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行。”樊封答得果断:“方才是商量,现在是惩罚。”
“樊封!”
荆微骊显然急了,开始凶巴巴地喊大名。
可她越着急,樊封反倒是却懒散随意。
不顾她的阻拦,樊封将她的领口扯开更大,露出里面雪青色的小衣,隐隐约约,还能瞧见上面的蝴蝶兰刺绣。
长指勾带起小衣的系带,樊封还故意扯了扯:“阿骊应该也不想衣衫不整地下马车吧?不如,唤两句好听的。”
这人真是讨厌死了!
荆微骊愤愤不平地心想,可明面上还是不愿意跟他硬碰硬。
深吸一口气,她小声地说着:“夫君,别闹了好不好?”
樊封挑眉,默默松开了扯系带的手:“继续。”
“阿湫哥哥,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
一声又一声,软调直酥耳朵。
看着她凌乱的衣襟,樊封玩心又起。
一只手给她理着衣裳,另一只手却探得更深,最后,于被蝴蝶兰围绕的山峦最顶峰,狠狠落下一咬。
手指扶着他的肩,几乎是瞬间,荆微骊“呀”出了声。
等回过神,羞赧至极地又捂住嘴。
心满意足地为她整理妥帖,樊封看过去,凝着那双湿漉漉的眸,用指侧沿给她抹去晶莹,无奈道:“这还没用力呢,怎的就哭了?”
“樊封你就是个混蛋!”许是方才的余劲儿还没过去,荆微骊的音色依旧没什么力气,听着也没多有威慑力。
樊封笑着,理直气壮:“对,我是。”
作者有话说:
理直气壮(x)
乐在其中(√)
断肠红
◎瘾◎
怀孩子不到两个月, 荆微骊便消瘦了小半圈。
首当其冲的缘由,便是每日都会冷不丁冒出来的恶心犯呕。
这种情况,在用餐时格外频繁。
正因为如此,往日的一日三餐逐渐变成了一日一餐, 甚至有时要不是樊封用毫无底线的强吻威胁她, 她连口汤都不愿意喝。
“王妃, 王爷刚刚让耿唐送消息回来,说今日要宿在吏部忙公务,便不回来了。”
青瑶如是说着。
荆微骊点点头, 抬手示意她下去。
樊封虽然是武将出身,但因为这两年朝堂之上事务繁忙,樊封时常身兼数职到处跑, 有时晌午前还在军营, 用完午饭又得去六部看卷宗。
因为先前经常这样,所以这次荆微骊也没多想,只短暂地念叨一会儿便入眠了。
只是她没想到,半夜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雨。
起初还只是夹杂着凉气的小雨,可慢慢的, 雨势越来越大,随着一声惊雷劈下来, 荆微骊彻底没了睡意。
看着窗外的雨势,荆微骊咬唇, 刚想喊青瑶进来问情况, 房门便先一步被推开。
“阿骊还未歇息?”
熟悉的声音想起, 荆微骊的心忽得就定下来。
她忍不住唤道:“有打雷声, 睡不着。”
一声短促的笑意传进耳朵里, 男人俊美的面庞于摇曳的烛火中多了分妖治。
卸下染了雨气的外袍, 他还特地让火光的热气渡到自己手上才朝床榻走过去。
一靠近,便掀开软被,将娇躯搂进怀里。
“这么大的人了,还怕打雷啊?”
“我才不是怕呢,”荆微骊撇嘴,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格外眷恋他身上的沉香木气息:“难不成,非得我说想你想的睡不着才行?”
男人的身形明显地一顿,笑声再度响起。
荆微骊不满地嘟囔:“笑什么?”
樊封搂她的手更紧了,也更不老实了:“笑曾经闹不了半句的人,眼下也能脸不红地揶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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