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严肃,俨然是集团出了意外状况。
俞寂忙问:“出什么事儿了?”
傅朝闻摁掉手机,道:“齐司封刚刚打来电话,东南亚那边儿的事态控制不住,行程得提前到今天上午。”
这种时候俞寂也没心思问其他的,立刻抱着孩子进傅朝闻卧室:“我给少爷收拾行李。”
俞寂在在傅朝闻卧室睡了两个多月,甚至比傅朝闻都清楚他的习惯,西装家居服以及能用到的文件材料很快收拾出两个行李箱。
齐司封已经上楼,接过行李箱形色匆匆跟俞寂道别,俞寂快走几步不放心地道:“麻烦齐哥照顾少爷了。”
“小俞你放心。”说完电梯门就关闭了。
他失落地回到卧室,抱起安静坐在床上喝奶的崽崽,到了底楼宽敞的客厅。
玄关那里已经聚集了傅氏的几位高层,陈松也在其中,和高鼻梁的外国人交谈着什么,看样子是跟傅朝闻一块飞东南亚的。
窗外下着细雪,飘飘扬扬的,势头不大,好在不耽误机场的航班飞行。
高层们撑着黑伞离开傅家上了门口的车,玄关就剩傅朝闻和俞寂崽崽三个人。
他俞寂把冒热气的早餐递到傅朝闻手里,勉强忍住哽咽:“少爷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傅朝闻连俞寂带崽崽搂进怀里,不舍地揉了揉俞寂后脑的软发:“真想把我的宝贝儿也带上。”
俞寂埋着脑袋,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只闷闷道:“少爷快去吧,不要耽误了航班。”
其实俞寂特别想跟傅朝闻去,即使在公司事务上帮不到忙,也能让他回酒店有口热饭,能替他分担些焦虑和负面情绪。
可是俞寂不能,家里有个甜蜜的小牵挂,他不能离开两周不回来,傅朝闻没有他可以,但鱼崽儿不行。
“亲一个。”
傅朝闻沉默抬手捂住鱼崽儿的眼睛,倾身低头凑近,炽热的吻落在俞寂紧抿的唇瓣上,舌尖利落地滑进去。
以往接吻时俞寂是激动的,兴奋的,会回抱住傅朝闻的脖颈,将自己完全奉献给对方,可这回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眼眶逐渐变得湿润,没忍住哽咽了一声,傅朝闻转而去吻他通红的眼尾,湿滑的舌尖卷去沁出的泪珠。
傅朝闻察觉出俞寂的低落,亲了亲他的眼睛唇瓣稍分,“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俞寂吸吸鼻子,连连点头。
怀里的鱼崽儿还被傅朝闻蒙着眼睛,不哭不闹还咯咯发笑。
他以为傅朝闻在跟他玩捉迷藏,完全不知他想独自霸占的爸爸已经被从里到外亲透了。
两个大人说了亲着搂着说了会儿话,手掌再拿下来,就见那坏叔叔摸着他软软的头发,“照顾好你爸爸,听见没?”
鱼崽儿:“啊!”
俞寂透过玻璃望着傅朝闻走进商务车,车队逐渐消失在风雪里,在玄关呆滞了好片刻,才抱着崽崽回去。
两个人从未分开这么长时间,前三天好不容易熬过去,后边儿时间就越来越煎熬。
俞寂有时候给崽崽冲着冲着奶,心思就不知跑到哪里去,反应过来温水洒得到处都是。
好在俩人保持每晚一通视频电话,傅朝闻基本不聊工作的事情,专挑让俞寂脸红心跳的荤话说。
每到这时候争宠的崽崽就往俞寂脸上坐,把摄像头全部挡起来,给对面的坏叔叔看自己的小肚子,就是不许他看爸爸。
那边儿傅朝闻气得直翻白眼,“你儿子心眼就跟针鼻儿似的。”
聪明的小鱼崽儿可能听懂对面那家伙在说自己的坏话,扬着小胳膊:“啊!崽!”
俞寂把鱼崽儿拎下来搂进怀里,他脑袋顶两根小辫儿晃来晃去,胳膊不够长还竭力去扒自己的手机,傅朝闻就臭着张脸盯着小家伙。
无辜的俞寂被俩人弄得无奈又好笑,赶紧哄着他家崽崽睡觉。
鱼崽儿睡着后,俞寂披着衣服来到茶厅,才敢放轻松跟傅朝闻说话。
傅朝闻不提分公司的棘手事务,挡不住俞寂总是心有挂念,“跟当地政府谈的怎么样,生意可以继续在那边做吗?”
傅朝闻点头笑笑:“跟这边政府的谈判进行得很顺利,分公司的生意线重新步入正轨,下周签完联合声明就能回国了。”
俞寂惊喜道:“真的?”
傅朝闻:“嗯。”
他没说假话,谈判的确进行得顺利,而且是异常顺利,顺利得都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分公司这边儿的区域负责人霍总在电话里报备的事态严重至极,结果他到现场一看,不过是跟当地政府闹的乌龙,根本用不到傅朝闻这总部总裁出面。
这负责人霍总跟傅朝闻百般道歉,就差当场下跪痛哭流涕了,按说傅景明亲自培养的分公司心腹不该做出这样不专业的事情。
几乎是同时,傅朝闻立刻就意识到这事儿远不是闹乌龙那样简单,其中有人在搞鬼。
问那霍总他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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