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闻压根没往那边儿想,打趣俞寂道:“听你这意思,是打算乖乖喊我老公了?”
俞寂红了脸:“才不是”
傅朝闻还想再逗逗害羞的俞寂,却听自己的卧室门被敲响。
“是齐司封。”
他举着手机,起身去给齐司封开门,边嘱咐俞寂道:“宝贝儿你早点睡觉,我这里还要谈点事儿,先挂了啊。”
俞寂乖乖点头:“嗯,少爷也早点休息。”
挂断视频通话后,傅朝闻的笑容立马凝固在脸上,此时齐司封也进了他的卧室。
“傅总,我查到了。”
傅朝闻点起根烟:“是叶良民吗?”
齐司封摇头:“这回跟他没关系,听见东南亚出事儿的时候他也是急得焦头烂额的。”
“分公司的霍总的家人都在国内,有人威胁他用这招儿故意把您招到东南亚来的。”
齐司封压低声音道:“是这人”
作者有话说:
兄弟们,存稿浪完了,以后更新大概在九点以后,二十点不要等了哟~
梁哥怎么不跑了
暖气充足的客厅里,所有透光的地方都遮盖着厚厚的窗帘,到处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电视闪动的画面播放着近期的京圈新闻,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字幕在不断地跳动。
皮质沙发上躺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边抽烟边吐烟圈儿,腰腹那块盖着床灰色薄毯。
薄毯盖住男人已经疲软下去的东西,但是掩盖不住胸膛和大腿内侧吻痕,以及某处流出来黏稠的液体,他刚经历过激烈的。
这时浴室隐隐约约的水声停止,傅玄端着盆冒热气的水出来,殷勤地把毛巾泡湿拧干。
然后揉揉男人的头发,凑到耳朵边吻着:“梁哥,你懒得动,我给你擦擦身子。”
梁漱弹掉烟灰,动都没动,“放那儿,我自己来。”
傅玄垂眸笑了笑,径直拉过梁漱的小臂仔细擦起来。
边疑惑地问道:“梁哥,你最近怎么不想着逃跑了,连提都很少提?”
被关在茶店的最初几天,梁漱总是千方百计地想要逃离这地方。
他徒手撬过卧室的窗户,破坏过洗手间和厨房的通风管道,连天花板都掏了好几个洞。
实在找不到出路,就把店里值钱的瓷器和家具全砸烂,那晚傅玄把他弄进浴室,锁住手脚,把他折腾得直接想去死。
傅玄的折腾不是普通的折腾,皮鞭藤条,电击夹,往滚烫的地方灌浸泡过冰块的红酒,低温蜡烛烧的油滴在敏感处
总之情趣少折磨多,各种恶劣残忍的玩意儿通通往梁漱身上可劲儿的招呼。
自打那晚之后,梁漱就老实多了,再也没搞过破坏,兢兢业业的给傅小少爷当金丝雀。
听傅玄问他怎么不逃跑的话,梁漱眯着眼睛深吸了口烟,拉过傅玄就亲了上去。
浓浓的烟雾都被渡到傅玄嘴里,除去醇厚的烟草味,还有梁漱嘴里的草莓棒棒糖味。
照着薄情的唇瓣又啃又咬占够便宜,梁漱才没正经地笑笑,“我他妈都搞不懂自己以前为啥要跑,这简直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用每天面对狗老板和同事,不用处理那些破烂的人际关系。”
说着梁漱的手顺着结实健美的大腿,不老实地往傅玄的浴巾下面摸,“还有个屌大颜好身材棒,操起来又凶又猛的老婆,你说老子是不是人生赢家。”
傅玄听到“老婆”俩字皱了皱眉,默默按住梁漱开始缓缓撸动的爪子,冷眼盯着他。
“不过,我就一个地儿不满意。”
梁漱没皮没脸地凑近,无辜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傅玄:“什么时候你也让我操一回。”
“我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你不能光顾着你自己爽,让我也尝尝那种滋味呗,我这辈子还从来没上过男人呢”
说着说着,趁傅玄不注意,梁漱伸手扯着他手腕把对方摁到沙发上,翻身骑到他腰间:“放松点,我会使劲儿伺候好你的。”
傅玄脸都青了:“给我滚下去!”
梁漱没傅玄力气大,傅玄一抬腿就把梁漱整个人都给掀掉,连人带薄毯滚到沙发底下。
“哎哟,你下死手啊!”
本就腰酸背痛屁股疼的梁漱摔这一下,浑身的骨头感觉都给直接弄散架了,“你不愿意给我操就直说,他妈的动什么手啊。”
傅玄给了他一个凉凉的眼神,自顾自围好浴巾进了卧室。
梁漱见状嘴欠道:“你累了啊,那咱明早儿接着干,我保证让你爽得爹娘都不认识。”
卧室门被咣得甩上,梁漱慢慢收回视线得意地笑了笑,弯腰洗毛巾给自己擦身体。
电视里正播放着近期的京圈新闻,被傅玄切断电脑手机的网络后,电视是梁漱获取外界信息仅有的渠道。
新闻都是些无聊的娱乐八卦新闻,梁漱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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