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机械地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流汗,俞寂其实还想跟傅玄说句话道声谢,缓解缓解尴尬的气氛——
却压根没来得及张嘴,很快被傅朝闻的手暗暗抵着后腰,半推半搡强迫着离开。
随即傅朝闻带俞寂去了卫生间,这卫生间位于四楼走廊的尽头,距离晚宴厅有些距离,设计得这么偏僻俞寂能找到才怪。
把他嫂嫂瘦削的身体往隔板里推,傅朝闻迅速跟进去,反身锁住了门。
厕所隔断很是狭窄逼仄,全自动马桶就占去大多数的空间,这里面和洗手区都没开灯,俞寂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周围安静得出奇,静到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强势的气息迫近,傅朝闻不由分说就低头吻住了他。
这吻不同于以往,要来得更加粗暴,那暴君把俞寂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不断啃咬着他的舌尖和嘴唇。
那力度和架势像是要把他咬出血,撕碎再拆吞入腹,钳制着俞寂的下颌,满满掌控欲。
薄唇吸着他吻着他,手里也不老实,粗暴地将平整衬衣从西裤里面拽出来,扯开下摆径直伸手进去。
俞寂现在正处于哺乳末期,母乳已经没有多少营养,量却依旧充足,傅朝闻的手掌沉溺流连很快就被弄湿。
“痛少爷好痛”
他声音带着可怜至极的哀求,忍不住去抓傅朝闻的手臂,想让他放开敏感脆弱的地方。
傅朝闻非但没放,反而变本加厉,长腿往前顶膝盖就卡进俞寂的膝盖间,同时将暴戾的亲吻深到极致。
俞寂被亲得喘不过气,浑身都要变瘫软,傅朝闻滚烫的嘴唇转而去磨蹭他的耳廓——
性感至极的嗓音含着略微的低哑,像种蛊似的惑道:“嫂嫂,抱紧”
或许是被亲得迷迷糊糊,或许是被强烈的情欲冲昏头脑,以前丝毫不敢动弹的俞美人,竟顺从地扬起胳膊搂住了傅朝闻的脖颈。
他真是疯了,跟傅朝闻一起疯了,厕所是公共空间,拥抱亲吻磨蹭弄出来的动静很响,而外面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
看俞寂双眼迷离失神,像奶猫似的乖乖配合自己的命令,傅朝闻情绪波涛般翻涌,暗色里精亮的眼眸愈发深邃。
他毫不费力地将俞寂直接托离地面,还能空出只手来,伸进裤兜把遥控器的按钮打开。
熟悉又刺激的感觉随即涌上来,俞寂背靠着厕所的隔断板,脸羞耻地埋进傅朝闻颈窝,全身都被迫夹紧蜷缩起来。
身体里像是轻微电流窜过,又像是有羽毛在不断给肌肤搔痒。
这东西是完全静音的,威力却不容小觑,俞寂被极致刺激折磨得眼尾掉泪,喉间的低喘逐渐压抑不住。
托着俞寂的后腰交换过深吻,傅朝闻目的明确地把俞寂翻过身去,伸手解开他的西裤。
可是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响动,模糊不清的说话攀谈的声音传来,应该是有人进来。
两人动作不约而同地停了一瞬,俞寂赶紧捂住自己嘴巴,生怕难耐的喘息和哽咽漏出。
那暴君却若无其事,慢条斯理解他西裤纽扣的手指没停,继续俯身吻着他的后颈。
俞寂察觉到傅朝闻想做的事情后,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别提他现在还没做好准备接受,况且卫生间这种地方也太不合适了!
“不要”俞寂惊慌地浑身发抖,连带着乞求的音调也含着颤。
话音刚落,厕所的内门就被打开了,满含鄙夷的调侃随即传来——
“风月场卖屁股的都能空降当主管,还大张旗鼓举办晚宴,这家伙床上功夫得多厉害,迷得傅景明都不顾规矩了。”
“或许傅景明就喜欢他那卦,要不然你弄他几回试试,以后来集团上班机会多得是。”
话音落地,那人叹息一声接着道:“就怕傅景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是个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你以为能掀起多大风浪”
说罢互相会意地笑了笑,随着水龙头的水流声关闭,那两位董事很快离开卫生间。
皮鞋碰地的脚步渐行渐远,所有的话全都落进俞寂的耳朵里,他知道进集团会被针对,但没料到堂堂董事能说出那种荤话。
他低落地面对着墙壁,不想被傅朝闻瞧见尴尬局促的表情。
要紧时候被打断,傅朝闻似乎没了兴致,回身整理着被俞寂抓皱的衬衣后领。
边若无其事地平淡道:“这群老东西嘴比谁都厉害,有傅景明在没人敢动你。”
俞寂闻言回神,感激地重重点点头,傅朝闻这句话无疑给他打了针强心剂,否则还真有点打退堂鼓。
整理完后领,傅朝闻接着整理袖口,道:“以后离傅玄远点。”
“可是”
话没出口,就被傅朝闻的眼神给吓回去,俞寂缩着后颈乖乖地嗯了声。
然后咬着唇不好意思地询问道:“我我可以拿出来吗?”
那暴君冷笑一声,晚宴还没正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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