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冰箱贴留了便笺,说是梅芳龄病了, 她去看看。
沈隐稍微放心,刚准备去开锅熬药,眼光瞟到了漆黑的天色:这个点去医院探病,大概率会碰到沈瑾瑜那个疯子,万一
他心里一沉,立刻给她手机打过去。
连打数遍都没人接。
难道是在医院不方便开了静音?他本能觉得不对。
他心情焦灼,却有条不紊拨号。先打给纪兰亭,让他通过圣心的医疗资源,打听下各大医院有无接诊过这例病人;随后又打给周宇泽,让他看下沈瑾瑜家里是否开着灯,有无动静。
bsp;周宇泽反馈直接,说沈瑾瑜家上下两层都有灯,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沈隐当机立断往那边赶。
在路上他又接到了纪兰亭否定的回电。
沈隐到得飞快。
本来还想着,若是敲门不开,他要怎么悄悄翻进去,走进院内才发现门廊下大门虚掩,压根没有关。
也是因为梅芳龄走时情绪崩溃顾不上这些,又或者她潜意识里也希望有人代为拯救,还是给女儿留下了一道门,-条通道。
沈隐看到客厅里开着灯却不见人影,楼梯上布满碎瓷和食物,就知道出事了。
他飞窜上楼,不用刻意去找就发现了那扇被菜刀砍得乱七八糟却无实质性损伤的门。
门里正传来她微弱的求饶声,如果不是耳朵贴着门,几乎不会听到。
跟以往被他要狠了时那种惹人怜爱的撒娇是不同的,她发抖变调,这是面对讨厌的人极度恐惧的真正求饶。
她是很倔的,轻易不求饶,, 除非痛极了、流血了、害怕了。
他心如刀绞,却不得不按捺下翻滚的情绪,从兜里摸出了银行卡,悄无声息插进了门缝。
沈瑾瑜在她身上咬出了星星点点痕迹,似乎要涵盖掉别人的气味。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必须跟人合作才能成事的少年了,他可以放肆自己对她的占有欲。
她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齿印掐痕,有的渗血,有的骇人。
下体已经被插得麻木了,他撞得很凶,有一瞬间,她几乎怀疑自己会大出血死在床上。
她浑身像被一群野狗撕咬分食,可这不足以引起动容,她眼皮都没有抬。
直到他用阴茎对准了她的后门。
她毛骨悚然,恐慌求饶。
她不能忘记,那里第一-次给 了小隐,但即便爱他,后来也没敢再尝试。
身心同时剧烈挣扎起来身体条件反射般想到了血、撕裂和疼痛;内心则想要为自己爱的人守住被他破处的阵地。
不要放了我吧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她拼命摇头哭泣哆嗦。
沈瑾瑜堂无动容,抵上了那处柔软的褶皱。
褶皱几乎本能般夹吸着他的马眼,像是花的嫩心。
原本只是为了更深刻地惩罚教训她,此刻他却真的期待起来,跃跃欲试想要体会她另一处隐藏的绝妙。
想到对她初夜的耿耿于怀,终于可以另一种形式圆满,他脸上泛出些柔和的笑意,在她眼中更显诡异。
不要!她绝望尖叫,彻底从被虐打的昏迷中醒过来,想要后退。
可他饱满的头部已经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深陷她的股间,蠢蠢欲动。
忽然,他身体一僵,停在当场。
一把菜刀架在他脖子 上,少年强忍着愤怒,冷冷威胁:再往前我就把它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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