坐在中间,看了眼姜唯洇又看了眼舒韵月,叹了一声:“你们就不能和好吗?就一点小事罢了,为何还能闹这么久的矛盾?”舒韵月将脸一撇,十足的高傲劲,但熟知她的人便知晓,她肯主动找来便已经是示软了,可碍于面子不愿低头。她道:“太子妃殿下薅我头发的仇我早就不气了,但她不稀罕与我交好,我又何必要腆着脸呢?”姜唯洇眨了眨眼,“舒姑娘是要与我交好吗?”为何她半点都看不出来,舒姑娘那下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哪里像是要与她和好的样子啊?舒韵月气得一噎,“你故意与我作对?还是说你仗着有太子表哥在,才敢这样呛我?”姜唯洇皱了皱眉,正色提醒道:“舒姑娘,我现在可是你的表嫂哦,你可得好好说话。”好啊,好啊!这个姜唯洇真正把仗势欺人发挥的淋漓尽致了!听了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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