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朝堂并不平静,一是因为皇帝慕容臻忽然为上官崇远平反昭雪,宣诏悔过,愿广大臣民以君为鉴、善谏敢言,并且揪出几个错判案情的官员,声称他们以公谋私,为真凶掩盖罪证,令上官崇远屈打成招;
二是因为慕容臻登基之后,久久不入后宫,反倒是乾清殿连续几天香气四溢,不断更换床单被褥,颇有金屋藏娇之嫌。
虽然玲珑尽力用法术隔绝声响,可是架不住他操得太狠,几次让她爽到失去意识,所以有几个耳尖的太监偶尔听到几声低语的情话,更加确信皇上在乾清殿里藏了个娇滴滴的女人。
不过,按照这更换被褥的频率,皇上着实雄风威猛,不愧是天命之子。
慕容臻确实够猛,他的阳物只是塞进去就能把她撑到浑身颤抖,而他也是被绞得无法动弹。
只能等她稍微缓过来,极力放松身体,他才能够用力抽送。
爽是够爽,但是太过考验他的持久力。
这个小小的花穴当真像是紧紧裹住的肉棒套子,总是能够毫不留情地榨出他所有的阳精。
他睡前也会俯身下去含住花唇尝一尝香甜的花液,不过,白天就没有太多空闲了,只能任由蜜水浸湿床榻,再让宫仆更换。
浓郁充足的阳精让玲珑吃得舒畅,但是乾清殿里实在无聊,她与他厮混两天,就耐不住性子,跑回清和宫的偏殿玩耍去了。
“玲珑。”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并没有转身。
“回来了怎么也不过来见见我?”
“你如果有事,自然会来找我。”
玲珑从未用这般态度和语气与她说话,柳歆儿感到心中一痛,上前牵住她的手。
“你在怨我。”
“我怨你什么?”
柳歆儿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或许是怨我没有及时把你哥哥的消息告诉你……”
玲珑摇摇头。
“难道是怨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的狐妖身份告知我的父亲和哥哥?”她有些无措地看着她,像是不能应对她这般冷淡的态度,“玲珑,你说清楚,我以后不会再做错事了。”
玲珑长叹一声,“你说罢,找我有什么事。”
柳歆儿转移视线,犹豫片刻,“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父亲派来书信询问,你如今在宫中过得如何?”
“是他急了,还是晋王急了?”
身边安静下来,玲珑侧目打量她的神色,发现她还是在犹豫。
“是你急了。”
“我……”
“你担心慕容臻的威势日益兴起,你需要白狐制造杀人惨案去动摇贵族百姓对他的信任。”
“……你也知道了,晋王不日就要起兵,他需要有人为他造势。我们拿不到遗诏,空口无凭,只能用其他事情间接证明遗诏是假的。”
玲珑认为她的思路没有问题,只是感到一丝奇怪,“你们为何坚信遗诏是假的?”
谁知她的话让柳歆儿打了个冷颤,不可思议地盯着她,“不是假的?”
“我也不甚清楚。”
遗诏的真假一直是玲珑心里的疑惑,她不曾向其他人提起过那一夜在乾清殿与老皇帝的交谈,也没有必要向其他人提起,因为事情的走向已经按照她所预想的那般推进,暂时没有变数出现。
可是这句模糊的说辞挑动了柳歆儿的疑心,她忍不住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反问道,“你是不是看到了真遗诏?”
“我没有看到真遗诏。”
“你发誓,不会骗我。”
玲珑欲言又止,突然犹豫了起来。
她既不能确定遗诏是真,也不能确定是假。
若是不久之后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遗诏就是真的,那她岂不是撒谎了?
“歆儿,我没有必要骗你,遗诏的真假很难确定。”
“你有事情瞒着我。”柳歆儿没有错过她的犹豫之色,愈发笃定其中还有隐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
“玲珑,我也不过十七岁的年纪,因为一个老男人的几天宠爱,就被困在这三丈高的宫墙里。你在绝境的时候,有你的爱慕者为你出谋划策、奔波游说,而我什么都没有,我连写一封家书都要担心慕容臻发现……”
柳歆儿神情哀愁、泪水涟涟,打动了玲珑的心。
她回握住她的手,低声说,“你还有我。”
“可是你不肯告诉我遗诏的真假,还有老皇帝的死因……”
“歆儿,这对柳家的决策并不重要。”玲珑抬手将自己的碎发撩到耳后,轻叹道,“不管遗诏是真是假,老皇帝死于谁的手中,慕容臻都没办法坐稳这个皇位,我知道你父亲的选择是对的,所以我答应帮你们造势。”
听到她这么说,柳歆儿才稍稍放下心来,“你保证不是骗我?”
“我为何要骗你?”玲珑望着这张熟悉的面容,只觉得权势的棋局当真是吞噬人心的漩涡,“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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