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可以了,按照奥尔登的话说,就是不要打草惊蛇。或许,这就是奥尔登所说的,积攒证据的重要性,将一定数量的证据堆积,最后给恶人致命一击,条条状状都让其无法翻身。殷波满意的在走廊里溜达。突然一阵吵闹声,引起了他的注意。正在发牢骚的,是一个麻醉师。
“最近的实习生真是不像话!这都一天了,我也没见到人影。到底来不来了!”发脾气的是一个年级稍长的麻醉师,一身墨绿色工作服,显得冷静深沉,只是这语气暴露出了他现在的烦躁。只可惜他戴着医护用的头巾和口罩,让人看不到长什么样子。
“wang,你说话不要这么大声啦,这是董事会家的小儿子,快要毕业了过来实习,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安安稳稳的度过实习期不就好了?”一边的人,一身白大褂,一看就是这个科室的医生,和奥尔登的严谨不一样,这人看起来一副吊儿郎当混日子的模样。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在说什么鬼话!这是麻醉科,不是小儿科!你作为医生不知道麻醉科的重要性?我闭眼了,他调错了比例,那病人就真的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我拜托你说话负点责任好吗?”原本只是在抱怨的wang,这会儿已经火冒三丈!
“那能怎么办嘛!你多费费心啊!院长交代过了呀。”一边的医生被wang怼了一顿,也是委屈。眼前的wang是麻醉科的精英医生,也是镇上有名的名人,院长那边他也是得罪不起,这让他怎么办。
“我不管他是谁打过招呼的,我最看不惯你们这些靠着关系进医院的人,不管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耽误了来就职。就好像手术台上的病人等不起一样,我也不想等他,让他不要来了。起开,我还要准备明天早上手术用的东西。”wang生气的推开一旁的医生,刷了卡进了麻醉室。
医生无奈的退后,看着wang进了手术室,懊恼的揉着头发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臭小子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要来就职?什么?你竟然在家打游戏!好了好了,我真的不想和你废话,明天你也不要来了,以后你都不要来了!”打着电话,骂骂咧咧的扯开领带,气哄哄的离开这层楼。
眼尖的殷波在他离开的时候,看到他顺手丢进垃圾箱里的东西,好奇使殷波上前查看。原来这是电话中那个纨绔子弟的就职资料。顺手捡起来,殷波打起了盘算。
倒抽一口凉气
殷波翻看捡到的资料,照片上的人一张干干净净的脸上挂满了不耐烦,连拍照都无法掩盖自己嫌恶的情绪,想来这人一定是不会赶来就职的。新潮时髦的发型,略有脂粉的面颊,与这座医院格格不入。想到今天远远地看见麻醉师wang,殷波竟然有点想笑,如果这人真的来麻醉科实习,wang可能会需要奥尔登的心脏手术。
殷波把捡来的东西统统藏进自己病房的柜子中,就见奥尔登敲门而入,手里拎着的是殷波的晚餐。今天稍晚些时候奥尔登收到殷波传来的证据,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就知道他一定又错过了吃饭。本要回去休息准备明天早上手术的奥尔登,这会儿又折了回来。
“你不是回去了?”见是奥尔登进来,殷波吓了一跳。
本就对“察言观色”十分熟练的奥尔登,当然能从殷波的表情中看出他的紧张与心虚。给殷波把饭菜摆好在病房会客用茶几上,奥尔登直接躺在了殷波的病床上:“快吃吧,吃完一会儿好好休息,今天收到的那些已经很出色了,不要没日没夜的在外游荡。”殷波的心虚,奥尔登理解为他半夜一定又会冒险出去搜集证据。
“嗯,今天晚上不出去了。出去多了就被人发现了。”殷波扒着饭,含糊不清的说。
奥尔登就这样半坐在床上,倚靠在床头上看着殷波,眼睛里是温柔的笑,殷波不酗酒之后人也变得清爽了,现在这听话的样子显得格外乖巧。
“明天我要去一趟警局。”奥尔登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你去警局做什么?”殷波最近对老赵他们可没有什么好印象,甚至还有些担心奥尔登。
“他们接到一起案件,怀疑嫌疑人没有说实话,让我去协助一下。”奥尔登话虽轻描淡写,可是也毋庸置疑他是这座城最好的心理医生,几乎没有他破不了的防线。
“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殷波打算给奥尔登撑场面,有他在,老狐狸们不敢欺负他。
拉过走近的殷波,奥尔登笑着:“我亲爱的leo先生,您现在是在住院,怎么可以跟着我随便出去呢?我可不想登上社会新闻,报道称医生拐带病人。”
和他贴的这么近,殷波看着奥尔登望着自己眼中所迸射出的火花,有些害羞,小声嘟囔了句:“又不是没拐带过。”话音刚落,就听到奥尔登的轻笑,那张妖冶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殷波这会儿被奥尔登吻的七荤八素不知东南西北,只是仅仅一个吻就点燃了殷波心中的火,他勾住奥尔登的脖颈,让两个人的气息纠缠的更加浓烈。可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奥尔登接下来的动作,殷波悄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