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你有心事瞒着我,我问了,你不说,你在心中开始谋划着把我的身份当做一步奇招,帮助柳家在晋王面前争得一功半赏。”
“因为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我爹被削了官职,爵位也到了最后一代,等到他去世之后,柳府就只是普普通通的士族人家,再也不是王爵之名。”
“歆儿,你要做的是如何逃离这座囚笼,而不是听你父亲的话,住在皇宫却谋算着皇宫主人的死期,这对你来说很危险。”
“我逃不了……”柳歆儿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想起来,当初玲珑也跟她说过,她可以让她离开皇宫,是她选择了留下来。
他们这些贵族世家的子女,既想要无拘无束的生活,又想要权势富贵的家族,舍不得原有的枷锁,进了另一座囚笼,到头来还承受不住四面八方的压力。
安阳旭、赵北逸,甚至上官连云都妥协了,他们都在承受各自的选择所带来的代价;柳歆儿亦不是例外。
她曾经和玲珑说,一家人平平安安才是最大的幸福,而她现在为了柳府的计划,可以撺掇她去杀害别人的妻儿。
两人之间陷入片刻的沉默,直到玲珑从袖中抽出手帕,轻轻擦去她的泪痕,“你到底要自由,还是要权力?”
简简单单的问题,让柳歆儿止住了眼泪,也让她感到惶恐。
如果一直待在皇宫里,就算帮助晋王登基、帮助柳府重获富贵,她这辈子已经没有自由了。
倒不如抛开所有的欲望,在玲珑的帮助下离开这里,忘却过往的一切。
这是玲珑的想法,但不是所有人都有放下的勇气。
“我想要……权力。”
清凉的秋风吹落几片枫叶,玲珑恬淡一笑,张开手臂拥住她,“好,我会帮你。”
柳歆儿被她抱住,仍是茫然的神色。
她似乎是第一次认识玲珑,完全不了解她的性格。
她好像变了副模样,又好像在很久之前,已经展露出聪慧犀利的一面。
傍晚,玲珑回到乾清殿时,慕容臻正好在享用晚膳。
他将她拉入怀中,揉了揉她的脸颊,“还以为你这次溜走,又要好几天才回来。”
旁边的莫公公认出她的身份,再联想到这几日金屋藏娇的传闻,立即明白了从始至终慕容臻一直宠爱的只有这一位姑娘。
她注意到莫公公的目光,回想起老皇帝的死因,还有背后牵连的诸多算计,转头环住他的腰。
“我想和你待一会。”
“你们都退下。”
“喏。”
“怎么了?”慕容臻注意到她的情绪不佳,“不喜欢别人盯着你?”
玲珑不想多说,只是闭着眼睛,贴紧他的胸膛,让鼻腔里满是他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不知道如何撬开她的心房,也不知道如何哄好一个姑娘。
他问她要不要吃东西,她摇头拒绝了,所以他只能一边抱着她,一边自顾自地吃饭,直到胸前的几层布料都被泪水浸湿,他才感觉到她哭了。
“发生了何事?”他强行掰过她的脑袋,发现她哭得眼睛发红,“谁欺负你?”
“……没有。”她抓着他的大掌,很是委屈地说,“你弄疼我了。”
他暗叹一声,松开她的脸蛋。
当初他知道她是个娇惯的主儿,他还信誓旦旦准备调教她,让她侍奉自己,现在倒好,他没能狠得下心调教,她已经把他俘获成了裙下之臣。
“晚膳要凉了。”
“你喂我。”
慕容臻抿了抿唇,他把她操得浑浑噩噩时,倒是会喂她喝些茶水,可是他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喂过谁吃饭,就算是老皇帝也没有这个体验。
他低头瞧了瞧满脸泪痕的妙人儿,似乎也不是很排斥这件事。
“朕喂你一顿饭,今晚你用法力让朕尽兴些。”
他说的尽兴就是不要把他的阳物勒得太紧,那简直是大罗神仙就坚持不住的折磨,让人又爱又恨。
玲珑撇了撇嘴,“你早说呀,当初是你非要整根插进来的,每次都是一刻钟就射了,我还以为你平常也就这点能耐……”
他咬上她的唇瓣,粗糙的大舌钻入她的口腔,将她的舌尖含住、吸吮。
她察觉到臀肉被火热的龟头抵住,连忙推开他的胸膛。
“先喂我吃饭!”
“……好。”
等到了晚上,她用法力让自己的花穴舒展到了极限,当真是让他操了个尽兴。
黑红的阳物布满青筋,丑陋狰狞却极具危险性,如同滚烫的铁棍一次又一次地撑开穴肉和宫口,就算是最轻柔的顶弄都让她有一种内脏要被顶乱的错觉。
他像是为了惩罚她今天的口不择言,更是持久勇猛,把她操晕了之后仍是拥紧她的身躯,将她唤醒、继续索求爱欲,直到第二天公鸡高鸣,他才满足地俯身下去,舔弄她的花液。
这几天小宫房完全被操成了他的形状,即使他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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