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的要求才能做。
什么事我都答应
明天你也回国,不要告诉哥哥,去帮我办一件事。
回国?拉斐尔不情不愿蹙起眉,孩子似的开始耍赖,再过两天就要飞去意大利了,这个时候,回国干什么不想回去。
又眸光微闪,定定看着我:姐姐是不愿意我留在身边吗?
我可以放弃祁家的地位、卓承的事业,但不代表我可以放过容清渠。
提到这个名字,我难掩嫌恶语气,这里有一份容清渠亲口承认推我落水和他并非容家独子的录音,我要姜矜亲手把她的疯狗儿子送到精神病院去。
父亲伤口在恢复阶段,身边离不开人,这件事我需要一个最信得过的人替我去完成。我殷切看着他神色转淡的面孔,你会帮我吧,拉斐尔?
哥前脚走,姐姐后脚又让我回国。拉斐尔敛下睫毛,吊顶的灯光将眼睑周围的肌肤模糊成一片沉潜的阴霾,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异国他乡。
白慕不是人吗?
我只做不知他真实的意图,娇气又不耐地斜眼觑他,我瞧他盯着我的样子,比你还还紧张些,不愧是你的好手下。
白叔叔一向忠心耿耿,我的事都是他在办,不如他替我们去吧。
我求你帮我报复个人,你都推三阻四的,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好好保护我吗?
我把求这个字咬地极重,揣度拉斐尔愈发不快的面色,咬咬牙,添了一剂猛药进去,便是哥哥,当初我还没回到祁家,他知道了我被推到水里的事,也第一时间出手去教训容清渠,怎么到了你这里,反而
我顾忌着拉斐尔暴戾的一面,刻意没有说到底,但他自己脑部出来的东西似乎更精彩一些。那张肤白胜雪的面皮上阴晴不定,转眼间阴冷到可以渗出冰水来:姐姐叫我去,我去就是了。
我会乖乖等你的
心满意足环上拉斐尔的脖颈,我将唇瓣凑得极近,近得几欲贴上他绷紧的嘴角,蛊惑似的呵出一口热气,我可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主动过,你知道我的心意,我身边又有白慕守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嘛?
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虽没有服软的张开来,说出一如往常般讨好又动人的情话,却在不经意处微微缓和了三分。
我既与白慕结成联盟,便清楚成败在此一举。
我厌烦我这张脸不上妆时孱弱娇妩,活像是雌伏于男人掌心中的玩物。
可这种时刻,我又不得不成为玩物,那种让人神魂颠倒、放松心智的玩物。
于是摆动细瘦腰杆,着力于拉斐尔勃起的性器之上,以滑腻的皮肉似有若无的磨蹭相贴。
我将高昂惯了的头颅伏低了些,轻轻咬住下唇最饱满的所在,直至透出一点楚楚可怜的粉白:你不是叫我关注你吗?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你了还板着一张脸吓我做什么呀
甚至不需要什么技艺高超的引诱,我这句话说到半截,他的肉棒已经硬的快要顶破裤裆,直勾勾地隔着内裤抵在我流水的腿心中央。
姐姐会这么骚的去讨好哥吗?
下身涨到爆炸,拉斐尔偏偏还要阴着脸色问一些超越我承受底线的问题,怕是勾引完第二天就被操得下不来床吧。
我发作不得,只好更加用力咬着嘴唇不答,他却误以为是我心虚才说不出话来。
手指探到下摆,掀开真丝的睡裙,在内裤边缘来回滑动,迟迟不入正题,越发逼问我道:你们是不是强奸着强奸着就变成合奸了?
欺人太甚
我气得眼梢蓄满了苦苦压抑的生理泪水,睁大一双眼睛瞪着拉斐尔,正思考着讽刺些什么作为回击,忽然热鼓的阴蒂被向旁撩起的布料狠狠一刮,来不及收缩的内壁瞬间淌下一大片淫液,兀自打湿了他深青的长裤。
呜
现在我要强奸姐姐了,要是姐姐控制不住自己高潮喷水的话,那就证明我说的没错,你跟哥到最后也从强奸变成了合奸。
修长手指揉捏阴蒂,在最敏感的两侧粗鲁打转,拉斐尔又恢复了天真幼犬般的坦荡活泼,他绵软伏在我耳边,用一种轻快的语气作出下流不堪的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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