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天一早,温昱行陪云熙去看了心理医生,看完出来后,她心情明朗许多。
她总是闻到不存在的小苍兰香味,被医生归因为,可能是在十一岁脑震荡住院期间,旁边病床的患者桌上总是插着一大束白色的小苍兰,她一直见到一直闻到,又因为那段时候情绪不稳定,而花香让她感到舒适安心,如同当时潜意识里的“救命稻草”,所以才会产生联想和嗅觉依托,现在在她老公身上“闻到”,恰恰是因为老公是她最信任的人。
而关于时不时出现的记忆碎片,也被归咎为那段时间情绪不稳定的产物。
虽然云熙将信将疑,但她正需要这样看似合理的解释,至少能给她内心的不安,一个关进小黑屋的正当理由。
温昱行牵着她的手走出医院的时候,是早上十点多,云熙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就算这空气湿度偏高,还夹杂着汽车尾气,但于她,这空气在此刻闻起来也是清新怡人的。
看着身侧心情豁然开朗的女人,温昱行满含暖意的微笑中藏着难以被察觉的隐隐苦涩。
“老婆,现在想去哪儿?”
“要不去游乐场吧?突然想去!”
“嗯,都听你的。”
她幸福依偎在男人怀里,此刻的欢愉就要尽情享受。
——
同一时间,池夜被麻药过后那撕心裂肺的巨痛折磨得快要虚脱。
他冷汗淋漓,却拒绝护士为他打止痛针,仅仅是因为在护士的闲聊中无意间听得,他抢救的时候,是温昱行为他献的血,才救回他一条命。
他为此感到屈辱,似乎只有此刻真实的痛感,能减轻精神上的折磨,池夜面无表情地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巨痛,被毯下,抠起的指尖,把白色床单掐出深邃褶皱。
泛白的嘴唇干裂起皮,他闭起眼睛,试图让内心汹涌的波澜平复下来,只有当云熙的样子浮现在脑海,他的气息才缓缓趋于平稳。
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可爱,那种别扭又享受的模样,想要面对又选择逃避的态度,和他自己有着某些惊人相似之处。
——
小夫妻俩在外欢愉了一整天,在游乐场尽兴玩乐后,又去逛街购物看电影,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
两人一起洗澡的时候做了几次,还不满足,这会儿湿着身子扑到床上,又迫不及待交缠起来。
“唔,老公……快点……”
她光裸着撑起身体,没羞没躁地靠在床上,张开双腿,等着男人高耸勃起的肉棒插进来。
翕动着的小穴里,隐约可见还储蓄着射进去才没多久的白浊精华,卧室里弥漫着从浴室带进来的湿漉漉的水雾和沐浴露的香气,晶莹的水珠从她张开的大腿上滚落到湛蓝色的床单上,融进她身下一滩深色水渍里。
男人欺身压下来,红润炙硬的龟头滋着淫水玉露,准确无误嵌入女人下面翕张的小嘴里。
“嗯啊……好舒服……老公的肉棒好大……”
“老婆今天很积极啊。”
温昱行边亲边笑着看向她突然羞红的脸蛋,补充道,“我喜欢。”
“唔……”
“老婆真的太可爱了,今晚也不让你好好睡了。”
他笑起来总是那么迷人,这男人实在长得太好看了,就算光这么看着,也要看湿了。
“啊嗯……老公……”
啪啪啪啪啪——
他突然挺腰加速肏动,两人都光着身子,下体无缝结合,重重撞击,发出响亮淫靡的声音。
阵阵酥麻从结体之处扩散,柱身频频摩擦紧致湿热的穴肉,每一次进出都相互描摹着彼此的爱意,恨不得将对方印刻到身体里。
他边肏边用力吻她,好像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跟她尽情做爱,要全部补回来似的,对她来说也是一样。
抽插进行许久,两人又调转姿势,云熙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他从后面插入。
他们的欲火都沸腾到顶点,难舍难离,如胶似漆。
不休不止的性爱不知疲倦地进行着,势要将夜焚尽。
好像此刻,所有不安和疑虑都被抛却,但并不代表它们已经不存在了……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