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撤去了湿透的棉垫,换上了新的铺在她的身下。
还有人从喉咙压抑着恶劣的一声忍笑,放肆的用手在她下体将尿液和阴水抹成一片,然后从背后环抱住她,一边啃咬着她依然敏感颤栗的
肩头,一边折开了她的双腿,方便正面的人展开行动。
正面的手也抽了回去,有衣服窸窸窣窣解开褪下的声音,然后对方摸索着,把粗硬的滚烫肉棒抵住了她的花瓣,就着她湿润的泥泞把龟头
左左右右研磨了一会,丰沛的花汁和前列腺液很快混在了一起,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对方这才满意地抓住她的大腿根,正对准心,把肉棒缓缓送了进去。
沈琼瑛还沉浸在失禁的自怨自艾中,像是傻了一样,还没缓过神来,已经被坏胚子趁机侵占了最私密的领地。
但即便她缓过神来又有什么用呢?她的上半身被另一个人牢牢扣在怀里,挣扎只会使她被占更多便宜。
前面的人缓缓地抽插,呼吸渐渐随着节奏急促起来,随着肉棒冲撞的惯性,终于越来越深入,把整根都送了进去,让肉根在里面欢快地旋
转跳跃。
你们是谁?她被撞得连声音也跟着一梗一梗的,听得人心脏发麻、下体发热。
没有人回答她。
你们一共是有几个?她随着抽插开始喘不上气来,声音带着不自知的绵绵尾音,极其撩人。
除了四周明显变粗了的呼吸,还是没人回答她。
你们到底还要多少次才能放过我?!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着自暴自弃的哭腔。
这次四周连错乱的呼吸声也没有了,好像她这个问题太荒谬,多余得根本不值得回答。
你们说话!说话!说话!她捂着脸痛哭,别装死!回答我!!!但她的咬牙切齿,就像小猫面对狼亮爪子,除了令人发笑没有回音。
于是回答她的是抽插之余,逗猫棒一样在她胸前腹下腰肢脊背肆虐的手,就像毒蛇游行,缠绕在她每一处肌肤。
啊啊啊她崩溃地放声哭起来,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好像一点不担心她的声音会传出去,人渣!你们全都是人渣!去死!去
死!她已经知道自己得不到回答,豁出去一般发泄着咒骂。
她像是被密闭的黑暗逼疯了一样,剧烈的不配合,挣扎,抓挠,撕咬。
然后她就被死死反扭住了双手,扼住了下巴,像是砧板上的鱼,等着被宰杀解剖肢解食用。
正面攻伐的人似乎被小小地惹到了,他开始用大拇指卡住她的耻骨,下身啪啪啪地撞,撞得很厉害,连累得身后禁锢她的人也随之晃动身
体。
而像是被连累而有些不满,背后的人持续用手指到处作乱,在胸前腹下到处扇风点火。
她觉得自己此时真的像一个妓,从里到外让人揉搓捣弄透了,毫无保留。
前面的人埋头疯狂的戳刺,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如果从生理学来讲,这大概是身体本能分泌出汁液来保护自己不受过度伤害。
但这种变化显然比被强迫还不能让她接受,是她变得淫荡了吗?这身体才几次就被人插出了水来,这次只有两分痛,却有八分难以名状的
酥麻在升腾,她似乎已经能意会到那种酥酥的味道。
她并不喜欢疼痛,但是她更怕自己逐渐成为对方期待的那样,一个被生理支配、耽于欲望的玩物。
就在她为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而疑惑失神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喘着粗气死死抵住了她的小腹,严丝合缝,下体一动不动在她阴道里,一
阵控制不住的持续膨胀,喷射了进去。
紧接着他抽出来,将她转过身抱到对面人的腿上,自己从背后扭住她的手臂,让对面在身前含吮她的胸乳。
听着她幼猫一样的细弱抽泣声,身前的人本来就憋得快到了极点,开始无章法撕咬她的蓓蕾,直到红肿。
她像面条一样瘫软在他们怀里,泄了气,尽量去忽略所有的感受,因为意识到他们就是喜欢逗弄她哭求哀叫,她死死控制自己不发出声
音。
他们换了人和动作后再次重复了刚才那样的过程,一个牢牢按住她的双手,一个在下面奋力的进入她。这次她几乎已经不需要被扭住双手
了,整个人脱力地挂在男人身上,像是漩涡中心的小船上、快要落水的旱鸭子,根本无法腾出胳膊。
于是四只大手落井下石上下其手,揉弄着她的胸乳和小花蒂,直到她不胜蹂躏,整颗脑袋挂在身前人的肩头颈窝,嘤嘤的小声哼唧抽泣,
身下人好像受了刺激,加剧了新一轮冲刺,射的她体内满壶白灼,把她的穴和他的肉棒都像浆糊一样粘粘地胶着在一起。
已经记不清他们射了几次,周围的人又轮换,把她翻身摆弄成跪着的姿态,就着精液的润滑推进去,狠狠撞击她的臀部,撞出砰砰的声
音。
即使膝下垫的有东西,她都开始觉得膝盖被磨得想要破了皮了,更不用说直接承受力度的身体。
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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