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喻幼清身披狐裘小袄,手捧热汤,瑟瑟缩于角落。
门口人影轻晃,盛荣从屏风外入内,颇有些无奈的看她:不过是罚人的场景,就吓成这般?怎的同幼鼠一般?
我才不是老鼠!少女一直身子,手中热汤不受控的倾洒,唉?她娇呼出声,用手将碗护住,笨拙中透着可爱。
盛荣叹息一声,伸手将汤碗接过:入睡前莫要吃太多,会积食。
喻幼清自是乖巧,点头后就躺下,瞪着圆眸朝男人看。
窸窣之声传出,盛荣脱去外衫,扭头对上探索目光:瞧什么?
嗯出宫之前,嬷嬷教我,说要行男女房事,才算是真夫妻,将军可是不喜欢我?
若不是这话说的软糯,他还真以为这是哪里来的媚人雏妓,偏偏这张脸生的无辜单纯,加上眼波忽闪,同只幼兽一般。
你还小
幼清不小!幼清已经及笄!
似是为了多几分气势,少女激动的将手臂扬出,单薄里衣微贴身段,隐约能瞧见鼓囊凸起的双乳和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生来白皙,如玉般晶莹剔透,在昏黄烛火下散着光泽。
盛荣心绪一颤,缓慢上榻后,倏地将人压至身下。
喻幼清一愣,下意识后退。
这就怕了?男人声音顺势而出,她轻咬蜜唇,佯装出不服输的模样:不不怕
一只大手已探进被窝,隔着里衣在腰肢上摩挲,起先只是捏了捏,似是觉得弹性不错,又从衣缝探入。
在触到软滑温热的肌肤时,二人呼吸均是一滞。
千金万贵娇养出的少女肤如绸缎,散着淡淡香气,任凭盛荣娶两次妻,在战场驰骋多年,竟也生了些恋恋不舍的情愫。
温凉手指持续向上,所经之地必是瘙痒非常,如何都缓解不了。
触感挪到下乳,轻柔勾勒打圈,喻幼清身体一崩,喉间发出媚人呢咛。
就在手指还准备上挪时,她突然呜咽一声:我我害怕!
这盆冷水将盛荣思绪浇灭,大手好似黏在光滑肌肤上了一般,无论如何都取不下来。
殊不知他身下那处有多肿胀,滚烫坚硬,竟还有些发疼:你方才说你不怕?
喻幼清呜呜两声,吧嗒吧嗒又掉下泪:我怕
这幅娇软模样更让人想欺负了,终究还是叹息一声,大手也从腰上脱离:胆小鬼,快睡吧。
说罢,也不管喻幼清是何反应,直接将被褥拉着盖好,隔着厚厚一层环她:真不知你这样胆小的,是如何从皇后手中逃出的。
约摸是幼清蠢笨
又是软软一句,实在是勾人的紧,盛荣强迫她转身,用后背对着自己。
再不能瞧了,越瞧某处就越发生疼。
屋里安静下来,床帐外传来轻声脚步,约摸是进来剪灯,不过片刻就陷入黑暗。
殊不知喻幼清面色瞬变,下努小嘴微微扬,轻亮眼眸暗光忽闪,再没了半分天真无辜。
越是求之不得,便越是心痒难耐,盛荣虽有自制之力,却也是正常男人。
温润软玉在手,吞不下,吃不进,才会更加珍惜,如此这般,来日这男人才能死心塌地。
至于那个盛舒怀
哼,若得了盛荣偏心,总会有机会整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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