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旁的,是一个瘦削高大的男人,听到他的话后,摇了摇头。
等吃完东西,他们和衣躺在满是沙石的地上,抓起破烂不堪的羊毛毯盖住自己,周围很快响起鼾声,低鸣的风声穿透帐篷,远去又回来,也打扰不到那些睡得东倒西歪的人们。
老人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问道:乌生,跟我说说你家乡的事吧,我本是盘州人,已经三十年没回去了,家乡是什么样,我快忘得差不多了。
苗叔,睡吧,过不了一两个时辰,又该起来干活了。叫乌生的男人低声说道。
苗叔叹口气,我这把老骨头活不了多久了,这辈子回琅朝,怕是无望了。
也不知道我那傻乎乎的婆娘过得怎么样,怕是早就带着儿子改嫁了吧苗叔翻身,又叹息一声。
一旁闭着眼的乌生没有回话,羊毛毯下的手指却攥成了拳头。
他一定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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