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温情染手抖如粝糠,不过装模作样在那案台上写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小字,见他两走远了,便是又爬回那小榻上,将躺着。
穴中满满当当的阳精暖烘烘的正是舒服,她被昙鸾干了这许久也是累极,便是眯着眼睛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却觉身上沉重,勉强睁眼一看。昙鸾不知何时回来的,已然是将她扒了个精光,正伏在她身上吸舔她那两团雪白的奶子。
温情染得了趣,挺着胸将那奶头往他嘴里送,嘴上更是哼哼个不停。
昙鸾忽而停了动作,从她胸前抬起头盯着她看,半晌不出声。
温情染被他盯得发毛,也不知自己又是哪里惹着他,弄得他一时阴晴不定的,心中正是忐忑,昙鸾忽而冷声开口:
“是他叫你来的?”
这话问的莫名,温情染不知他指的是谁,便是问道:“谁?”
昙鸾沉默半晌,忽而嗤笑一声,自嘲说道:“瞧我问了什么痴话,除了他还有谁能使唤得了你…竟是连皇后也舍得,看来他也给足了我面子…”
温情染听的云里雾里,正想问昙鸾已是从她身上下去,坐在榻旁盯着她说道;“你既是得他之命来引诱我,自当上点心好好伺候…过来…”
说完已是将自己的大肉棒从那裤子里掏了出来,其间何意自是不用多说。
温情染不知他的话是何意味,出去一趟回来竟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虽是如此他的动作温情染倒是清楚。
便是从榻上起来,伏到他腿间,含着那大鸡吧吞吐了起来。
“哦…真骚…”昙鸾眯着眼睛仰头叹了口气。
方才他到了大殿,见的却是宫里来传话的侍人,此回却是拿着圣旨来的,里头强硬要求他还俗回宫。
往昔里老皇帝虽也一直想让他回京,但倒还是会征求他意见,今日一反常态直接发了圣旨,仿若是知道他会破戒当不了和尚一般。
这般反常,仔细一想,这勾着他犯戒的不就是打宫里来的?他早前还在想身为皇后地位尊崇,在外头这般肆意勾搭男人实在奇怪,这般一联想,便也解释得通了。
原就是那皇帝让她来勾引自己犯戒的,因而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为了让他还俗,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自己的皇后都舍得,这般作态更让昙鸾厌弃皇宫的丑恶。
他垂眼看那正在自己胯间吞吐的温情染,拨开她的长发露出她的侧脸,见那白皙的脸蛋被自己的鸡吧撑得鼓起,红唇被大鸡吧撑得大开。
他忽而勾唇一笑,反正已是破戒,既是主动送上门的,不吃个透彻岂不可惜?
便是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身下一按,那大鸡吧一下便戳进她吼管里,还直往她食道里挤,一整根入了个彻底。
“唔!呕…嗯嗯…”温情染猝不及防被他一下戳了进来,这还不算,他一下入底便是挺胯直干,那硕大的鸡吧在她小嘴里快速肏动,干得她呕意连连,夹得那大鸡吧更是激动。
“哦…嘶…”昙鸾被她夹得一阵舒爽,动作愈发激烈,将她满嘴涎液全干得粘稠,黏黏糊糊的沾在他的鸡吧上,不断的往下坠。
温情染被他堵了满嘴,又被糊了一嘴的黏液,正是难受,他忽而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开。新鲜的空气一下涌入,惹得她张嘴贪婪的吸气。
好容易缓过劲,便又被他按了回去,这回力道却是极大,她的脸全埋在他胯间浓密的毛发里,那大鸡吧在她嘴里快速抖动,按着她的手也是控制着她的头左右摆动。
“哦…真爽…”昙鸾没了顾及,动作愈发肆意,加之思及自己一身修为却是因着宫里那位的私欲一朝尽毁,更是又怒又气,动作愈发暴戾。
温情染被他干得直翻白眼,几乎就要厥过去,他终是将那大鸡吧从她嘴里抽出,扯着她的手臂将她从榻上拉了起来。
“上来…”他拍拍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催她动作。
温情染缓过劲,终是从榻上爬起,跨到他腿间握着那柄大鸡吧便是坐下。那东西黏黏糊糊热烫非常,一下抵到她穴间更觉舒服。
“嗯…”温情染慢慢往下坐,那圆溜溜的大龟头缓缓撑开她的肉穴,实在舒服得紧。
昙鸾却是受不得她的磨磨叽叽,握着她的腰臀一下往身下按,腰胯也是猛然上顶,那大鸡吧便一下入了底。
“啊!”那样大的鸡吧一下捅进来,几乎要把她干穿,好在那穴里早已淫水荡漾,还有不少他早前灌入的好物,才算没伤着。
然这一下快速肏入,那大龟头一下撞进她宫口里,下腹被捅得又酸头麻,竟是一下被撞到高潮。
“哦…嘶…这便喷水了?这般不顶用,皇帝还让你来…哦…”昙鸾被那当头浇下的淫水烫得一个激灵,嘴上恨骂,但胯下却是快速肏干起来,直将她那高潮后夹紧的身子捣成烂泥才好。
两人在房里翻来覆去的干了半日,直到日落西斜才将将止住。
昙鸾在她穴中灌了三四次精,直将那骚穴灌得满满的,小腹都跟着隆起才算了。
此后两人每日以讲经授课为名,整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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