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开始害怕学校,她怀疑每一个异性!她不知道他们是同学还是老师还是合谋,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她的行踪动向,对她的每一
个生活细节了如指掌,总是能精准的捕捉到她,慢慢折磨。
这种无孔不入的渗透和侵蚀给了她极大的心理压迫,让她无法呼吸透气。
尤其是上次那个恶魔说过:还会有别人!
她开始逃离学校,只要放学就早早离开,只要周末绝不逗留,学校活动和同学聚会一律不参加。
她变得孤僻、不合群。
在别人眼里就像是离群索居的孤雁,更高傲了。
但即使是这样,她没有想过,哪怕她付出了在学校内一无所获、成绩一落千丈的代价,她在校外依然逃不掉
周末,市图书馆。
她已经不想再多呆在学校一秒钟,所以她把所有课外时间都泡在图书馆,尽管她看书的效率很低,并不比在学校里好多少。
没有办法,她已经很久无法心无旁骛地看书学习了。即使她努力去聚精会神盯着书本,却什么都看不进去,她脑子里那些恐吓总是挥散不
去。
对方那句话就像一根毛针,投入了她的血管,然后在她五脏六腑里到处作祟,直至随着血液的向心力刺向心脏,在她的心脏里生出锈迹斑
斑,让她在日复一日的腐朽中消亡。
她压抑着郁躁的情绪看了一上午的书,实在憋不住了才打算去厕所要知道,自从轮奸事件之后,她害怕公共场所独处的一切密闭空间,所
以她养成了尽量少去厕所的习惯,不到憋得不行,她就像蘑菇一样牢牢长在自己的座位上。
小腹沉甸甸的,泛起了一股胀满的酸意,那是膀胱发出的信号。
她最近很虐待自己的胃,经常周末在图书馆泡一天水米未进,但是但是饭可以不吃,厕所却不得不去。
她咬了咬唇,放下了书,走进了僻静的通道,穿过这条冗长的通道,右手边有窗户的尽头左右分别就是男女卫生间,左手边封死的尽头左
右分别是一间杂物间和一间水闸管阀间。
中午留下的人很少,除了她这样自虐到几乎没有效率的人,大多都吃饭去了,整个图书馆几乎是空荡荡。
她把一些不好的画面尽量从脑子里驱逐,走向分叉的长廊。
中午的图书馆阳光充足,但是阳光并不能照射到每一寸地方,比如那个死路尽头的逼仄杂物间。
她在上厕所的途中再次被从背后拖拽入了让她足以被搓扁捏圆的狭小空间。
那一刻她惊惧交加的同时居然莫名松了口气的感觉,好像是觉得这一刻终于来了。她悬着的心久违地放下,她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她的
生活和空间终于全方位被侵蚀成了筛子。
这里漆黑一片,甚至好像原本不是这样的,而是临时被人故意用什么钉死遮蔽了窗户,就为了给她一个幽禁密闭恐惧滋生的下马威。
好像这次还是两个人,但是换没换人她不知道。
她求饶,对方没有开口,攫住了她的下巴在黑暗中热吻,用舌头狂热钩缠她的每一处口腔,让她在对方汹涌的情潮侵袭下自顾不暇。
如果是上次那个人,好像他并不忌讳开口说话,这次的人却没有开口,大概率真的换了吧?毕竟一个玩物,对方也没必要把她当回事。就
像对方说的那样玩腻了?这就是给她挣扎反抗不肯顺从的惩罚代价?她迷迷糊糊中悲哀地想。
她并不在乎让一个人玩弄还是一群人玩弄,她在乎的是她越来越消失彻底的自由。如果到头来很多人都可以私下随意玩弄她,那她被暗中
傀儡一样操控,又跟明面上身败名裂有什么区别吗?
她的心凉成了一片,已经不知道事态再恶化下去要怎么办。
或者是因为黑暗,也或许是因为换了人性子不同,这次的人没有舔舐她,而是到处几只手在她身上揉捏乱摸,像是黑暗生物的触手。
黑暗中的手因为看不清彼此更加粗暴,揉搓的她身上到处生疼。
有人握住了她的乳房根部,积压成挺立得快要飞起来的形状,有人揉捻着她的蓓蕾,直到她痛苦地哼出来。
或许是因为这里又偏僻又关着门没有人会听到,或许是因为他们粗鲁的揉捏让她无法自控,她喉中发出嘤嘤的破碎啜泣声,她想说求求你
们,不要,可是出口的却只是幼鹿一样的哀鸣。
但是这不成字句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狂徒,有人用手插进了她的小穴,用两根手指抠弄她柔嫩的内壁。
还有另外的手摸索到她的花缝之间,揉弄她敏感的花核。
花核在揉弄下挺立起来,并连带着花穴里也湿了,被手指抠弄出一阵响亮的水声,在这偏僻安静的杂物间内部格外引人注意。
沈琼瑛明知道忤逆这帮人总是没有什么好结果,可还是拼命挣扎抗拒起来,因为她的尿意已经憋到了极致,在两只手里里外外的揉搓下就
快要失禁了。
不不行她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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