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俞,这是陈总,也是爸爸的挚友。”
俞寂迅速收拾好情绪:“陈总好,以后请多多包涵。”
公司的主要董事傅景明给的资料里都有,俞寂浏览过就大致有了解,这位陈总叫陈松。
陈松是傅景明的亲信,也是在傅氏最为倚重和信赖的副总,俞寂就是给这位当助理。
与其他董事的奉承或嘲弄不同,面对俞寂的问好陈松只微微点头,目光打量俞寂一圈,连笑都没有。
随后几人相继入座,敬完酒晚宴的气氛就变得融洽许多。
董事们各自跟左右闲谈,傅景明跟叶良民说话时还不捎带俞寂,半点没让他尴尬。
这期间傅朝闻那变态安静得不正常,既不跟别人靠近攀谈,也没动餐桌上的西冷牛排,只端着半杯红酒慢慢品。
对于俞寂而言,他无疑就是枚定时炸弹,这定时炸弹果然不负俞寂的期望——
晚宴将近尾声的时候,那作恶多端的东西又突然隐隐颤动起来。
幅度并不剧烈,但就是惹得俞寂腰酸腿麻坐不住,他暗暗并紧双腿,抿着唇强忍不适。
最后实在觉得难受,连那变态玩味的表情都没来不及看,便起身去了卫生间。
相隔的距离越来越远,那东西感应不到遥控器自动停住,俞寂撑着洗手台急促地喘息。
难堪的热汗湿透后领,他赶紧解开两粒衬衣纽扣散热,随即捧把冷水洗脸,才清醒些。
“俞主管”
俞寂闻声抬头,面前的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是陈松的脸,他依旧是那副平淡的表情。
靠近些边洗手边说道:“挑中你进集团肯定有道理,董事长他年纪轻轻的其实不容易,交给你的事情就好好做。”
俞寂整了整西装,面向陈松郑重道:“我会的,陈总。”
“跟着我比较严格,董事长安排你上班的时间是下周,但最好这两天就提前到岗适应,免得到时手忙脚乱耽误事情。”
见过这么多集团董事,没有人像陈松似的真正提点俞寂,进退有度且公事公办,看来傅景明把俞寂交给他带确有道理。
而陈松这番话其实正中俞寂的心思,凡事他喜欢早做准备,不愿拖累别人,即使陈松不说他也想跟傅景明提早点进集团适应。
便十分诚恳地道:“谢谢陈总提醒,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可以到岗。”
听俞寂这样说陈松似乎有些意外,但是也没多表现出来,淡淡地点点头就离开了这里。
晚宴结束是九点左右,俞寂陪傅景明送走所有的董事,就迫不及待回卧室抱他的崽崽。
小鱼崽儿还没睡觉,徐姨正在玩具区帮小家伙练习坐位,他穿着件奶黄色婴儿连体衣,见爸爸进来手脚并用往俞寂脚边爬。
他不是来亲近俞寂的,而是要他的饭饭,断奶初期,宝宝还不习惯没有甜甜的奶水吃,却要吃些没味道的菜泥。
待俞寂将鱼崽儿抱进怀里,那小胖手就挣扎着揪爸爸的衣领,阿巴阿巴要奶吃。
可是软软扯了半天俞寂也没答应他,看爸爸又是这样绝情,小鱼崽儿委屈地扁扁嘴巴,扬着短胳膊哇得哭了出来。
哭得可怜兮兮,眼睛眉毛都哭红了,边哭还边黏糊糊地往俞寂怀里钻,别提多惹人疼。
俞寂心软:“徐姨要不”
“小俞。”
徐姨打断他:“不许给他吃,这阶段是必须经历的,没有营养的奶水对他没好处。”
听徐姨这样说,俞寂也就不好再提,只能边温声哄着拿玩具逗宝宝玩儿。
说话间只听卧室的门吱嘎一响,是傅朝闻径直走了进来。
看到傅朝闻的瞬间,宝宝的哭声就停止,眨巴着含泪的大眼睛委屈望着他,仿佛是在跟这人告状。
而傅朝闻被这眼神看得一顿,心脏莫名其妙地揪了揪,连来俞寂房间的目的都快忘了。
他是来找俞寂兑现诺言的,他要尝尝他嫂嫂嘴里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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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朝闻接他下班
嫂嫂嘴里的红酒,傅朝闻最终也没尝到,俞美人为避免被欺负居然开始玩心眼。
昨天徐姨想带鱼崽儿回婴儿房睡,俞寂便各种借口要徐姨和宝宝留下。
先是胡扯自己独居害怕,后来又说自己半夜醒来会想宝宝,越嗫嚅着撒谎脸蛋就越红,最后索性搂着他崽崽去玩具区面壁思过。
打死不跟傅朝闻正面说话,也埋着脑袋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不明真相的徐姨云里雾里,心道小俞这孩子参加个晚宴,怎么还参加出精神病来了
徐姨不明就里,傅朝闻可清楚得很,他懒懒倚着门框看着局促的俞寂,神情全是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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