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操作,骚爆了。
两人跟阮棠握完了手,手伸到三人面前,三人却迟迟不松手,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扭头看着阮棠。
这两人还以为阮棠答应了,其他三人不愿意。
脸上的笑脸就冷了下来。
“三位男领导还不如女领导豁达大气?”
阮棠微眯着眼,想蹭白房,还阴阳怪气看不起女人?
三人冷笑着跟两人握了手,然后三人齐刷刷地看着阮棠。
等着阮棠一击毙……不是,搞死这两个讨厌鬼。
阮棠斜睨了三人一眼,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还妄想她一个人蹦跶?
做什么美梦?!
“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不是你们说要他们贴房费的吗?三人间9元,二人间14元。”
大省二人:……!!!还要付钱???
我方三人:……???他们什么时候说了!!!
阮棠在一旁卖惨:“唉,我们到的时候也没有免费宿舍了,没办法只能掏钱给医护们升房,毕竟苦谁也不能苦了一线工作者啊。只有休息得好了,才能将有用的知识带回去造福人民群众。”
工作人员:……他好像记得杭省来得特别早?
大省的两个领队人对视了一眼,“我们没钱啊!来沪市的火车票就已经超了预算了,还欠着票钱等着回去以后勒紧裤腰带节省开支慢慢还债啊。”
阮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感同身受。“谁还不是这样呢?都是为了学习先进的医术来的,再穷不能穷医术,再苦不能苦医护啊。”
阮棠身边的三人连连附和:“是啊,大家都难啊。”
阮棠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带了三个鹦鹉。
“所以,房钱现在能交一下吗?正好,回去的车票钱都用来升级房间了,我正愁没钱买回程票呢。”
阮棠伸手问两人要钱。
在阮棠巴巴地注视下,两人默默地表示回去商量一下。
两人落荒而逃,生怕阮棠追着他们要钱。
阮棠身边的三人默默地给阮棠竖起了大拇指。“阮院长,高明!”
呵。
把她弄出来当出头鸟,拍个马屁这就完了?
她可忍受不了天天有人睡在走廊上,有意无意地敲门。
还让不让人睡了?
睡不好,明天怎么有精神学知识?
不过,阮棠并不打算把这个告诉他们三人。
毕竟出头鸟可不分敌我,向来乱啄一气的。
把两年的工资都给赔出去了
两个大省的领队人匆匆回了自己的队伍里,跟医护们一说要掏钱,医护们就纷纷沉默了。
出公差当然自己不掏钱啊,掏钱算哪门子出公差。
阮棠背着手晃荡着过去了,假模假式地问两个领导人,“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房费什么时候能给?”
这一回,没人咋呼了。
阮棠可记得那几个蹦跶得欢的秋后蚂蚱。
“你!你!你!还有你们!”
“你们刚刚不是说要跟大家一起共患难吗?怎么现在不吱声了?”
“你们的组织遇到困难了,你们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应该雪中送炭送起来啊!”
“组织没钱你们可以拿工资贴呀!等组织有钱了,还能忘了你们吗!”
“不多不多,一人掏个9元,14元的,聚少成多,就能住上暖呼呼的房间了!”
……
阮棠越说越激昂,旁边递过来一个搪瓷杯。
“温的,喝点润润嗓子好继续。”
一抬头就对上季南烽饱含了笑意的眼。
阮棠轻咳一声,视线往季南烽手里的大菜篮子飘。“把小白白耳朵捂住呗。”
“咳——哈,好。”
季南烽勉强压下上翘的嘴角,可怎么也控制不了,索性不装了。
阮棠喝了半杯水,又对着那些蚂蚱狂喷。
最后,阮棠在一顶一顶的高帽子下,他们极不情愿地表示愿意跟组织共进退,愿意拿出自己的工资升房。
挑事者自己交了钱,怎会愿意就自己吃亏,然后就开始无差别攻击自己人觉悟不够,不帮助组织渡过难关……
然后,越来越多的人交钱。
就在他们登记的时候。
阮棠转身就去了12号楼。
12号楼是那些上课的老师的宿舍。
这边的价格较高,多是外宾或者领导入住的。
因为十一刚过,这边除了大佬外,并没有其他人入住,所以有足够的空房。
阮棠大手笔地拿了工/宣/部批下来的回程路费给大家又升了房。
然后,杭省十分友爱地给两个大省腾房了。
只除了那几个女菩萨。
两大省的医护原以为只用补一半的房费,跟杭省等四个省的挤一挤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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