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波的样子让奥尔登放肆的笑了起来,这种笑连殷波都很少见到,这会儿已经看的恍惚了神儿。
“我不想你太累。”奥尔登用额头蹭蹭殷波的额头,对这个人,他总是太多的不忍心。
殷波的拳头攥了又攥,突然趁奥尔登不注意,捧起他的脸,使劲的在奥尔登的唇上吧唧了一口,似报复一般下口极重,看奥尔登这会儿呆呆的样子,反倒是殷波乐的不行。
这一夜奥尔登没有离开殷波的病房,也是巧合,这一夜负责查床的值班护士并不尽责,误打误撞的,让两个人睡了一个安稳觉。奥尔登就在殷波的身旁,还没睡着的时候,殷波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和有力的心跳声,如安心的催眠曲一样,让他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奥尔登起的格外早,今天的手术比较复杂,不能出现一点闪失,所以要早点去手术室做准备。等到殷波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奥尔登早没了身影,连另一半床上属于他的温度也不复存在。殷波觉得这种感觉并不好,有一点被抛下了般的孤独。
八点钟,手术照常进行,在众人有条不紊的准备下,如期开始。
“手术刀。”
“止血钳。”
“擦汗。”
……
手术室里,是奥尔登和医护们忙碌的身影。
正在做手术的奥尔登,手里稍微一顿,抬头检查病人的监控数据。仪器下,是两个麻醉师,一个在也如他一样在监控数据,目光坚定且认真。另一个站在后面,一直在记录着患者的监控数据,看起来是麻醉助理。只是这个麻醉助理,一抬头,与奥尔登四目相对的时候,却是惊出了奥尔登一身的冷汗。
奥尔登慌忙把目光转向自己手中的工作,一切都要等到手术后再说。刚才他的异常,让配合许久的副主刀医师担心:“主任,还好吗?”
奥尔登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示意手术继续。但是他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
中途麻醉助理和麻醉师耳语了几句,就见他离开了手术室,一场手术在麻醉师骂骂咧咧的抱怨中,总算是结束了。wang的助理中途溜号,撇下他自己一个人又是监控又是记录,这让他对自己的助理印象更不好了,嘴里不停嚷嚷着纨绔子弟、成事不足、不负责任等等。
好在手术台上的病人经过四个多小时的折腾,大难不死,被推进了监护室。奥尔登顾不上病人家属的道谢,草草寒暄几句,就回到更衣室换掉了手术服。一整个人怒气冲冲的冲到殷波的病房,也不管殷波现在刚刚拔掉输营养液的输液器,一脸阴霾的把护士赶走。
他的气势把殷波吓得够呛,这个男人本来就高大,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冷冰冰的威严感,这会儿生了气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寒气更是渗人!本能的,揉着手腕的殷波,就往病床的后面躲。
你竟然对我动手!
奥尔登体型优势,一把将往后退的殷波捞过来,像提小鸡仔一样给殷波提溜了过来。手上没有控制力度,常年拿手术刀的他,手稳力气也大,一抓就给殷波的手腕抓红了一片。今天之前,他从未想过要对殷波动粗,但是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气人了!刚才在手术室里见到他的时候,哪怕有头巾和口罩挡住,也是一眼就认出了殷波!当时的奥尔登顿时血液上涌,他觉得躺在手术台上被人医治的是自己才对!
没错,今天的麻醉助理是殷波假扮的。做这一切,殷波都没有和奥尔登商量,瞒天过海般的欺瞒了所有人。还记得那是昨天奥尔登回来找他之前的事情了……
殷波捡到麻醉科实习生的资料之后,直接进了医院的浣洗室,从里面顺走了一套麻醉师的衣服。本打算今天穿上他,用资料夹的卡片进入麻醉室查查线索的,可是还没等自己顺利逃脱,就被敬业的wang逮了个正着。
wang也是提前很早来到麻醉室取昨天准备的剂量,见到殷波之后以为是那不争气的“董二代”想开了已经就职,一顿数落之后发现这个孩子也不吭声,对他的印象便不再那么恶劣,态度也好了一些。想着自己就这么一个助理,所以今天的手术机会难得,秉着让助理多学点东西的初衷,带上了他。谁知道这个小子顽固不化,中途尿急,尿遁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下了手术后,不仅是奥尔登怒发冲冠,还有个气急败坏的麻醉师wang……
奥尔登把殷波控制在自己的腿上,如铁掌一般的巴掌就落在了殷波的屁股上。没打几下,殷波就把事情的原委都交代了清楚,以为就此奥尔登可以停下,不曾想这无情的巴掌一下下的落下,根本没有要停的意思。
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些疼,可是随着巴掌一下下的增多,殷波感觉到的更多的是屈辱。
终于忍不住,殷波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王八蛋!你竟然对我动手!停下,快停下,奥尔登你这个王八蛋!”
事实证明,骂人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得到更多的惩戒。打着打着,屁股已经疼麻了,殷波像那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整个人蔫了下来,毫无生气的挂在奥尔登腿上。奥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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