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再加上中空,色泽黑、红、黄有过渡有递进,雕出来的东西,连我自己都没想到那么漂亮。快,随我进屋,去看看满不满意。”
孔思仁拉着吕律就往一旁的仓房里走。
门打开后,吕律看到仓房里竖立着那段之前被世人认为只能是柴火的松木,此时却给人一种非常惊艳的感觉。
根据木质纹理还有色泽的变化,孔思仁匠心独具地在上面雕刻出了峰峦叠嶂的群峰、山石、溪流和苍劲的林木,转着看,每一面都可以单独拿出来成为一幅画,而又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
“这……这还是那段松明子?”
陈秀清看得更是目瞪口呆:“这弄得也太好看了。”
他靠近两步,想伸手去摸,却被孔思仁叫住:“这材料油脂很重,不能用手去触摸,不然颜色会越变越黑,带回家以后,想要打理,得用干布经常擦拭,这样才会慢慢包浆,变得通透,变得更好看!”
这一点吕律是清楚的。
在后世,很多人用松明子车成珠子做成手串,明子和别的材料可不同。
别的木头用手把玩,渐渐包浆,变得越来越圆润,而松明子却是很难盘出来,想要盘出来,必须得带上手套,而且,即使如此,变得通透的也少。
而这也是虽有着北沉香之名,价格却跟沉香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的原因。
“大爷好手艺!”吕律由衷地赞道。
“你等等!”
孔思仁将在仓房顶上挂着的灯泡取下来,电线打了个结,穿上一根木条,将灯泡放进去,让木条架在树洞上口,然后,他关了仓房的门,拉动开关线。
灯泡在黑沉沉屋子里亮起来的那一刻,整棵大松树,都变得通透,散发着殷红的光晕,看着上面的雕刻纹路,那又是另一番灵动而又不失厚重的好景。
陈秀清看到的时候,直接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就连吕律,看到这情景,也显得有些呆滞,越看越觉得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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