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旦跌落回去,要想再重新爬回去,真是比登天还难了。
“这几年都在闭关,至今还是老样子。”
管煦涵情知景撤这是已经走进了死胡同,出来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莲尊。
可是,这却又是一条死的不能再死的死路。
继承人眼看要半废,王定风愁的坐立难安,若是此时再见到淳钧,怕是要火上浇油。
淳钧已经恢复了淡定,他摇摇头:“你们要担心什么剑山的未来,眼光未免太远了,能不能到那个时候,还不一定呢。”
管煦涵如今和大多数心有预感,却又不知道这预感何时应验的人一样,都是完全不想提这件事,仿佛闭上眼睛,该来的灾难就不会来似的。
淳钧这话一出口,管煦涵就感觉浑身的汗毛都战栗了起来,他紧紧地闭了一下眼睛,紧绷着声音道:“真的有这样严重么?最近的情况分明好了许多……”
淳钧苦笑道:“你在东州,自然觉得情况好转,我也不瞒你,近几个月不只是东州,除中州之外的其他地方,都是风平浪静。”
管煦涵一下子抓住了这话的重点,他猛地睁开眼睛:“除中州之外?”
淳钧垂下眼睛:“就是这个意思,你认为,这是好事么?”
管煦涵几乎无话可说,过了许久才缓慢道:
“……无论如何,道纪、苍海两位神王都在中州,他们总不会看着大厦将倾。”
淳钧欲言又止——风雨欲来,怕就怕神王也无能为力啊……
师兄弟二人正忧心忡忡,但那种压抑的预感却越来越重,如同太阳东升西落一般,无法更改,不可抵抗。
最令人恐慌的或许不是灾难的降临,而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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