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继续蹲学校门口了,包里的东西意义已经超过她对这个世界的戒备,每到放学的时候,林臻总是不出声色地尾随在秦子良背后,没有人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终于,秦子良烦了,用力地关车门,砰地一声。接着跟司机交待了什么。
司机下了车,让林臻走到角落,跟她说会安排另一个司机带她去拿东西,走的时候也会送上她。林臻点点头,这事算是解决了。
换了一个司机来接她,她坐在车里,除了司机没有别人在,司机也不说话,她呆呆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车停后,她看着这熟悉的房子,大门半开着,她走进去,找了一下,在沙发底下找到了那个链条包,黑色蕾丝的一角从包里露了出来,她看着那条内裤,抽出来毫不犹豫地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听到车开走的声音,秦子良从房间走了出来,从茶几上捡起那天的书。垃圾桶里还有她的内裤。他看了一眼,伸手将书丢进去盖住。
晚上打开电影,《发条橙》,性犯罪片,酒馆里的红色裸女雕塑,被当成试验品的主角,被迫睁大的眼睛,不停给他滴生理眼泪的医生,无助的哭声。
闭上眼睛,那个女人身上一股化妆品味,但饱满的胸部像两颗拨开的软桃,肉感的双腿,打开后又是另一个样子,她的身体被摇晃像涟漪一样泛开,湿滑的甬道包裹住他最脆弱的地方,一声声的呻吟声像是正在被凌辱。拿着药的手白皙纤细,
他轻蔑地看着高耸起来的内裤,哼?有趣?
很快,林臻的钱用完了。她再次见到了张小姐。张小姐早从张宁那里知道了。
你全身上下只有那张膜最值钱,现在,身材可以,就是你这张脸,啧啧啧。张小姐来回掰她的脸,林臻任她摆弄。
我可以坐台,有没有客人看我造化,也不妨碍张小姐您的生意,上次不就有人对我感兴趣吗。林臻媚笑地看着张小姐。
张小姐看她的媚态,抬高她下巴,不要像上次一样惹客人不愉快。
向东洋竟然能再次看到林臻,臭婊子。他像第一次见到她那样,用力扯林臻的头发,林臻被迫仰着头,向先生,您喝点酒。
给老子喝,向东洋虐待似抓着她的头灌她喝酒,林臻被灌了很多,再深的酒量也抵不过这么多洋酒。就算是呛咳也要继续咽下,酒濡湿了她的胸口,向东洋一把捏住她的胸,用力一挤。
向先生,求您放过我。林臻痛出眼泪。
这会所还他妈有贞洁烈女啊。
不是的,向先生,您可以轻点吗?,林臻含泪摇摇头。
不可以,我就喜欢你痛的样子。向东洋使劲一口咬在她脸上,她被咬得尖叫。接着因为醉酒和疼痛昏了过去。
向东洋看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失去了性趣,他就爱玩清醒的,看她们惨叫,比做爱还要快乐。
她被几个姐妹抬到空闲的休息间,过了不知道多久才醒过来,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出休息间,就这么巧地看到秦子良。
秦先生,您还要服务吗?,林臻靠着味道辨别眼前的人,挤出笑容,往他身边靠,秦子良偏着身体,林臻扑了个空,倒在地上,她迷迷糊糊地爬到他脚边,伸手就摸他的下面。
秦先生,林臻隔着裤子,啃咬了起来。一只手攀上他的腿。我没有跟过别人,干净的,因为嘴上动作说话含含糊糊。
秦子良底下抬头了,林臻对这个反应很满意,摸着鼓包,您看,您有反应了。
秦子良倒吸一口气,把她拖到包厢里,丢到茶几上,刷了贵宾卡按下房间的免打扰按钮。
包厢的暖光打在她身上,她脚上的高跟鞋有一只已经掉在地上,裙子短到她一躺下旁人就能看到内裤的阴影。
秦子良弯着腰,粗暴扯掉她的内裤,一件白色的丝质内裤。脱下裤子堆在腿上,把她往自己身下一按就想挺抢冲刺,刚进了个头,林臻感受到疼痛往后缩,扭动着身体,抵抗他的侵入。余下的鞋子在挣扎中哒地掉到地板上。
疼。林臻夹紧双腿,摇着头,想阻止他的动作。小声地抽泣。求求您,轻一点
秦子良把她的腿分开,手摸上那片黑色下的灰粉色缝隙,一片干涩。
上次她的汁液流到沙发上,保洁阿姨用洗涤剂准备要清洗掉那块痕迹,他看见后沉默了一下,挥手让保洁不用管它。
见她还在扭动,秦子良烦躁极了,把她的裙子脱了。
胸罩是1/2的杯型,上半边暴露在空气中,满满的乳肉看上去汁液丰沛,他只稍微研究了一下,就知道如何解开她的胸罩,束缚一松,胸乳荡了一下,秦子良揉捏一边柔软,胸乳从他指缝溢出,他皱眉,张嘴吞住她的乳头,一股奶香暖暖地烘出,跟她身上的化妆品不同的味道,乳头在他嘴里激立。她的脖子和脸激发出一大片红粉色。他的牙齿只是轻轻磕在胸上,她都能像被打开了魔盒一般哼哼唧唧。被吮吸得很舒服时,她挺起胸,想再靠近一点他的唇舌。隔音性非常好的包厢里,水渍声四起。
林臻动情地抱住他的脖子,冰冷的手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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