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铃奈。
鹦鹉学舌一样,跟着磕磕绊绊的念。
和哥一起的时候,会喜欢用这种姿势吗?
正面的、互相注视眼睛,随时可以接吻,能看见全部的姿势。
真恩爱啊。
脑中划过妒忌得扭曲的想法。
事到如今,某种异常而不停鼓动的背德欲望终于,无法独自承受一般,彻底蔓延上来。
腰身发麻。
他赤着上身、性器高高挺立,正压在喜欢了很多年的女人身上。
意识削弱似的、后知后觉为即将发生的性行为兴奋。
可以碰吗?
他低下头,触碰女性殷红的唇,指尖向下探、克制地停在边缘。
嫂子扯出一个苍白的笑。
是可以的意思吗?
这么想着、手指刚刚碰到,便触及坏掉似的,泥泞湿润得一塌糊涂的湿嫩软肉。
?!
也就是说、刚刚流汗的时候
怪不得突然说要做。
直接、插进来就可以。
嫂子轻声说,视线错开,看向发顶粉紫色的摇晃灯光。
请别告诉公悟郎。
怎么可能。
这种事,告诉哥了,第一个被杀的就是他。
我不会说的。
他口干舌燥得厉害,有点想喝水,又找不到,盯着女性汗涔涔的额头,鬼使神差低下头,又与她接了吻。
扶着性器、连续两次没找对位置滑出来之后,女性发出近似呜咽的声音。
尽管过度兴奋又手忙脚乱,有些话还是擅自从喉咙里跑出来。
我一直很憧憬您。
顶部终于被纳入湿软发烫的甬道。
不管您相不相信,我从很久之前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上您了。
快感从逐渐挺入穴口的性器,发了狂似的传达上来。
腰际酥麻。
太舒服了。
做爱是这种感觉啊,下意识这么想。
然而比起身体层面的快乐,与身下这个独特的、唯一的对象,做爱,产生的心理快感,却更加剧烈。
还以为这辈子都不行了。
还以为这辈子都、不能和喜欢的人做了
我、比起我哥哥
为什么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连自己都不清楚。
分明该被快乐冲昏头脑。
但是妒忌也同时漫上来。
咬着舌头把后半句话咽回去,才听见嫂子的回答。
他的太大了。
不知道为什么。
非常、非常地配合。
配合得几乎反常。
那个人,逼她回答这种问题吗?
她摇着头,吐息频繁、脸红得厉害,好像也在这场性爱中获得难以言喻的快乐,声线略微发抖,悟君的会让人很痛。
明知从这种回答里产生快感有多么扭曲,青井秋翔还是从中感觉到异常快活、烧得脑袋不清醒的满足。
铃、奈,磕磕绊绊,叫着本不该自己叫的,长辈的名字,我真的、很喜欢你。
然后,长辈扬起被汗水浸湿的腻白的颈,也叫了他的名字。
秋翔,
她好像在哭,呻吟声颤巍巍的,踩在他小腿的冰凉足尖蜷缩绷紧,我也
哪怕是初学者,也该从女性大腿内侧的绷紧和相接身体灼人的汗液中,体会到些许即将到来的预兆。
腰身摇动不休。
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精神极度亢奋。
这是哥哥的爱人。
他不该碰的长辈。
憧憬几年的女性。
性器,挺得高高的、此刻已经流出预示射精透明液体的肉棒,在不该进行性行为的对象体内寻求快乐的东西
我、快要!
终于、跳动着、顶进最深处
啊啊、啊、秋、翔!!
伴随唯一爱着的女性颤抖高潮的尖叫,将所有精液,全部注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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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本来只打算写这一章,结果下一章也是一整章秋翔的H
毕竟是忍了很多年的小朋友,也正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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