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问出,那指尖的动作稍微迟滞,俞寂也不自觉跟着缩紧身体,屏住呼吸——
傅朝闻自如应道:“最近客户的几笔加急单都是国外的,要赶进度。”
许乐意接话道:“说起国外,叶清是不是快回来了?”
叶清这名字说出来,傅朝闻便收回了手,像是没有了在人前摸俞寂的兴致,这份隐秘难言的刺激也不愿延续。
俞寂没察觉到,他只觉得松口气,赶紧把握冰红酒的手贴到脸颊降温。
“在国外导演系进修两年,算算忙完毕业也应该到九月底。”
宋景乾意有所指地笑道:“清清回来后,某人就要收着心点,再也不能跟我们一块去翰城浪了……”
他们自小混在一块长大,彼此那点事儿也都互相清楚,这话里话外说的谁,在坐的心里都明白。
只有俞寂傻乎乎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愣是没听懂言外之意。
晚餐到九点才散,宋景乾喝醉是被沈璧和许乐意拖出去的,佣人在餐厅收拾,傅朝闻还有工作则早早回了房间。
俞寂对席间宋景乾谈及的事情耿耿于怀,思来想去他觉得有必要跟傅朝闻说说。
“宋少爷说的不对,我……我真的没做那种事情……”
当俞寂身穿长袖衣裤红着眼站在门口时,傅朝闻对这送上门的小白兔,无法拒绝。
他装作头疼的模样揉了揉额角,“那你要证明给我看。”
“怎……怎么证明?”
傅朝闻拉着俞寂进房间:“进来我检查一下。”
你的东西你来擦
胳膊被钳制着往房间里拽,俞寂手忙脚乱地紧紧扣住门框——
“少爷,我、我就不进去了……”
对俞寂而言,傅少的房间就像狼窝,进去就会被欺负得连渣都不剩。
因为那种感觉曾经真实体验过两回,他不断地暗暗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再陷入那种难堪的境地。
相比俞寂森严的提防戒备,傅朝闻却是满脸的坦荡,真诚笑道:“就检查而已。”
俞寂红着脸摇摇头:“不……不用检查,我没有做过……”
见俞寂抗拒得厉害,傅朝闻也没再逼迫,松开俞寂后神色慵懒地靠着墙壁,边摸下巴垂眸看着他。
那懒懒望过来的目光里,横生出几分探究的意味。
俞寂知道傅朝闻那眼神是什么意思,跟死咬不放的宋景乾差不多,他觉得在自己撒谎。
分明在翰城壹号被人睡过无数遍,到现在还来编故事骗他,跟他装纯演无辜的白莲花。
俞寂本来都要回房间睡觉,走着走着越想越觉得委屈,他突然转身拦住即将关闭的门,清眸里含着要落不落的泪珠——
“要……要怎么检查……”
话音未落,傅朝闻一把将俞寂拽进房间,反身就把他压到了狭窄的墙角。
紧接着手掌强硬地捏住俞寂的细腰,嘴上温柔哄着,“别怕,很简单的。”
简单粗暴,试试松紧。
生完宝宝后,医院都有缩宫腔口的手术服务,若是半年内没有好好用药,或有过剧烈的夫妻生活,便会有明显的松弛且很难恢复。
此前齐司封笃定地说过俞寂没陪谁睡过,看他被欺负时那青涩至极的模样,傅朝闻也丝毫不怀疑这事儿的真实性。
所以现在并不是真的要检查,傅朝闻就纯粹挑逗着他玩玩而已,毕竟是主动送上门的,没有不要的道理。
俞寂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傅朝闻已经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嗅着清淡的雨水味儿。
同时手里动作也没停,轻而易举地解开他休闲裤的纽扣,顺利地滑进了裤腰。
长裤勉强地挂在胯骨处没掉,傅朝闻的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指甲刻意刮过他的皮肤,惹得羞涩的小奶猫阵阵颤栗。
俞寂的身体哪里都很敏感,那点小反应总是能戳到他的心窝,饶是他在情事里向来喜欢循序渐进,也很难把持住。
心跳急促,手里力道就狠,从大腿揉到纤细的腰肢,落到两团软肉不断地揉捏。
力道丝毫没收着非常重,再被揉掐下去那两块肉怕是要青紫。
俞寂的身体被摸得站立不稳,也只是垂头抵着傅朝闻的肩膀,始终没有像往常似的拒绝和躲避。
漂亮的肩胛骨和蝴蝶骨起伏不定,他紧紧咬着唇压制着难耐的喘息。
抬头看,唇瓣都咬出血。
随着傅朝闻手腕陡然用力,俞寂白皙的脖颈随之高昂起,红唇白齿间不慎溢出丝呻吟,眉眼间全是痛苦的神色。
这声闹猫似的哼唧,彻底把傅朝闻的理智给叫没了,他垂头就含住了俞寂的嘴唇。
触感软软糯糯的像果冻,唇齿间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儿,下午在衣帽间里吻得很匆忙,还没来得及好好尝尝俞寂。
这过程很漫长,直尝得他腰酸腿软,傅朝闻才恋恋不舍地咬咬他的唇瓣,撤开身放他正常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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