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确实如他所说,这事儿就是不成也没什么亏损,便让他在这里等着,转身去外面拿联络专用的电话。
许寂肯定在他身体里。
如果穿进了别人的身体他还不敢这样笃定,但如果是许寂,那一定是两个人对调了。
那个人忙活了半天终于调好了电话,走进来坐在他身边要他报手机号。
他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手机号码说给看管的人听,说的时候谨慎地盯着诺基亚的小荧光屏看,生怕有哪个数字说错或者输错导致电话接不通。
摁下拨打键,等待电话接通的这几分钟的时间里,许枷每隔十几秒就向那个人解释,说他男朋友就是这个德性,接电话特别慢,说他经常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在哪里,让人耐心等等。
终于,电话接通了,原本属于自己的男声从话筒里冒出来,钻进二人的耳朵里,“喂,你好,请问你是?”
到他说话了。那人用狠厉地眼神剜着他,甚至直接伸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威胁他。一旦他乱说话,或者敢对外求救,就直接把他掐死。
如果换做这个地球上任何一个其他的女人,他都不可能在不给暗示的情况下让对面知道自己是谁。但对方正好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冤家,那个走路要绊他一脚,趁家里没人时就把他拖到阁楼里暴揍的许寂。
就算她这样讨厌自己,她也不可能对自己的身体坐视不管。
许枷点头,示意自己会按照他的指示做,而后轻吐了一口气,唤她,“你怎么还不来找我?”
“我一个人在家里快要闷死了。”
那头犹豫了几秒,而后像是忽然反应过来这个陌生电话是谁打来的,颇感意外又有几分欣喜地回答,“这几天我爸管我呢,没空去找你。今天正好有空,不然一会儿就去看看你。这么久不见还怪想的,你想要点什么尽管开口,能力范围内的我都给你实现了。”
幸好她还算有良心。许枷见看管的人放下了手,又挤眉弄眼让他说钱的事,学着小女生发嗲的样子补充道,“谁知道你哪天人又不见了,这回我可要补偿。”
“什么补偿?”许寂抓着手机,忽然听见手机背景里很轻微的女孩子的叫声,忍着心底重新翻上来的惧意,冷静地追问。
“钱,你把给我买的那个名牌包折算成现金就行,再给你打个折,两万三,这回可不许再推脱我了。”他想起母亲问父亲要钱时说的话,照远洋一股脑儿倒出来。
“切,还以为你有啥追求,就这点钱。”许寂听完就抬头在屋子里翻找他的钱包。那东西藏得不深,就在书桌上。她翻开钱包,看见里面的小两千块和两三张银行卡,咽了口口水,继续问,“我记得黑色那张卡你是不是给我换密码了,不许我拿钱找别的女的。现在总要告诉我吧。”
许枷抬头看了看看管者的表情,意识到他没有察觉出任何异常,夹带私货地回答,“你怎么这么笨。我明明改的红色那张,用的我的生日,91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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