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女主清醒冷静,有预知梦。3追妻火葬场,狗血,sc,he。 23◎亲吻。◎姜唯洇身上的太监服本就凌乱, 遇水便丝滑地松松垮垮,衣襟敞开后,甚至能看到将她胸前缠得紧紧的白布条。单薄的布条将软软的鼓起包得严严实实, 雪白的沟壑若隐若现,衣裳欲落不落。遮住了, 又像没遮住。她说话时的腔调都犹如含着酥麻的引诱。娇媚, 勾人。很不正经。她的掌心也不知何时攀到了谢斐的肩颈, 带起的热水从他流畅的肩部线条滑落至水桶内,漾起层层波纹。谢斐耳廓微动。他不是没听过这般的虎狼之词,只是还从未有人胆敢当面对他说, 甚至——是明目张胆地做出这绝对的勾引样子。他在沉默。在想该如何把身上这个将他全方位紧紧缠住的小年糕, 从他沐浴的水桶内丢出去。谢斐动了动腿,怀里的人哼哼唧唧地又喃了声。声音柔得像是能掐出水似的。谢斐喉结滚动。姜唯洇现在大抵是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她就觉得身上很热, 火热得难耐, 她很难受, 说不上是疼, 只有紧紧贴着殿下后才感觉得到了些缓解。分明得到了缓解,可她浑身仍旧软绵绵的,一旦触碰到殿下的肌肤,她便感到一股酥麻从全身涌过,又舒服又觉得很羞耻。她这是怎么了?姜唯洇根本想不明白, 她也完全没办法去细想了。现在眼前的男人对她来说,才最具备极致的吸引力, 他沐浴的香气, 白皙的肌肤和紧致的胸膛, 好似都在频频地诱惑于她。她好像想亲一亲殿下了……姜唯洇眨了眨含着水雾的杏眸, 饱满的红唇微微翘起,缓缓靠近。谢斐冷着脸任由她胡乱地触碰,终是再也忍不住,在水中将她的手腕牢牢扣住,咬牙道:“你做什么?”若是勾引,从她推门而入起,便已彻底触碰了他的底线。方才的失神,不过是他在想着怎么收拾她罢了,没料到她竟这般得寸进尺。姜唯洇抿了抿红唇,意识迷醉地软语喃喃:“殿下好香,好诱人。”好香,好像很诱惑人,诱惑她去亲他。谢斐面色一僵,藏在水下扣住她手腕的手也不知觉松懈了起来,他眉宇间有些难以置信的神色,似在想自己听到的话,究竟是不是他的错觉。而就在他出神之余,面前的少女早已垂涎多时,离了束缚便伸出双臂勾上了他的脖颈。谢斐黑眸内的惊慌一刹那闪过——在他眼睫眨动的那一瞬,少女的红唇已经不偏不倚地贴了上来。风停了,方才还明亮的烛光也不知何时变得昏暗,水波的层层荡漾似在此刻静止。强劲有力的手臂使不出任何力道。她的唇瓣柔软湿润,虽吻得生疏,但足够热情。说是吻,倒不如是一个算不上很凶残的啃咬。谢斐僵持住了,脑内像是拉起了根紧绷的弦,随后响起了嗡嗡声。偏生那柔软的唇还不甘于这般轻轻的相贴和含弄,她闭着眼,笨拙地试图撬开谢斐的双唇。姜唯洇是完全凭借着此刻身体的本能驱使她做这些事,她根本什么都听不清看不见,满脑子只想把面前这个男人拆吞入腹。她甚至感觉不出来这是一个吻,只是觉得与他这般唇肉相贴,身上的热意才更好的得到了缓解。她试着钻进了谢斐的唇内,笨笨地这拨弄一番,那舔舐一会儿。谢斐感到身上的肌肤不知何时紧绷了起来,眉蹙得更紧了。濡湿,清甜,是他从未品尝过的味道。似还有樱桃味?他正在琢磨姜唯洇此刻的怪异起因,便感觉舌尖被轻轻地咬了一下,这从未体验过的痛觉将他几近溃散的灵魂及时拉了回来。谢斐黑眸沉静,右手从水中伸出,用力的扣住姜唯洇的后颈,这才将她从他的唇上拉了出来。
“你喝了那圣樱酿?”谢斐唇角泛着水光,平日清润冷淡的嗓音近乎嘶哑。姜唯洇迷迷糊糊地摇头,水光潋滟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的唇瓣,痴迷地道:“殿下怎么不亲我了,方才亲的好舒服啊。”谢斐沉沉地深呼吸。目光落在她红到能滴血的唇瓣上,那上头还有他的痕迹。他感觉眼前的视线被晃了晃,除了身前那抹雪白和她的红唇,好似什么都看不清了。姜唯洇气得哭了。怎么不继续亲她了?她好难受啊。身上很难受,难受得好像快要死了。就连这身沾了水的衣裳都变得沉甸甸的。姜唯洇气急败坏地将这身破烂不堪的太监服扯了下来,不过片刻,就在谢斐深呼吸的时间。她已经将缠住胸脯的白布条都撕扯了大半下来。那凌乱的白布条,一半裹住了柔软,一半摇摇欲坠挂在身前。谢斐紧咬着牙,一只手将她的两只纤细的手腕攥住,防止她再乱扯。他将目光错开,沉声道:“你这个笨蛋!”她定是在他没注意时,喝了那被谢温下了药的圣樱酿。晚宴上,谢温将那丫鬟绊倒,在众人没注意时悄悄下了药,他不是没看见,只是觉得没必要与这种蠢货计较。他的那杯酒水,早就被他洒在了地上,他并没有喝那杯酒,便完全不知被下的什么药。本以为按照谢温那蠢脑子,顶多会是伤寒药腹泻药之类的,想让他过两日的宴席当众出丑罢了。只是那酒水,怎么就阴差阳错被这小笨蛋喝了?姜唯洇一双手被谢斐控制住,她不能脱衣裳了,只能不断地扭动身躯,难受地呜呜咽咽:“殿下,我好难受……”她真的不行了,是不是要死了。她是不是在做梦?为何做了个这般痛苦的梦?梦里的殿下不仅在欺负她,好似还想要了她的命一样。她无论如何哭着哀求,她都说她想要了,殿下仍旧冷着那张臭脸半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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