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算不上是生气,就是心里似乎堵着一口气,咽不下去升不上来。
什么叫不会给他生孩子?只有他准不准,没有她会不会。
他挑了挑眉,故意吓她:“怀上就生下,这有什么,我们江家又不是养不起。”
这话一出,长吉惊恐了,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瞳仁又黑又亮,眼眸里倒映出江为的侧脸,秀眉蹙着,拼命地摇头,声音结巴带着哭腔:“我吃药的,不会,不会有的。”
“胆小鬼。”江为唇角上勾,心情又爽了,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莫名其妙的神经质,但很快,他又抓住了一条关键的信息:“吃药?两次,都吃了?”
“嗯,两次,都吃了。”长吉老实地点点头。
听了这话,他的嘴角渐渐变平,他知道事后紧急避孕药伤害大,更何况三天之内吃了两次。
其实她吃几次,身体受多少伤和自己有个屁关系,只要死不了该操操,不操就让她滚,多给点儿钞票作为补偿不就好了?他压根儿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好人,睡女人,给钱,两不相欠,只不过这次的对象是被强迫的罢了,可是她也收钱了,不是吗?
长吉抬眼偷偷瞧他,看他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凝重的样子,再次开始紧张起来了,赶紧找补:“你不信,不信可以去医院检查……”
“医院当然要去,除了检查你的身体状况,还要给你做个小手术。”
已经想好要长时间操她,肯定是要做全准备的,他既不戴避孕套,又要内射,总不能让她总是吃药。
长吉又惊又怕地看着他,脑海中出现各种挖肾输血的场景。
“避孕手术。”江为阴森森道,转头冲她微笑:“小长吉,未来几年,多多关照。”
他说未来几年。
年,这是一个很神奇的时间单位,可以过得很快,也可以过得很慢。
对于长吉来说,一定是漫长的,痛苦的几年,她的眼里泛着泪花,强忍着不哭出来,迅速扭过头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绿色植被在她眼前一晃而过,所有的景物在她的世界里都变得虚无了。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她也逃不了,只要自己在学校待一天,她就会被欺负,被凌辱,说得再难听点儿就是被强奸,甚至轮奸,她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报警。
可是报警,一定会让母亲,沈煜他们知道,甚至闹得更大,让学校知道,一旦影响到学校的声誉,自己肯定会被劝退。更何况,报警有没有用还不一定,她不想在高考之前出任何差错。
忍一忍吧,也就三年,三年之后,她就自由了。
在长吉思考的期间,两人已经到达医院了,她怯生生地跟在江为身后,迎接他们的是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仆,恭敬地向他们鞠躬,然后极为礼貌地为他们带路。
长吉有些害怕,这座巨大的别墅区隐藏在浓密的林木之间,看起来怪吓人的,好像是做什么违法的生意,毕竟谁家医院藏在这种隐秘的地方呢?
江为嫌她墨迹,粗暴地抓着她的胳膊就是拽,长吉一瘸一拐的,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医院里有不少人认识江为,看见他亲自带一个女孩儿来医院,不禁有些惊讶,有些人还好奇地打量她。
漂亮又胆怯的一个女孩儿,看起来有些没见过世面,整个人浑身透露着一股懦弱,畏缩的气质。
一开始,长吉是很紧张的,她把头埋得很低,她才十六岁,被一个男人带来避孕,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情况,再加上她穿得比较暴露,她既卑哀又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医院极大,私人诊室干净,私密性强,整个诊室只有医生和长吉两个人,医生是个年轻的男人,叫卢遗,他戴着一副文静的黑框眼镜,长得也很帅,讲话幽默风趣,整个人风度翩翩。
对方似乎看出了长吉的不安,故意给她讲了个笑话,长吉感受到了对方的善意,她发现卢遗并没有对自己投来那种怪异的眼神,紧张的神经逐渐放松,她故作轻松地冲他笑一笑。
卢遗问了长吉的身体状况,月经日期以及家族病史,大致了解之后又给她做了全身检查,在等待的期间给她吃了丰盛的营养餐。
因为是私立医院,效率极高,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最终,在权衡利弊下,选择给她做了皮埋避孕。
折腾下来差不多已经下午六点了,从诊室出来时,长吉穿了一个比较厚的医护外套,听见动静的江为抬起头,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这种眼神带着审视,挑衅以及令她看不懂的情绪。
长吉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视线。
卢遗若有所思,一开始他以为小姑娘害羞,不好意思,后来经过观察才发现,她是怕他。
江为法地尖叫哭喊起来,可惜还没哭几声,从她头的一侧伸出一条皮带,直直地穿到另一侧,仿佛有生命一样捂住了她的嘴,她彻底被遏制住了。
“不要?”江浔看着床上害怕无助的少女,他缓缓爬上来,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轻轻地骑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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