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
屈安宛男人换了供词,说屈安宛杀人。
屈安宛矢口否认,说是她男人喝醉了,嫌弃汽水厂效益不好,想要做造车厂的厂长,故意自伤来威胁她。
屈安宛大大方方地请求便衣们好好调查,还她一个清白。
因为屈安宛在汽水厂的口碑极好,又有能力又顾家,为人也仗义,与汽水厂上下都相处地不错。
反而是屈安宛的男人,时常勾搭男工人的家属们,要不是因为他是副厂长,工人们早套麻袋了。
一听说便衣们是来打听屈安宛夫妻俩的,汽水厂的家属一致认为是屈安宛男人想要当造车厂的厂长才故意伤了自己。
楼上楼下的家属们也证实,屈安宛的男人扬言要屈安宛的厂长位置,要不然就离婚。
再加上,屈安宛男人的身上都是被屈时光打出来的伤痕,根本看不清又被玻璃瓶砸过的地方。
就是让屈安宛男人自己辨认,他也说不出来那道是屈安宛用啤酒瓶砸的。
便衣们调查完,将屈安宛的男人狠狠地训了一顿。
也不知道屈安宛跟她男人咋说的,当天下午她男人硬是闹着要出院,出去后两人就去离了婚。
在屈安宛蓄意传播下,造车厂的工人们也知道了汽水厂的副厂长窥觑厂长之位,再一打听是个勾搭妇女的惯犯,这可得了?!
往后屈安宛搬到了造车厂来住,她男人还不得将造车厂的妇女们全勾搭了个遍?
工人们叫嚣着支持屈安宛离婚。
厂办就是在这时候召开了新厂长欢迎仪式,请屈安宛上台说话时。
她什么也没说,先拿出了离婚证。
全场欢呼!
特别是男人的声音,响彻造车厂。
就这样,屈安宛坐稳了造车厂厂长这个位置。
一转眼就到了六月底,距离阮棠的预产期只剩下一个月。
柳社长的手指头也恢复了正常,办理了出院手续。
柳湘云也回到了院长助理岗位。
“唉,我哥今天约了小爱姐去领离婚证。”
阮棠也是没想到,明明两人的眼神都能拉丝,两人相处时暧昧值也是拉满,咋就还要离婚。
“这正证明了你的卦挺准的。”
柳湘云朝着阮棠翻了一个白眼,“谢谢。”
天要下雨,两人要离婚,谁也没办法。
更何况本来就是假结婚。
两人已经商量好了,等叶子爱回来一定要好好地安慰她。
任谁都看出来,叶子爱对柳社长有些特别。
可怎么安慰她呢?
“我记得小爱姐喜欢泡温泉,我们带她去泡温泉!”
“就这么说定了。”
等叶子爱一回来,几个女人就相约一起去泡温泉。
阮棠因为怀孕了不能泡温泉,就让管事弄了条椅子放在温泉边,旁边的小矮几上放着各种零嘴和水果。
她用小榔头敲核桃吃,一边听八卦。
“所以,搞了半天,这婚没离成?”
叶子爱羞涩地点头,“因为离婚证就只有一本,等核实好补办了才能离。”
孟韵趁机给她出主意,“扑倒就完事了,堵住柳社长的嘴,看他怎么提离婚。”
阮棠吓了一跳,大叫:“你可别瞎出主意。”
叶子爱的正缘可是在下一桩婚姻上,把身子给了柳社长,那万一下一任是个小肚鸡肠的,那岂不是害了她下半辈子?
柳湘云附和:“我哥那狗,不值得主动……”
孟韵狐疑地扫了一眼阮棠和柳湘云,这两人有鬼。
阮棠和柳湘云可不管孟韵,当下最重要的是给叶子爱灌输下一个更乖的想法。
就在两人说得口干舌燥的时候,猪队友们带着柳社长也来泡温泉了。
我们的女儿被调包了
季南烽担心阮棠的肚子里的小家伙夜里不安分,打着手电筒,连夜回城。
孟韵怕阮棠夜里走路出岔子,想了想也追着两人走了。
温泉庄子里,只剩下柳家的两对小夫妻。
柳社长刚出院就去了办理离婚手续,还没来得及腾出来手来对付京市的柳家。
见柳湘云缠着叶子爱说话,柳社长索性就与苗建业商量怎么报复回家。
柳社长如今再回想起来,依旧是后怕。
他要是真的一病不起,京市那群人的手就能伸进他家里来。
以前,他还想着总想着,总有一日他要堂堂正正地被柳家人请回京市,将他母亲的坟迁入柳家祖坟,让她受柳家子孙香火。
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妈是明媒正娶的正妻,他妈这一房才是柳家的嫡系。
他在哪儿,柳家的嫡系就在哪儿。至于其他的旁枝末节,就除了吧。
柳社长对旁支的报复很直接。
他们攀附着丰家,那就借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