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给她甜头。姜唯洇又气又委屈。谁家前心上人做到她这份上的?不肯跟她旧情复燃就罢了,还让她做小太监。这小太监,谁爱做谁做好了?她越想越难受,已经没骨气地在梦里气哭了出来。反正都是梦了,难道不准她发泄么?“殿下总是冷着一张臭脸是要气死谁呢?我一直想问殿下,当初我与殿下情断,真的是我的问题么?我怎么觉得殿下的问题也很多啊?”“就像我现在想亲殿下,殿下都不给我亲亲!”“亲一下又怎么了,难道从前没亲过么?”姜唯洇难受得扭啊扭,四周的水温不停地波动。她哭得可怜:“好想亲殿下,想跟殿下睡觉!”“殿下不肯让我亲,也不肯让我睡,我当初为何会喜欢殿下啊?真的好奇怪啊!”谢斐听她一阵莫名其妙的哭诉,一会儿觉得脑子疼,一会儿觉得耳根子疼,加之舌头还疼着。他脸色愈发的冰冷,不由在想,面前这人莫不是老天看他这二十一年过得实在太顺风顺水,派到他身边的磨难?“闭嘴!”他冷声制止了她没理的痛哭。“呜呜呜我不……”姜唯洇现在本来就难受得想死了,她想起就是为了梦里这个凶巴巴的男人追到了长安,害得她现在失忆的事,更是气堆在一处没地方撒。就连做梦,他都不准她释放了么?“凶巴巴的,讨厌死了呜呜……”谢斐:“……”真是难为她,都中药神志不清成这样了,还记得来骂他。耳边那哭声实在可怜,谢斐侧过脸来,打算采用别的方式制止住此刻场景。却不想,入目的便是粉润的桃瓣,正在轻微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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