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行吗?”
之前?段羡祯看着宋商晚,心不受控制地又“怦怦怦”跳动起来。
“好。”段羡祯脸上神色不显,面色如常地在宋商晚的身边躺下。
属于段羡祯的气息朝她袭来,宋商晚感觉到段羡祯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上,她忍不住身子紧绷。
宋商晚发现失算了,这张床榻居然比她和段羡祯在段府,以及镇国公府的床榻要小许多。
她和段羡祯若是皆平躺在床榻上,身体间免不了要互相碰到。段羡祯若是像刚才那样侧躺着,她又能够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呼吸。
宋商晚轻轻挪了挪身子,有一缕青丝正好落在段羡祯的脸上,她轻声道:“那个……”
女子穿着单薄的寝衣,白净的脸蛋未施任何脂粉,说出口的话软绵绵得没有任何力度,给人一种好欺负的感觉。
因为此时二人离得近,段羡祯甚至能够感觉到她单薄寝衣下的玲珑曲线。
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添加了春药,令人悸动。
“宋商晚。“
段羡祯的大手落在宋商晚的腰间,哑声道。
感受到段羡祯掌心温度,宋商晚偏头看向段羡祯,差点儿吻上了段羡祯的唇,她道:“啊?怎么了?”
段羡祯看着宋商晚脸上的懵然,他眼眸里的火突然就熄灭了。
段羡祯将手收回来,还将身子朝外挪了挪,有小半身子离开了床榻。他道:“睡吧。”
因为段羡祯在她的心里向来是冷静克制的,之前她和段羡祯同床,段羡祯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哪怕此时她和段羡祯特别暧昧,宋商晚也不觉得段羡祯会真的对她做什么。
在她的心里,段羡祯不可能会喜欢她。宋商晚想清楚后,更是将夫妻敦伦的事情给忘到了脑后。
因此宋商晚没有多想段羡祯的举动。
段羡祯朝外面挪了一些,宋商晚感觉比之前舒适了一些,她闭上眼睛,道:“嗯。”
女子的呼吸声逐渐平稳,黑暗中,段羡祯看着宋商晚恬静的睡颜,他本来以为这夜又会像之前那样,怕是无法安眠了。
不想段羡祯感受着身旁宋商晚的呼吸声,段羡祯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宋商晚白日里在马车内小憩过,第二天宋商晚睁开眼睛,竟然难得在段羡祯的前面苏醒。
宋商晚的手抬起,下意识地想要揉眼睛。不想她的手臂却不小心碰到了身旁的段羡祯。
宋商晚的动作顿了顿,轻手轻脚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宋商晚本来想越过段羡祯下床榻,这才发现昨晚段羡祯居然只占了很小一部分床榻。
宋商晚的耳朵红了红,她昨晚如此霸道,居然将段羡祯赶到这么外面吗?
段羡祯觉浅,宋商晚有动作的时候,他也被吵醒了。他睁开眼睛,便看见宋商晚正看着他。
以这种姿势睡了一晚上,段羡祯自然不太好受。他坐起来后,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僵硬的脊背。
宋商晚道:“我等会儿找行宫的宫人换一张床榻。”
他们要在行宫待好几日,总不能够一直让段羡祯像昨晚般休息。
段羡祯垂下眼眸,道:“嗯。”
宋商晚看了段羡祯一眼,发觉人太克制了也不好。她若是段羡祯,才不会像他这般睡一晚上。
……
这次皇帝和太后都来了行宫,宋商晚和段羡祯这些官员及其家眷能够有幸陪伴皇帝来行宫,自然是要去拜见皇帝和太后的。
宋商晚和段羡祯用过早膳,段羡祯去见皇帝,宋商晚随其她的女眷去见皇帝。
韦太后坐在高位上,接受众女眷的行礼。
这次镇国公府的人皆没有来行宫,和这次来行宫的官员相比,段羡祯的官职完全不够看,因此宋商晚站在最后面。
宋商晚也没有准备出头,她随其她的女眷给韦太后行完礼,便安静的听着韦太后和别的女眷闲聊。
不想她还是被韦太后点名了。
韦太后:“段少夫人今日是否来了?”
殿内的宫人连忙提醒宋商晚,道:“段少夫人,太后娘娘叫您。”
见状,宋商晚只好站起身,冲韦太后福了福身,“见过太后娘娘。”
韦太后:“听说宋老将军的身体还是不好,哀家和皇上都很心痛。等回去了,别忘记替哀家问候你祖父。”
听见韦太后的话,在场的人羡慕地看向宋商晚。镇国公府这次虽然没有来人,但是韦太后却还是记挂着宋商晚的祖父,还有谁能够有这个殊荣?
宋商晚若不是知道堂兄的事情有韦家的手笔,她此时大概也会天真地认为韦太后是真心关心朝廷的肱骨之臣。
宋商晚微垂着眼帘,道:“臣妇会将太后娘娘的话带到。”
在场毕竟还有许多其她的女眷,韦太后和宋商晚说了两句,宋商晚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又过了大概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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