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偏偏他还毫不T恤一路扬鞭。先是胀痛,再是麻木,最后竟也有了感觉。
这种感觉仿佛已经脱离了性交ei的范畴,让她头脑一片空白,全被那种饱胀到不可思议、几近跨物种般的感受给占据了。
穴肉里的水儿一滴也流不出来,全被捅回穴道里,浸润在肉棒周围,又和堵塞的精液打成一片。
“别在这……”沈琼瑛知道中止不可能了,只好哀求他:“换……换一间……”跟纪兰亭做爱这件事本身不应该发生,但倒也没那么抵触,只是无论如何这个地点太过分亵渎了。
这是小隐的房间!小隐的床铺!她怎么可以?
纪兰亭的感受又有不同,在沈隐的床上固然心虚,但同时也刺激无比。
而且他心中还有着微妙的嫉妒,特意口出恶言:“不换!就要在他的床上操你!”
见她错愕愤怒,他甚至说着:“一直做到他回来,让他看着我操你!看你以后还怎么撇下我……”想到刚才无意中听到了他俩的壁角,他后缓劲醋了。
她惊恐又委屈,想挠他却被他按住了爪子狠狠进攻,撞击得床咯吱作响,剧烈晃动起来。
内壁被巨大给撑到毫无空隙,每一寸嫩肉都被熨平,每一个细胞都暴露到了极限,也因此更加敏感细腻,被迫体会着肉棒的无情碾压,沁出细胞液一样的汁水保护自己。
她渐渐在那粗到极点、y到极点、快到极点的频率中湿得一塌糊涂,下体里的感觉难以用言语形容。
到头来她渐渐迷失,除了嗯哼呻吟,再也无法跟他计较别的,随他攻伐占据,整个人无力支撑,脑袋眩晕。
之前一再捂住她的嘴,除了害怕失控伤到她,也因为担心隔墙有耳,投诉引来宿管。纪兰亭一边俯身接吻堵住她的嘴,一边加快速度以期早点结束风险。
伴随湿漉漉的吻,他尾椎一麻,按捺不住几乎让自己癫痫的快意,终于缴出浓郁粘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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