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去了。
“安宛啊,爸对你的期望远不止这些,你不该困在后院的那一亩三分里,加油把造车厂做大做强吧……”
陌陌温情流淌在病房里。
就是这时候,阮棠推开了门,手里拿着一包银针。
屈老爷子本能地吓得一抖,“安宛,看在爹刚刚派老四来帮你掩盖打人的踪迹的份上,你将阮院长给轰出去吧!”
这些天,他受够了荼毒。
一个比他还老的老头,指挥阮院长在他扎针。
还时不时地冒出几句,“错了。”“力道不够。”“针尾未45度。”
……
每次扎完针,他都有一种又捡回一条命的感觉。
可恨屈时光那臭小子,还劝他听话一点。
在屈老爷子求救的时候,屈安宛已经跟阮棠说上话了。
一听是因为屈老爷子血脉多处堵塞,有中风的风险后,屈安宛已经主动摁住屈老爷子。
屈老爷子:……
他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他们喂养大,终究是错付了。
“前几天那老头子呢?要不等他来了再扎针?”
屈老爷子看着亮得反光的银针,拖时间问道。
“不用,我一个人能行。”
屈老爷子:……可他不行啊。
他又不瞎,那老头一看就是师父,阮院长就是个半吊子,学了几天的半吊子。
吾命休矣。
屈老爷子想跟屈安宛留几句遗言,但是一想到该说的话刚刚都说了。
这难道就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因为他把遗言都说完了,所以老天派阮院长来收了他?!
阮棠下针时,有些意外扎得顺利。
她还记得第一次给屈老爷子扎针时,血脉堵塞得厉害,下针艰难,扎了一次针,她一早上没能来医院。
半个小时后,阮棠收了银针。
“明天,让主治医生安排一个复诊。”
“那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阮棠给银针一一消毒,“想什么呢?你一身毛病,一个一个挨个治呗。”
屈老爷子绝望地倒在了病床上,他这个试针人还有用。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