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非寂的脸又黑了。
流景浑身被汗湿透,有气无力道:“让舍迦帮我缓解一下。”
非寂的脸更黑了。
“帝君千万别误会,她她她说的缓解,不是你想的那种缓解,”舍迦兔耳朵都要炸毛了,“我们兔族的内丹可以平复情潮,我我我只是想逼出内丹帮她平复一下心情。”
流景一脸生无可恋,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想说。
非寂扫了她一眼:“兔族的内丹只对寻常情潮有用,对万年合欢花的毒半点用都没有,你们这是在白费功夫。”
“这样啊……既然小的没用,那小的先行告退。”舍迦扭头就走,果断从外面把门给关上了。
寝房内,非寂独坐片刻,总算来到床边:“还活着?”
“离死也不远了……”流景面上平静,双手却攥紧了被褥,“帝君,你整日受这种苦楚,夜里睡得着吗?”
“昨晚的确睡了个好觉。”非寂抱臂回答。
流景艰难看向他,即便隔着自己的壳子,也能看出里头的神魂容光焕发,再对比自己此刻的惨状……她深吸一口气,继续盯着房顶:“帝君,我打算做点事。”
非寂转身回到桌边坐下,顺手给自己斟了杯茶:“做什么?”
“之前一直被你绑着没机会做,刚才又因为舍迦在不方便做,现在应该可以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流景答非所问。
非寂也不在意,抿了一口茶水后竟然觉得还不错:“这茶是用龙井配了酸叶?怎么还有一股果子的味道,是不是……”
话没说完,就看到她的手已经伸到了身下。
非寂脸色一变,扔下茶杯三两步冲到她面前,一把将她的手腕扯出来:“你干什么!”
“帝君,你人身只有一个啊?”流景表情微妙。
非寂深吸一口气,抽出腰带将这个疯子给捆了起来。流景只匆匆摸了一把就被绑住,顿时不乐意了,方才半死不活的状态一扫而空,如刚上岸的鱼一样扭个不停:“你不跟我睡还不让我自己弄到底有没有天理啊你放开我……”
“闭嘴!”非寂额角青筋直跳。
“不闭不闭你放我出去!来人呐有没有人来救我,我是冥域帝君我要出去找宠侍我要一次找八个……”
非寂忍无可忍,抬手打晕了她。
总算清净了,他转身回到桌前,重新拿了一个杯子继续喝茶。
流景昏了一个多时辰,悠悠转醒后不吵不闹,只是平静地看着房顶,仿佛没有那种世俗的欲1望。
难得不受情毒困扰、在她昏迷期间喝了一壶茶的非寂心情不错,看到她这副样子还勾起了唇角,眼底难得有几分笑模样:“傻了?”
流景如生锈的木偶一般艰难扭头,与他对视片刻后问:“帝君,能放开我吗?”
“还发疯吗?”非寂反问。
流景生无可恋:“解开吧。”
非寂睨了她一眼,伸手解下绑着她的腰带,又低头给自己系上。
女子的腰带比男子的要繁琐些,他蹙着眉头正摆弄着,便听到流景幽幽叹了声气:“帝君,我还是想做点什么。”
“什么?”非寂不设防地抬头,下一瞬便被她一把扯到床上。
他是非寂时,总被她不留力道的飞扑压制,现在他是流景,依然会被她给压制,只是这回凭借的,却是他躯壳的重量。
非寂狠狠砸进被褥里,刚要质问她想做什么,便看到自己的脸无限放大,然后便是唇上一重。
他……被自己……亲了。
非寂脸色一变,当即就要反抗,流景却像做好了准备,提前扣住了他的手腕。反抗与压制间两人同时感觉到天旋地转,但因为忙着做其他的事,一时间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只以为对方拉着自己上下颠倒了。
这可不行,在下面不利于她发挥。流景果断使个巧劲,将非寂重新按在下面。
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托年少时过于混球的福,流景也是见识过不少活春宫的,此刻应对起非寂得心应手,一边唇齿间强行攻城略地,一边忍不住对他上下其手……嗯?她的身体有这么平吗?
流景疑惑睁眼,猝不及防看到了非寂的脸。
这是换回来了?
“滚……下去。”非寂呼吸不稳,眼角也泛着红,虽然杀意弥漫,但因为情动却并没有什么气势。
流景盯着他看了片刻,又重新吻了上去,非寂没想到身体都换回来了,她还敢如此轻薄自己,怔神之后脸色顿时黑了:“流、景!”
“来都来了,”流景啄了一下他的唇,“就试试嘛。”
“你这个……”
非寂的声音又一次被堵上,理智一遍又一遍被冲刷,昏昏沉沉间对上她带笑的眉眼,他呼吸莫名一顿。
流景顶了顶膝盖,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地方,非寂的脖颈上突然暴起忍耐的青筋,黑瞳也倏然变成血色竖瞳。流景迟疑片刻,尝试着伸出手,非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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