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知道钱人有自己的规矩,他们的交易见不得光。上一次是因为她急切需要拿回自己的东西,迫不得已才冒险接触,但之后她得在学校尽量避免跟秦子良的交集,不是为了自己。
她只是几千名学生中最平凡不过的一个。
当她认为完全错开了他的世界时。秦子良却经常见到她。
大雾中的走廊,她跟一男一女边走边谈着什么,从他不远处擦过。他听到她语气的愉快。雾好像有味道,把她的气息掩盖住了。他们搅乱了雾的痕迹,雾又很快缥缈地散开。
学校举办校园歌手比赛,他看见三人组打打闹闹走进体育馆,鬼使神差走了进去,他就坐在她斜后方,女同学靠在她的肩膀,不停跟她撒娇,她偶尔笑着回几句话。
秦子良不知道为什么可以清晰地认出这个声音,那天晚上,她抽泣着,求求您。
直到表演开始,他再听不到谈话。有一种不可控的感觉在胸口盘旋,他反感这种感觉,匆匆离开了现场。
之后是遇见她在学校的角落里背诵着什么,她打开书念了一下,又合上书闭着眼睛念念有词,重复着这个动作。秦子良看了一会,若无其事地走向琴房。
就连上体育课,都能听见周边人低声鄙夷讨论她的事迹。
只有他知道,这些事情的真实。
身边的一男一女跟她同进同出,永远都是开心地表达情绪,像三块抱团的泥。他厌恶极了这种感觉。
唯一一次正面交集,还是她捧着试卷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人陪伴的她盯着地板神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两人对上了路线,她礼貌地侧身让眼前的人,眼神始终没有聚焦起来。
秦子良已经很久没有在夜场见到她了。
他像往常一样走向这个欲的世界,打开他们这群人专属的包厢,眼睛随门开向上抬,她被反绑着手,有人扯着她头发,向东洋拿着一根皮带正用力抽向她背后,啪的清脆的声音,她上身赤裸,裙子挂在腰上,背后几道红痕,嘴上还含着一件衣服。她跪在地上,仰着头。惨叫捂在嘴里。旁边几个人笑得很淫靡。有人伸手摸她的屁股和胸。
秦子良毫无反应走进去,坐在向东洋旁边,向东洋看他来更兴奋了。
向东洋抽她,每一下她都更加仰着头,秦子良看着她的眼泪,端起酒杯靠在沙发上喝起来。
真恶心,《发条橙》里作家的妻子出现在脑子里,秦子良吐出这句话。
什么?向东洋停下手。
发条橙,秦子良没前没后的一句话。
什么东西,向东洋打累了,放下皮带,大汗淋漓地倒到沙发上,连喝了三杯酒,一喝完就有人帮他续上。
没什么,我想操女人了。秦子良踢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抓住林臻手上的皮带把她拖出去,向东洋第一次看他这样,手颤抖起来,内心有种隐秘的快乐。
走道里稀疏几个女人。她们看着这个被拖着的女人,真她妈倒霉,遇到爱性虐的客人。
秦子良把她丢进空包厢,用力关上门,会员卡啪地快速拍在那个免打扰按钮上。林臻浑身颤抖,秦子良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咬住她锁骨下的那个胎记。林臻躲开,秦子良按住她的肩膀,那块皮肤又痛又痒又热。
他脱了裤子,拉她到沙发上,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张嘴挨个咬住胎记处到脖子、锁骨,含住她的乳时,林臻颤抖了一下。
他的手摸过她的背后,林臻抽着气,偏了头,眼泪落在脖子上。他解开她手上的皮带,林臻捏捏手,手麻痹了一阵子才恢复。
秦子良好像爱上吃她的乳,啃咬吸吮,在上面留下红印,一只手捏住她的臀,粗暴地揉捏,嗅闻她的乳香。林臻抓住他胸前的衬衫,拧紧了手。秦子良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将她按在身上,肉体的触碰才有了真实的感觉,赤裸的两具肉体交换热度,可无论如何相贴,秦子良的身体温度始终高于她。她的乳被他的硬朗的胸膛挤变了形。林臻手扶着他的手臂,头窝在他的锁骨。
秦子良从她平坦的小腹往下一摸,湿淋淋的、温热的穴。他扶着她的身子向下压,她的花径内如触角,从四面八方吸紧了他的茎体,秦子良让她身子往后倒,迫使她抬起头,而自己埋进她的胸脯,两手握住她的腰动作,他的脸像烧热的炉子,熨得她惊惶的精神在热度中投入燃烧,剩下的就是炙热的性。
林臻这时才有了性爱的酥麻感,快感从身体的中间传到全身,她蜷缩起脚趾,暖黄色灯光下,投在墙上的两个影子交合摇动,秦子良吃上她的脖子,舌尖舔舐,是汗和泪水淡淡的咸味,她吞咽口水,被他捕捉到动作,咬了她喉咙一口,林臻呜咽一声,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了,含咬住她的手指,口腔的温度从指尖递到胸口,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歇,林臻的呻吟声像鸟儿急促的嘤嘤鸣叫。
一缕头发散落到她肩上,秦子良拾起这缕头发,咬住她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垂,一阵闷哼,射在她的体内,林臻看他抖了几下,知道他结束了。本来要攀顶的快感变得空虚。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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