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包。
“你可以尝试再油腻一点。”她建议,这完全没有达到他想要展现的效果。
“再油腻一点?”沈廷皱眉想了想,冲她眼睛抽筋一样地放电,但是实在不得要领,跟眼睛里进沙子试图把它挤出来差不多,挤得五官都皱起来,反而看起来挺可爱,“够油腻吗?我就知道你们这些鸭头就喜欢这种小把戏。”
萧乐叹息,沈廷痛失霸总市场。
“陛下!”遇静一进来就见到这淫、乱的一幕,连忙把手遮上。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好的时光,陛下--≈gt;≈gt;
竟然在白日宣淫!简直,简直不堪入目啊!瞧瞧,沈承使衣服都解开了。
她打扰了陛下的好事,不会被迁怒吧?
沈廷脸蹭一下蹿红,他可是良家妇男恪守男德啊!
萧乐连忙把他的衣领扯回去,略有些不自在,看向遇静:“什么事?说!”
呜呜呜,陛下果然迁怒她了。
遇静内心流泪,表面还是如常:“蜀中新进贡的冰丝锦到了,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安排?”
蜀中的冰丝锦十分难得,触手生凉,上身更有意想不到的降温效果,最适合在夏季使用,除却专供给皇帝和太后的,也只能剩下五匹分给后宫,可谓僧多粥少。
“拿上来看看。”萧乐让沈廷把衣裳系好,抬抬下巴,“你先去挑,都喜欢的话都留下也成。”
“好嘞!”沈廷也没跟她客气,余下的五匹他挑了三匹,只余下两匹,白的和鸭蛋青,他嫌跟披麻戴孝一样,做出来衣服不符合他宠妃的人设,便不要了。
萧乐冷不丁想起太后那两个侄子,指节轻叩桌面:“沈廷不要的那两个都送去给宇文东奕,就说今年新进贡的冰丝锦,他与沈廷一人一半,朕瞧着这颜色衬他,所以特意挑给他的。”
向来不患寡而患不均,宇文家对嫡庶两个儿子差别对待,她就再添一把火,兄弟两个操戈,总好过合起伙来对沈廷不利。
沈廷震惊,萧乐怎么能睁着眼说瞎话呢?
收到冰丝锦的宇文东奕在病床上感恩戴德,心想陛下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但又怕弟弟不高兴,于是将那匹鸭蛋青的料子割爱送给了他,他觉得那颜色最衬施麟了。
日转星移,转眼就要入秋。
沈廷和萧乐都更加忙起来了。
萧乐忙是因为从她逆转了被刺杀的结局后,剧情就开始向着野马脱缰一样疯跑,跟原剧本完全对不上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能回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敬平公主虽然因为后宅不宁无暇脱身,不顾太后的阻拦回了封地,跟驸马驸马娘家掰扯。但太后还不消停,前朝后宫都在向萧乐施压。
说她独宠沈廷那么久,沈廷却像个不下蛋的公鸡一样,半点儿消息都没有,勒令她去雨露均沾,尤其不要薄待了她的两个表兄弟。
宇文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处处挑事,大有逼迫萧乐就范的意思。
沈廷忙则是因为萧乐真正的生日快到了,他在忙着把写给萧乐的歌做最后的优化。
虽然大家都说他创作水平一流,他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哈,但他总是担心萧乐不喜欢,做梦都是在改歌词改曲谱。
前朝后宫不是不透风的墙。
荣招妹正将锅里煮好的水晶玫瑰汤圆捞起,却听说大臣们和太后对沈廷独宠却不得子嗣的事不满,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哼起轻快的小曲,把汤圆一一分装好,让宫人挨个宫里送去。
宇文施麟自然也收到了荣招妹的新品改良汤圆,七彩水晶一样躺在碗里,新颖漂亮,十分勾人,他看了一眼,便吩咐人将其都倒掉。
藕青知道自己主子精通医药,忍不住问:“这荣侍巾次次送东西来主子您都命人倒掉了,难不成里面加了见不得人的东西?若是举报给陛下,想必……”
宇文施麟缓缓磨着灵芝粉,不甚在意:“荣侍巾做事向来谨慎小心,自然不会放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放的,都是能见人的普通食材……”
不然沈廷宫里时时刻刻有太医守着,怎么会看不出期中有蹊跷呢?
哦,这倒也算不上什么蹊跷,毕竟真的只是一些平常东西而已。
朝堂之上还在吵吵嚷嚷,昨日沈将军府上一名门客在酒楼饮酒,为争一个小倌与人大打出手,被宇文国公拦下,打了八十棍后当即身亡。
就此事,一半人说宇文国公做事太过,就算争夺小倌也不至于要人性命;一半人又赞同宇文国公做事雷厉风行,就该这样杀鸡儆猴。
萧乐冷眼看着,他们哪是就事论事,不过是想借此打压沈家气焰,从而打压她罢了,近来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无非是要她妥协,生下带有宇文家血统的长女,并立宇文东奕为君后,他们宇文家便从此偃旗息鼓,唯她马首是瞻再不闹事。
她会信这种鬼话吗?
太后才是那个同宇文家最亲近的人,她已然与太后决裂,若是真立下有宇文家血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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