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龙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给自己点了烟抽上,沉吟了好一会儿说道:“清子确实是个实在可靠的人,再说了,以你的能耐,稍微提携,他就能把日子过得很好,这一点,我们相信没啥问题。
他和燕子之间的事儿,我们也注意到了,之前呢,一直想着燕子还小,尤其是你嫂子,老是放心不下。其实这事儿,我和你嫂子也商量过,就在前几天,还问过燕子的想法,燕子容易害羞,一直没表态,但我们又岂会看不出,她心里确实是有清子的。
这事儿,我和你嫂子,都没啥问题。”
听着王大龙这话,吕律知道,这事情算是成了。
“这没啥放心不下,洄龙屯和秀山屯又没隔多远,不随时可以见面的嘛!这样吧,我让清子准备准备,挑选个日子,就请王大爷帮忙做个媒,怎么样?”
吕律笑道:“还是得按照老规矩来,可不能像我跟秀玉那样,被人说不少闲话是吧!”
“行!啥时候来,知会一声,我们在家里,也好准备准备!”
王大龙点头笑道。
陈秀清这事儿,王大龙、赵美玲,都没少跟陈秀清接触,两个小年轻之间的一举一动,他们早已经看在眼里。
至于陈秀清,没啥不良习惯,也舍得苦,过点日子没啥问题,关键是有了吕律这层关系,把日子过好也不是啥难事儿。
平日里,关于陈秀清和王燕之间的玩笑没少开,虽是玩笑,但听在王大龙和赵美玲心里,也没法不当回事儿,而且,不少人对这事儿,都挺看好。
何况,吕律和陈秀玉,小两口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也是很多人羡慕和津津乐道的事情,有着他们把关,陈秀清脑袋瓜子再笨,他们也放心。
两口子有时候甚至会想着拥有这一样一门婚事儿也很不错,换作别的地儿,可不容易碰到。
现在既然吕律开口询问了,那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不难听出,他们更多的时候,还是看在吕律的份上,相信陈秀清跟着吕律,能过上好日子,这要是换在吕律没来之前,那恐怕就是另外一说了。
说这事儿的时候,陈秀玉也在一旁听着,见王大龙答应下来,她心里自然是相当高兴。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对于王燕,陈秀玉也早已经把她当成姐妹看待,这以后的关系,可就更亲近了。
在送走王大龙后,两口子一起回到家里。
一天下来,看着是一堆子杂事儿,却也都是些极其重要的事情,好在,事事顺利。
当然了,还有比陈秀玉怀了孩子更重要的事儿吗?
“律哥,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孩子的名字你都想好了,生男娃叫啥来着?”
简单洗漱后,两口子终于能躺下休息了,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陈秀玉整个人轻松了很多,乖巧地缩在吕律怀里,满是期待地问。
王德民不都说了吗,左脉跳动强劲有力,可能是男娃。
“叫正阳,吕正阳!”
上辈子,儿子的名字叫陈正阳,这辈子,改姓吕了,吕律还是习惯这个名。
“从明天开始,你可不能干重活了,更不能剧烈运动,干啥都悠着点,千万不能勉强……就在草甸子守着吧,地里的活我来做就行,当然了,适当的锻炼要有,每天睡眠要充足,生活作息要规律些,多注意散步,吃的东西也得适当注意,不需要大吃大喝,但一定要营养丰富……”
吕律不忘强调,作为过来人,他经验丰富。
“律哥,我哪有那么娇贵,别的人能干的事儿,我也能干,掰苞米啥的,我也没啥问题!”
陈秀玉听吕律一下子说了一大堆,那感觉就像是被含在嘴里还怕化掉的糖一样:“那么多活计,咋能让你一个人忙活!”
这年头的女人,挺着大肚子,依旧跟别人一样在田地里干活的大有人在,条件不好,讲究不起来,可没后世那么娇贵。
当然,那是对于别人来说。
吕律现在有这条件,他完全可以这么做。
目的只有一个,孩子以一种更平安,更健康的方式降生。
“这事儿,没得商量!”吕律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哦!”陈秀玉显得很不情愿,但心里却是甜蜜无比。
此时,吕律心里也在做着心理建设:接下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能憋着了!
第二天,陈秀玉一如既往地起得很早,这几乎已经成了习惯,差不多时间,自然醒来。在吕律磨镰刀的时候,她忙着将昨天晚上剩下的饭菜热一热,吕律吃过饭,天刚朦胧亮就去了地里。
苞米杆必须趁着早上的露水浸润软和的时候,早早地砍好堆放着,然后再将苞米壳撕掉。不然的话,到太阳出来,要不了多长时间,苞米杆就会被晒干,变得很脆,叶片很容易揉碎,这些苞米杆,那是能用来饲喂牲口的,可不能浪费。
原本想着请人帮忙的,但现在,各家都在忙着自己的,都怕天气突变,收不起来,他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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