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茶水却一口未喝。
苦参、五倍子虽是上好清热利肺的药材,却也是影响男子生育能力的利器,毛棉籽油就更不用说了,那是伤精的利器。
这些东西翻来覆去地吃,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了。
荣招妹本就煞白的脸色一时间门更难看了。他添加的剂量都是刚好适量,且每次添加的东西都不一样,御景殿当值的太医是每日轮值的,因此他的动作根本不显眼。
他再装糊涂下去也无济于事,索性问:“你要我做什么?”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我要你在蛋降生之前,务必虚弱沈廷的身体,他最信任你,也喜欢你做的东西,我相信荣侍巾能办到不是吗?”宇文施麟望着荣招妹,就是他不同意,现在也得同意。
荣招妹僵硬地点头:“我答应你。”事到如今,他没有别的路可选。
“你若是帮宇文家这一次大忙,将来会允许你有个孩子傍身的。”宇文施麟轻飘飘拍了拍荣招妹的肩膀,然后翩然离去。
这一次,他要向母亲证明,他才是宇文家最有用的孩子,那个病歪歪的宇文东奕根本成不了大器,也配不上母亲和舅舅的宠爱。
温书将昭阳宫送来的苋菜鲫鱼汤放在沈廷的面前:“荣侍巾最近真是有心,日日都送这些好吃的来。”
苋菜与鱼本就是最鲜香的食物,共煮成汤就更加香气扑鼻,沈廷动了动鼻子,浓白的汤汁里漂浮着碧绿的蔬菜,让人忍不住垂涎,他连忙盛了两碗,一碗给温书,一碗给自己:“这都快秋天了,他真不容易,还能找到苋菜。”
还未来得及入口,宫人通报:“承使,宇文侍巾求见。”
因为前朝的斗争,沈廷对宇文家的人没什么好印象,但他念着宇文东奕的面子,还是将人放进来了。
宇文施麟带着包裹款款而来,向他请安:“早前知道承使大喜,只是兄长身体不好,我又一直侍疾,承使在御景殿住着,我怕将病气过给陛下,便不敢去,如今承使回来了,我前来道贺一二,还请不要嫌弃,这是我亲手做的香包。”
他将八个做工精巧的香囊递给沈廷,又阐述道:“再过一个月正是蚊虫最肆虐的季节,但承使要孵蛋,宫里不能点驱蚊的香料,所以用这些挂在床边,最好不过了,这些不伤人。”
“那就谢谢了,但是这宫里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紧着我的,太医院已经给做了一些,我这里还不缺,这些回头再说吧。”沈廷摆足了目中无人的宠妃架势。
萧乐说宇文家的人要防备,他刻烟吸肺,一点不敢忘。
宇文施麟见自己的心意被这么毫无避--≈gt;≈gt;
讳地糟蹋,一时间门笑得有些勉强:“沈承使忌讳也是应该的,宇文家与沈家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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