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挺好!”
吕律淡淡地笑了笑:“可是,我凭什么放过你?我会去看一趟,如果东西在,当是替上辈子拿回点东西,若是没有,也不在乎了。”
他拖着戚文凯,任凭他如何呼喊嚎叫,始终没有松手。
直到将他甩入河中,看着他在水中挣扎,没了动静,这才推入水中,看着飘远,又补上一枪,吕律这才回头叫上元宝它们,朝着追风走了过去:“报今世仇,断前世怨,咱们之间,两清了。”
他没有立刻骑马返回,而是就这么牵着往回走。
一路走,一路想着自己的上辈子和现在的种种,他并不觉得自己残忍,谁也不曾饶过谁啊。
大概就是觉得心里又轻松了很多。
一直到傍晚,吕律才回到塔河县城里,进入陈秀清病房的时候,张韶峰等人立马围了过来。
几人早上到了医院,看到吕律马和狗都没在,其实就已经猜到他去干什么了。只是有些担心吕律会不会吃亏,毕竟,已经从陈秀清口中得知,对方是四个人。
但吕律也有交代,让他们不要跟过去。
犹豫好一会儿后,几人选择了听吕律的话,留在医院,相信吕律有自己的把握。
现在看到吕律回来,都朝着他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解决了,东西也已经拿回来!”
吕律简单地说了一句。
至于具体经过,都默契地没有再多问。
“明天我先回去报个信,省得他们担心,麻烦你们在这照顾清子几天,等他伤情稳住能离开医院了,你忙帮忙找车子接回来!”
“好!”
随后,吕律将背着的猎囊放在陈秀清枕边的柜子上,看着陈秀清说道:“东西我帮你拿回来了,至于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希望这次教训,你能记住一辈子,永远不会再有第二次。以后安分过日子吧!”
吕律说完,不再去理会他,转身出了病房。
三人站在窗口,看着吕律牵着马,领着狗,朝着县城外走去。
马还有个饲喂的地方,六条狗却是不准带入,吕律连招待所都没法住,索性在街上买了些吃食,到县城外的林子里搭起帐篷,喂过狗子和马匹,拢了一堆火,简单吃了点东西,钻进帐篷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吕律早早地起来,径直赶往加格达奇。
走到半途的时候,又下了一场大雨,时间不长,只是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又转成了小雨。
吕律一路不停,一直赶到加格达奇,找人问了馒头山方向,寻了过去。
简单打探,就找到了山上的地窨子。
推开地窨子的木门时,一股子霉味扑鼻而来,里面非常潮湿,看样子有很长时间没人住了,就连挡在周围的木头都长了白噗噗的霉菌。
吕律扫视一圈,看向地窨子中间用几块石头嵌成的火塘,里面是满满的草木灰。
没有迟疑,他当即动手往火塘里刨挖,待刨到底部的时候,还真看到了一块石板。
撬开后,发现下边土层松软,于是又往下刨了尺许深,一个用木头塞着口的罐子出现在眼前,他将木头拔掉,把里面用油布包裹的一沓沓钱取了出来,最后是布袋装着熔炼过的十多斤金子。
“讨回些上辈子的债,很合理!”
心安理得地收捡起来,简单的回填后,拢了一堆火,在火边烤着自己湿透的衣服,就在这里过了一夜,第二天继续往回走。
三天后的傍晚,吕律回到自家的草甸子,看着灯火通明的屋子,他长长舒了口气:“终于又回来了!”
莫名地,他发现自己似乎变得越来越恋家了。
只有到了这里,才真正的安心。
藏金
吕律回到草甸子的时候,段大娘和王燕陪着陈秀玉在吃饭,至于马金兰,则是回家守着,也算是有些家底了,她很不放心。
听到外面的狗叫声,三人纷纷从屋里迎了出来。
看见吕律骑着马朝着栅栏大门走来,王燕跑得比什么时候都快。
还隔着栅栏,门都没打开,她就连忙问道:“律哥,找到人了没有?”
“找到了!”吕律点点头。
“那他咋没有跟你一起回来,还是……他已经回家了?他……还好不好?”
王燕再次催问,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满是担忧和关切。
吕律翻身下马,抬头看着王燕:“还活着!”
紧跟着跑到的陈秀玉把栅栏大门打开,吕律牵着追风走进草甸子,一直进了院子,卸下马鞍和驮着的帐篷,随后将从戚文凯那里得来的东西,随手扔进仓房里,径直回了屋子。
当着人面,这些东西不好拿出来。
还活着?
王燕听到这话,却是愣住的,她在品味这句话,越品越不对味儿。
所以,在吕律进屋后,她赶忙跟了进去,跟在吕律身后,看着陈秀玉倒水给吕律洗脸洗脚,然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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