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办完,我就赶忙以身体不舒服,离开种植基地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帮王兴亮偷接下来的烟膏。我怕事情被发现,还特意等了几天,见没啥动静后,就在家里边让这只猫去偷,结果,一晚上的时间,就给我偷了十来斤回来。算是完成了王兴亮的事儿。
他说,偷少了弄不死雷蒙。
也就在那天晚上,事情爆发了,雷蒙被关了起来。
得了那些东西,王兴亮还来专门找过我,让我放心,让我就老实地呆在农场,保我没事儿。
可那么大的事儿,又怎么可能会一点事儿没有,我心里一直都不踏实,总想着赶紧跑,可是,在这种时候我如果跑了,那不正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这里有鬼吗?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跑了?”张韶峰冷声问道。
“是王兴亮跑来跟我说的,说是已经有人怀疑到我身上来了,让我赶紧走,走得越远越好!我也没想到,你们会那么快追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没啥好隐瞒的了,他如同倒豆子般一下子全说了出来。
“找上厕所的借口,弄得满头大汗,气喘息息地,原来是抄近道来让人跑路啊!”
雷蒙忍不住骂了起来,接过孟兆华提着的斧头就往回走:“今天非弄死这狗日的!”
走火
是可忍孰不可忍!
几次三番被算计,都是要命的事儿,哪怕雷蒙再能隐忍,这次也到了极限。
看着提着斧头,气势汹汹地就往回走的雷蒙,吕律等人都没有劝阻,反倒是薛淑琴急了,赶忙上前拉住雷蒙,被雷蒙一把甩开:“不要拦着我!”
“你要真是把人砍了,我们娘三该咋办啊?”薛淑琴在后边大喊。
听到这话,雷蒙停下脚步,没有人看得见他的神情,更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进行怎样的激烈斗争。
他只是停下脚步,停了那么四五秒钟,就提着斧头继续往前走。
“小吕啊,嫂子求你,快劝一下你蒙哥,这要真把人砍死了,这后果……”
眼看劝不住雷蒙,薛淑琴只能转身看着吕律,希望他能帮上忙。
吕律还没说话呢,张韶峰先开口了:“让他去,那种人该死!”
一听这话,吕律眉头不由一挑,上辈子就跟张韶峰认识,这辈子又已经相处一年有余了,他是真没看出来,张韶峰是这么杀伐果断的一个人。
不过……这辈子,张韶峰的路子因为吕律的提早出现,已经变了!
以前是一直窝在秀山屯,现在却是早早地走了出来,他应该只是没有展现的机会而已。
“咱们也赶紧跟过去吧,这么提着斧头就闯过去,有警卫处的那些人,还有公安,蒙哥可能会吃亏!”
吕律冲着张韶峰说了一句,然后回头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何庆:“走吧,到了地方,把事情经过老老实实地交代出来,争取宽大处理。”
“我……我还能争取到宽大处理?”何庆一脸不敢相信。
“你还有别的更好的选择?”吕律反问。
何庆看看吕律,又看看张韶峰,最终点点头,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行人加快脚步,紧跟在雷蒙后边朝着分场场部赶去。
场部,公安的调查工作还在紧张地进行着。
几个领导都在场部大楼的会议室里等着。
种植场的职工和警卫,全都问询过,包括他们各自的家里,也都一一搜查过,始终没有找到那五公斤的烟膏。
问询笔录的人和范围,还在继续扩大。
他们也找人四处打听何庆的行踪,除了有两人看到何庆钻进了苞米地,具体去向就不得而知了,但种种迹象都在证明,何庆很有可能就是偷盗者。
会议室里等待的,最为坐立不安的,就是王兴亮了,他在不断地祈祷何庆不要被抓回来。
只是,事情并没有像他所想的那样发展。
雷蒙提着斧头突然打开门走进来的时候,他神经一下子绷紧,猛地站了起来,看到雷蒙脚步不停,径直朝着自己就走了过去,手中提着的斧头,煞气十足。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王兴亮惊恐地连连后退,眼看势头不对,更是转身就跑。
可雷蒙这种时候又怎会放过他,紧追上去,挥动斧头就砍,被王兴亮借着办公桌和椅子阻挡,接连几下都没砍中,一怒一下,直接一斧头就朝着抱头鼠窜的王兴亮甩飞出去。
只听王兴亮一声惨叫摔倒在地,斧头也掉落在地,发出哐啷声响。
雷蒙扔出的这一斧头,已然在王兴亮后背上留下一条狰狞的斧口。
事情说来话长,但不过就是短短几秒内发生的事情。
雷蒙进了会议室,二话不说直奔王兴亮,一追一逃,弄得会议室里鸡飞狗跳,看着凶猛无比。
总场领导被吓得跟着躲避,那公安的队长素质更好些,眼看着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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