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不会往外说,再说了,脑子里的东西,说不说出来,还得看吕律自己。
“嗯呐!”
陈秀玉点了点头,她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
吕律回到屋子里,径直去了卧室,他将炕琴抽屉里放着的新装订出来的兽皮书拿了出来,回到炕上盘腿坐着,放在炕桌上翻看。
这一次,为了让这临摹的兽皮书的地图标志色泽不退,吕律可是花了不少钱,专门买了最好的印泥弄出来的,就即使遇水,也不会变淡或是消失。
但是,也正因为经过今天的事情,吕律深知,这东西,还是尽可能地装到自己脑袋里为好。
他在不断地努力,试图将这些标注的老兆位置记在脑子里。
那兽皮书已经很有些年代,蒋泽伟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得到的东西,他现在都是七十岁的老人了,那少说也是四五十年前甚至更久远的东西。
经过这么多年,可能很多砍过兆头的树都已经没了,或是那些留在树上的兆头,也经不起风吹日烧雨淋,早就消失不见。
但每标注一个兆头的地方,所在的那片区域,都是曾经出过棒槌的,时隔那么多年,都值得好好搜寻一遍。
一直过了一个多小时,正在认真研究兽皮书的吕律,忽然听到外面传来陈秀清的喊叫声。
他凑在窗子边看了下,见是陈秀清、张韶峰和王德民联袂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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