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霍集一家的大宅邸。
某处厢房内,女人一袭碧色月华长裙,慵懒闲适地倚在贵妃榻上,手持一柄团扇轻轻摇着。
若忽略她那张深目高鼻的异族面孔,还真像是一幅仕女图。
四周阒寂,空气中弥漫着迷情的酒香。
赵俊义一瞬不瞬紧盯着她,眸中的怒火似要喷薄而出。
“你要回西境?”他沉声问。
他说不清自己对这可恶的异族女人是什么感情,隻知他就要被她抛弃了。
穆娜摇扇的动作微顿,挑眉道:“怎么?舍不得我呀?”
她的中原官话已说得极流利,但仍带着浓浓的西境口音。
毕竟,她隻属于无边无际的西境草原。
国都京城再如何繁华似锦,欣欣向荣,她隻觉得憋闷得喘不上气儿来。
赵俊义咬牙切齿,“你凭什么对我始乱终弃!”
“什么始乱终弃,别说的这么难听。”女人竖起食指抵住他的唇。
她又不紧不慢地说:“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你这般魁梧健壮,若不是你自个儿愿意的,难道我这弱女子还能强上你不成?”
她每说一句,赵俊义的脸色就越发阴沉铁青几分,额间青筋暴起。
穆娜点到为止,又踮起脚亲了亲男人的薄唇,娇滴滴地说:“咱们最后一次共度春宵,就别为这种无聊的事争吵了,嗯?”
一面说着,她一面隔着衣袍握住男人胯间那根尚未勃发便极其雄壮的巨根,并揉了揉。
顷刻间,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起来,眸光幽深似暗潭。
“赵哥哥瞧我做什么?”穆娜似笑非笑。
话音刚落,她掌中那硕大的肉棍腾腾胀大,一手都握不住。
“嘶……赵俊义没忍住倒吸了口气。
原来是女人掌心包裹住圆硕的龟头,重重一抓紧——一
又酸又麻的感觉从尾椎飞快蹿上来,他半边身体都酥了。
他正欲一把将这小骚妇打横抱起并丢到床上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干一番,把她插得又哭又叫,淫液飞溅。
可,转念一想,她图的不就是这些床笫之间的快活?他又不想叫她得了趁。
赵俊义勉强压下喉间溢出来的低喘,哑声道:“松手,我要回去了。”
“你既不愿嫁我,咱们又何必再行苟且之事?”
话虽如此,可他胯下的硕棍却是在女人的手中勃勃弹跳。
“口是心非。”穆娜戏谑地笑。
当即熟门熟路解开了男人腰带与锦袍,将那肿胀至极的物件释放了出来。
虽是中原人,可这赵俊义胯下极有本钱,至少,是她有过的众多男人里最为雄伟的。
可惜了……今夜过后再也不能睡他了。
她从鹅卵大的龟头开始抚弄,指尖还在他坚硬的肉棱上刮来刮去。
穆娜玩他的鸡巴不知多少回了,对他有哪些敏感点一清二楚。
不过三两下,便直把他撩拨得浑身酥麻,棒身连抖……
赵俊义整张脸涨得通红,再也压抑不住了,喉中不断溢出低低的粗喘。
他双眸微微阖上,胸前剧烈起伏,既沉迷其中,又纠结不已。
只要一忆起她那媚穴里湿热紧致的滋味儿,两隻浑圆美乳的软弹饱满,以及她那腥甜馥郁的淫液……
他身下的鸡巴愈发硬得像生铁一般,肿痛欲炸。
“舒服吗?赵哥哥……”穆娜似娇似嗔地睨了他一眼。
“……”自然是极舒服的,但赵俊义不想承认。
女人半眯的媚眼中饱含春情,“光你舒服了怎么行?该轮到我了吧?”
她拉着男人布满厚茧的大手往下探,“你这冤家真坏,人家骚穴早就湿哒哒的了,你也不给人家摸一摸。”
见男人极快抽回手,穆娜扬了扬眉。
她故意挑衅,“莫不是,你年纪轻轻就不行了,连肏屄的力气都没了?”
说罢,她冷笑一声,便背过身施施然往厢房深处的架子床走去。
赵俊义瞳孔微震,登时勃然大怒。
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说他不行。
尤其还是眼前这个一天到晚撩拨他,又要对他始乱终弃的可恶女人!
他阔步追了上去,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撕烂她的衣裙,挺着鸡巴狠干这淫浪的骚货,把她按在身下灌精……
还要让她承认,他很行!
穆娜这会子也生起了闷气,见男人倾身覆上来,便要抬脚踹开他。
奈何男人体格魁梧,孔武有力,挨了她几脚都纹丝不动的,反倒趁着她抬脚的时候把腰身嵌入她的腿间。
“嘶啦”一声,她单薄的亵裤被男人撕开一道大口。
因一些她此生再也不愿回忆的旧事,她的身子被调教得敏感至极,光是方才给男人揉了揉大鸡巴,便流出潺潺春水。
此刻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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