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的汗液泪液交织在一起,表情憔悴得跟难产似的。
如果说刚才是被雨打风吹过的花朵,那现在就是被暴雨冰雹蹂躏过的残花,下体还残留着被撑到极点后摩擦的余韵,更多的是麻木。
歇了好一会她才缓和少许,推开他,y是撑着疲惫至极的身体去换沈隐的床单被罩。床上又是爱液汗液血液什么都不缺,简直没眼看。
纪兰亭见她不搭理自己,连忙抢着g活。无意中发现了沈隐夹藏在被窝里的蕾丝小背心,以为是她落下的,趁她不注意,偷偷团成一团塞进自己兜里。
沈琼瑛见他插手,转身一瘸一拐去了浴室洗澡。
门是锁了没错,但作为公寓的一员,纪兰亭有钥匙。
纪兰亭其实也没别的想法,只是刚才她掖床单的样子实惨,大病初愈一样手脚不协调,所以想讨好帮她按摩洗澡,没想到遭遇冷脸驱逐:“出去!”
纪兰亭又是理亏又是委屈:“出去出去……你就只会跟我说这个了吗?凭什么啊?你跟他都能那样了,跟我就这么绝?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他厚着脸皮过去帮她,她索性不洗了,草草擦出来要走。
纪兰亭心里慌得一匹,态度却愈发强硬,y拗着她不让走。你推我闪,肌肤接触之间,她气X发作亮了爪子抓伤了他,他也不甘其后祭出“武器”,论“肉搏”她哪是对手?瘦胳膊细腿儿三两下就被他摁在了身下。他看着她满脸冷漠就觉得糟心,索性在她乳房和阴部乱摸乱肉,迫她发出暧昧呻吟。
被再度捅进去的沈琼瑛总算开了口,“纪、兰、亭!”
纪兰亭宁可见到她发脾气,也不想不被搭理。
两个人的精液灌得太满了,白花花地顺着她的腿根汩汩流下来,实在淫靡,沈琼瑛觉得自己的身心混乱一片,茫然又无助。
想到沈隐她满心都是柔软和亏欠,可看着眼前的纪兰亭她也无从责怪。
他们好像都没有错,那错的应该就是自己吧?
怪自己过分绵软无原则,明知不妥她就不该纵容开始。
纪兰亭一边贫嘴道歉哄着她,一边又毫不客气捅到了底。
之前那次还算是爽的话,这次就是电闪雷鸣光速疾驰,爽到麻木没了知觉,到最后甚至有些微的痛。
纪兰亭这个死ze,在你情我愿的时候,是人间罕有的性福,反之在女方不太配合的情况下,长时间多频次就真的成了种折磨。
阴道0内壁被抻到极致反复磋磨,遇到快感是真的敏感,可堆积快感后却也容易受伤。虽说没到出血的地步,但阴道0里娇嫩的肌肤细胞其实已经被碾死了不少,毛细血管也多有受伤,没个三五天都很难恢复润养。
只不过他快速的抽插暂时使快感掩盖了痛感,只余飞速摩擦带出的机械X欢愉。
他看她半死不活的样儿也心疼,中途都想停止算了,一个劲哄她答应和好,沈琼瑛骂了句幼稚,捅了马蜂窝:
“谁不幼稚?沈隐就不幼稚是吧?周宇泽也不幼稚,宁医生和那天看到的老男人也不幼稚,他们耍心眼也顶好、强迫你也不算什么,就我幼稚是吧?”纪兰亭嫉妒死了,嫉妒得快自卑自闭了!
如果不是那么喜欢,怎么能想为了她去改变,还低声下气去求情敌帮自己补习?他一个人的时候,哪怕混迹夜总会捡垃圾可也没担心过未来。
甚至因为花姐曾经那点破事,他一点儿也不想去融入纪家,也不想讨好爷爷。
他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停下来背过脸去揉了揉眼睛。
到底是自己共患难、喜欢过的少年,沈琼瑛见不得他这样,叹了口气:“我都跟小隐在一起了,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可是有先来后到,那也是我先的啊!玩什么弯道超车?”他犹忿忿不平。
沈琼瑛循循善诱:“我和他是已经乱成死结认命了,将来找个地方,凑合着一辈子就过去了,你不一样,你可以恋爱、结婚、生子……一辈子还长呢。”
“你当初答应我的时候怎么不讲这些?你玩我呢吧?”他只觉讽刺和愤怒:“别跟我掰扯歪理,我可以跟你恋爱、结婚、生子!我们又碍着谁了?”
他冷笑:“无非是碍着他了,说来说去其实你还是偏心沈隐吧?”
“我……”偏心吗?可能确实吧。毕竟即使同样喜爱,她对沈隐还有来自母X的加持,她天生该爱他。
在她把儿子养成这样畸恋脱轨的同时,从因果关系来说,这种反噬结果也是该她承受并安抚的。从当初不l没有第一时间被矫正时起,她就有罪了,现在回想起来,在他宿舍自欺欺人被胁迫的那一夜,和后来数个迫于种种的暧昧厮磨,她的行为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引诱,难说她是不是对他也同样抱有难以启齿的不l渴望,才会明知他的心思不可逆而一再纵容呢?小隐可能也早就吃透了她这一点才会一条绝路走到底吧?她真是虚伪。
见她恍惚词穷,他又软和下来,忍辱负重岔开话题:“我知道,你答应沈隐了,你喜欢他,我可以忍啊,我给你们打掩护不成吗?”这话半真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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