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幽幽地问了一句:“我姐夫是本命年?这还用问有没有用啊,都被追杀到这里来了,穿红肯定没用啊。季南烽,你又不是本命年,你凑什么热闹?”
柳湘云一脸抖擞,可算是到了她说教的时候了。“苗建业,你出生在丁亥年,本就是一只火猪,再穿大红裤衩子,就是火上加火,太过火,不利于运势提升,反而会让了一双阮棠的小手。
“嗯???”
“我不是本命年。”
言下之意,穿不穿大红裤衩子是我的自由。
阮棠:“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你的八字属火呢?我们这些人,你耽搁得起吗?”
季南烽垂死挣扎:“脱,可以。但是我们这样混脱不方便吧?两男两女,怎么也得避避嫌吧?”
这个要求,很合乎常理。
阮棠小脑瓜子一转,她和柳湘云背靠背站在中间,自己男人站对面。
这样,只能看到自家的。
就这样,两条大红裤衩子被剥了干净。
两个硕大的男人缩成了一团,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愣着做什么?穿裤子,穿衣服。”
“该不会还要我帮你吧?”
阮棠将之前给季南烽脱下来的衣服又丢给了他,饶有兴致地抱臂看着他。
然后,时不时地占占便宜。
腰,捏一把。
大腿,摸一把。
季南烽恼得牙痒痒,快速地穿上衣裤,“姐夫,我要清理门户了,劳烦腾个地方。”
巧了,苗建业也想清理门户了。
苗建业搂着柳湘云的腰,带着人闪身去了隔壁的试衣帘后。
季南烽抓着阮棠的腰,一把将人提到跟前要,惩罚地咬在了阮棠的鼻尖。
“老公,我知错了。”
“错哪儿?”
就刚刚,阮棠想要回头,三次!
要不他眼疾手快地捂住了阮棠的眼睛。
就算是捂住了阮棠的眼睛,她还想扒开她的手。
“老公,我就是好奇。”
季南烽冷哼一声,“你男人就在跟前,你还想转头看别的男人?”
不就是一件大红裤衩子吗,有什么可值得好奇的。
“我哪能真看呢,我要看也看你呐。实在是他们闹出的动静太大了,我好奇这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
“好奇,是吧?”
季南烽一步上前,精壮的大腿隔开了阮棠的双/腿,拎着她的咯吱窝,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阮棠瞪大了眼睛,心道:涨姿势了,这玩意儿还能这么搞。别说,这样,还真不累。
季南烽惩罚地咬了一口阮棠的唇,“专心点。”
直到国营商店要下班了,保卫科同志说:“我们要下班了,那些小混混也都走了。”
柳湘云哑着嗓子嘤嘤呜呜,“我都被人看完了,我也不想活了。”
要是这两个女人在国营商店里寻死,他们难逃责罚。
“你们看这样可以吗?等没人后,我们披着床单从后门走,这样谁也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们也就不用死,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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