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连“苗大哥”的脸都没见到。
该不会是个冒牌货坑他吧?
他将目光转向了秋娘,扬声道:“苗大哥,你要是不介意,我找秋娘泄泄火,咱今晚就做个快活的连襟。”
不多会儿,门外就响起了秋娘的声音,还有雷哥的驰骋声。
阮棠一咬牙,攀上了季南烽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际。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是她误闯进了暗巷连累了季南烽也跟了进来,不就是要被人听墙角吗?她也没吃亏,外面的她也能听得到。
“你、你先放开我,我自己、自己脱。”
阮棠脱了衬衫,那波峦起伏猛地跳了出来。
门外的动静渐小,就听到雷哥骂了一声,“贱人!”然后开始疯狂折腾秋娘,秋娘故意叫得大声,希望能遮掩门里的动静。
阮棠拼命地给季南烽使眼色,让他配合自己。
季南烽抿着嘴,不动。
阮棠着急地跺了跺脚,要是再没动静,那疑心病极重的雷哥又该怀疑了。
“我有点儿冷,你能不能让我先进被子里?”
“哎呀,你别动手动脚啊,我们先好好说说话呀。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你、你脱我裤子做什么?”
阮棠一个人演了半天的独角戏,她已经完全入戏,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娇俏的小姑娘,说话嗲里嗲气,哎哟喂呀。
可愣是没见季南烽吱一声。
她一着急,用手指头点了一下季南烽唇,提醒他快说话。
“哎呀,你、你快停下来,你到底想做什么呀。”
“弄你!”季南烽哑声道。
阮棠羞红了脸,这个糙汉,说话怎这般糙。
季南烽的大掌触碰上阮棠的细腰,她忍不住浑身颤栗,瘫软在季南烽的怀里。
季南烽带着阮棠,双双倒在了床上了。
木板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咚”的声音。
阮棠蹭到了季南烽的下半身,丝毫没有反应。
天呐!她又要演戏,还要撩拨季南烽行起来?
毁灭吧!她的压力好大,她的任务好重。
阮棠深吸一口气,手就朝着季南烽的裤腰带摸去,谁知她的手刚伸出来,就被季南烽给捉住了!
咔!
“啊~”阮棠应声而叫。
阮棠蓦的瞪大了眼睛,用气音问道:“你干什么?”
“我给你松一松筋骨。”季南烽扣着阮棠的细腰,提着她的手,直接拉到了身体后,就听到咔咔声响起。
阮棠疼得倒吸好几口气,求饶声都有些稳不住:“你、你好坏呀,弄疼我了。”
“我们就这样,不是要露馅了?”阮棠一咬牙,“要不然真枪实战地来吧,毕竟小命要紧。”
“就凭他,也配听你的娇吟?”季南烽敛下眼里的冷意,轻嗤了一声。“我的阮阮,只能叫给我听。”
“啊啊啊啊——”
季南烽一路从手到腿,全给她松了一遍,她全程乱叫,想起时才配合地演几句。
外头的雷哥早早就结束了,听到里面还没结束,黑着脸走了。
要是他不是被踹了,他也那么持久!
“人走了。”
秋娘打了招呼没多久,季南烽将阮棠裹在了被子里扛走了。
这霸道的模样,一路上也没人敢拦着。
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了暗巷。
季南烽拐了一个巷子就发现有人跟着他,脚下一拐又进了一个巷子。
直到一个小院子前,季南烽打开了门。
季南烽锁上门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匆匆地跟了上来,停了一会儿后,才散了。
这一路,阮棠差点儿黄胆汁都要被颠出来了。
直到进了屋,季南烽才将阮棠放在了地上。
阮棠裹着厚棉被,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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