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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腰里的手也抽出来,原本干燥的手掌已经变得很黏腻,傅朝闻故意把手亮给俞寂看,俞寂只顾忙着到处找纸巾。
当俞寂递来纸巾时,傅朝闻扶额道:“你的东西,你来擦。”
俞寂心虚地不敢抬头,默默给傅朝闻擦得干干净净,怕被嫌弃,又用湿纸巾擦了两遍。
他胸膛不断地起伏着,眼睛含着委屈的泪珠望着傅朝闻:“少爷,是……是真的吧?”
“嗯?”
傅朝闻爽得差点忘了正事,他是顶着给俞寂检查的名头占便宜的,便一本正经地应道:“是真的。”
其实何止是真的,俞寂紧致生涩,别说松弛,一根手指头也很难容纳。
得到傅朝闻的承认,俞寂明显情绪缓和,垂着眼睛道:“我早就说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此前的落寞一扫而光,这笨蛋美人非但没觉得被占便宜,反倒为证明清白而庆幸。
“小俞没有说谎。”
傅朝闻鼻尖轻蹭着俞寂的锁骨,安抚地摸摸他软乎乎的耳垂,敷衍道:“错怪你了。”
小狐狸精被他这声小俞喊得脸红,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少少爷你能……能放开我了吗?”
傅少没放开他,强硬地箍住他的腰,转身就往沙发倒,俞寂脚步没走迭当,整个人瞬间就压到了傅朝闻腰间。
“今晚在这儿睡吧。”
那变态暴君就像种蛊似的,在俞寂的耳边轻声诱惑着。
俞寂虽然单纯且少经人事,但也能理解这话什么意思,尤其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傅朝闻胯间的温度和硬度。
他立刻像弹簧似的弹了起来,边悄悄地往门口退边满脸正色道:“我要和宝宝开视频,宝宝在等我……”
傅朝闻就那么看着他往后退,既不起身拉他也不出声阻止。
在俞寂就要成功从房间里钻出去的时候,傅朝闻忽然问道:“你的宝宝四个月了对吗?”
俞寂动作顿住,迷茫地点点头。
傅朝闻抿唇笑笑,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意有所指道:“还有两个月。”
缩宫腔口手术的恢复期是半年,这期间不宜同房,否则就会对以后的两性生活产生无法逆转的影响。
两个月而已,忍忍不算大事儿,但是两个月以后傅朝闻绝对不会再像这样轻易放过他。
俞寂听不懂两个月包含的意味,懵懂地点点头就从房间里逃出去。
那红扑扑的脸蛋消失在门板后面,傅朝闻唇角从容的笑渐渐褪掉。
这小狐狸精不讲武德,只管撩火不管灭,他逃跑以后就留下傅朝闻还硬着。
翘着二郎腿企图冷静下来,但想到俞寂那张脸就更热更难受,挣扎片刻还是起身进了卫生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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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跟他长得像
短暂在祖宅住过那晚,傅朝闻又是连续四五天没回家。
提前约定的半月时间刚到,俞寂就把他的崽崽接到了傅家,月嫂徐姨也跟着住进来。
陈姨和徐姨相见恨晚,也都对宝宝实打实地疼到骨子里,每天两人轮流帮着俞寂照顾,除去喂奶平时用不着他操心。
这天早晨梁漱打来电话,说下班后来别墅看望俞寂和宝宝。
俞寂跟傅景明请示过才答应梁漱的,他既然寄住在傅家,就得什么事都问主人的意思。
梁漱到的时候将近傍晚六点半,穿着身吊儿郎当的休闲装,为显得有礼貌还拎了果篮。
“我儿子呢?”
梁漱跟俞寂关系最要好,就总是把俞寂的宝宝喊作他的儿子。
时隔半月多再见到梁漱,俞寂抿着唇笑得很愉悦,挽着梁漱的手臂把他领到婴儿床边。
鱼崽正躺在摇篮里,瞪着双大眼睛瞅着挂在脸前的风铃,短胳膊短腿不老实地挥着。
他穿着套奶白色的连体婴儿装,这还是梁漱送的出生礼物。
“哎呦儿子,可想死干爹喽!”
宝宝蓦然看见梁漱就开始咯咯发笑,梁漱托着宝宝的后脑和屁股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逗得他笑得更欢。
陈姨和徐姨搭伴出去遛弯了,家里就俞寂和晓琦等几个女佣在,女佣给两人准备好茶就离开独栋别墅回了后院各自的房间。
见左右无人偷听墙角,这时候梁漱才压低声音问俞寂:“傅景明对你咋样?”
有些事情之前通电话不方便说,这回见面俞寂才把傅景明的资助,以及邀请自己到傅氏集团当管理的来龙去脉告诉梁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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