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厮混,温情染日日都得吃到昙鸾的大鸡吧,又得他精液浇灌,自是欢喜得很…
我把加更章补完了
不欠债了
能不单机了吧?
再见故人
这般几日之后,温情染自是欣喜,有人每日给她灌精她也不消在费劲心思去寻精液压制药性,每日一早便到昙鸾房中,关上门便是一日的翻云覆雨。
且说这日她依着惯例要去昙鸾院里,旁的却是有个小丫鬟突然说道:“娘娘好容易出了宫来,每日不是要去大殿祈福,便是要去与昙鸾大师习课,这外头的景致都没得看上一二,过几日回宫岂不可惜了?”
温情染一听觉着有礼,这灌精之事虽是重要,但也总不能整日都耗费在这上头,既是难得出宫也该好好赏玩一番,晚些过去当也来得及。
思及此处便是问道:“这处有甚好顽之处?”
那丫鬟见她起了兴致忙是笑道:“娘娘,这皇觉寺前院有处林子,那里景致可是极美的,不若一会过去看看?”
温情染一听饶有兴致,旁的另个小丫鬟却是皱了皱眉,说道:“前院可是百姓烧香拜佛之处,娘娘千金之躯,这会子过去被人冲撞了可如何是好?”
那丫鬟却是答道:“娘娘不必担心,因着娘娘来寺里祈福,这皇觉寺外都有禁军围着,出入前院的人比起往日少了许多,奴婢还知道个好地方,便在那林子的幽闭之处,那处极少人知,景致却是极美,娘娘若愿意,一会子奴婢给娘娘引路?”
温情染毕竟年纪尚轻,自是贪玩,一听这话便是点头同意了。
其他小丫鬟便是有些不满,觉着这主意出的实在是不该,路上多有抱怨,温情染听了一路,却是烦了,便让那几人回了院子,自己跟着那丫鬟往前院去。
到了那院子果然如这丫鬟说的清净许多,因着只有她们两人经过,温情染又穿着素服,旁人也不过觉着是个寻常人家的小姐。
温情染跟着那丫鬟直往林子里走,那林子极大,初时还能见到些人,在往里头走却是再见不到旁人。
不过那林中确如那丫鬟所说十分秀美,温情染便也没多想。
待到她说的那处奇景,确实是景致奇特,那丫鬟带她在那处转了转,忽而惊叫道:“哎呀,娘娘腰间的穗子怎么不见了?”
温情染低头一看,自己腰上原本挂了个镶了金的香囊,竟是不翼而飞。
那丫鬟顿时着急起来:“这可是陛下赏赐之物,这要是丢了怕是不好,娘娘且在这等等,奴婢去找找,一会便回…”话音才落,她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温情染看那丫鬟越走越远,不多时便是看不到了,她站砸原处不免坠坠,这林子美则美已,但寂寥无人,难免让人害怕。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往回走,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唤:“…染染…”
她自入宫已来再无人这般唤过她,入宫时甚至是被人换了本名,今日忽然听到这声响,她心中一跳,猛然回头。
却见一道倾长身影站在远处,头发花白,一时竟分辨不出。
那人见她看过来身子一震,缓缓往前走了两步,小心翼翼问道:“这可是我的染染?”
温情染这才看清他的脸,一时心中悲喜交加,眼泪竟哗啦一下涌了出来,她哽咽一声一下扑进他怀里。
“…爹爹…”
前尘往事
想不到那人竟是温正卿。
温正卿紧搂着温情染,失而复得的欣喜让这往日硬朗的男子竟也跟着她落了泪。
原是温正卿自知道温情染失踪,便一直在外寻她,那会是又悔又痛,恨自己不该将她送去庐州,便是散尽家财也要寻到她。
却不知为何,温情染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了无音信,查了许久终是查到温玉儒身上。
温正卿激怒而起,不顾吴氏阻拦,对温玉儒严刑拷打,温玉儒哪里受过这般罪,自是不敢隐瞒,然则她也只知那伙强盗常在西山一带游荡,待温正卿带人去寻,那边哪里还有人?寻了整个山头毫无踪迹,线索便是这般断了。
温正卿回府后悔恨交加,休了吴氏,又将温玉儒赶出了家门,自己则天南地北的寻找温情染,只消有人说好似在哪处见过温情染,只要有一点相似,温正卿不管是有多远都会去寻一趟。
这般寻了两年却是杳无音讯,他如今心思不在家族生意上,温家也是落魄了不少,好在他往日里经营得好,温家才能强撑着不倒。
旁人见他如此不免唏嘘,再旁劝他:“也不该为了个女儿便不管不顾的,虽是疼爱,但毕竟是个女儿,又是被匪贼撸去的,寻了这么多年不见人影,只怕是凶多吉少,你又何必执着与此。既是壮年,也可再娶一房妻妾,在多生几个便是了…”
温正卿一听这话竟是急怒攻心,竟一下吐出血来,把那人吓了一跳,也不知那晚温正卿是如何,待旁人再见他的时候,竟是一夜白头。
见他如此,这般劝慰的话再无人敢提,只任他如疯子般四处奔波寻女。
几月前,他听人说好似在京城一处宅子里见到个舞娘,体形相貌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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