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地看着季南烽,疑惑他为什么突然停止解开被子。“愣着干什么,放我出来啊。”
季南烽双手扣着被子,双眸含笑,“不对。”
“什么不对?”
“你的语气不对。”季南烽的心头痒痒的,“不对,不能放你出来。”
阮棠整个人都懵逼了,语气不对?季南烽刚刚的意思是让她切换到嗲里嗲气,才能放她出来?
这个闷骚的男人,竟然喜欢嘤嘤怪!!!
阮棠气得一顿扑腾,直接连人带被子扑倒在了床上。
季南烽一条腿压在被子上,就将她制得服服帖帖的。“叫一声,给我听听。”
一开始阮棠是不好意思叫的,但是转念一想,这么想听是吧,她就恶心死季南烽。
“你、你不放我出来,想干什么呀?”
“弄你。”季南烽喉结滑动了一下。
阮棠懵了,骚气还是你骚气啊。
搞半天,就为了这一句话。
小花招玩得挺6
“你、你别过来呀,我害怕,嘤嘤嘤~。”
阮棠装作害怕地缩在了角落里,季南烽一把抓住了她的腿,将她拉到了身下。
忍无可忍,“闭嘴。”
阮棠哼了一声,她就不。“嘤嘤嘤,你好凶呀。”
说着话时,柔弱无骨的小手还在季南烽的背上作乱。
季南烽俯身就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阮棠气愤地瞪大了眼,在他的背上一阵乱捶。
这个臭男人,有本事放开她,看她恶心不死他!
季南烽察觉到阮棠的走神,不满地咬了一口她的唇,双手附在了她的双眼上。
眼睛被盖上,其他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不多会儿,阮棠就浑身发软,任由季南烽采摘。
偏生季南烽今天一点都不急,“这么多的小花招从哪儿学的?玩得挺溜啊。”
阮棠的手抓着床褥,后背拱起,断断续续地道:“无、师、自、通。”
季南烽轻笑,“小东西,悟性真不错,就是身体差了一点,需要锻炼。”
阮棠一听急了,蹬腿抗议。“我不早起。”
“不用早起。”
阮棠一听眉眼弯弯,不用早起的锻炼她也愿意适当做一做。
“每天晚上,我带着你在床上好好锻炼。”
季南烽说到做到,说是好好锻炼,就没放过她。
这一晚阮棠只觉得手软腿软,脑子也被季南烽采空了。
这人有毒呐,是真会采阴补阳啊!
等阮棠醒来,季南烽领着她从地道走了,再出来是也是一个屋子。
阮棠发现,这个房间竟然跟沪市时她的屋子一模一样。
阮棠疑惑地望着季南烽,季南烽却示意阮棠开门。
阮棠屏住呼吸,打开门——她竟然看到了阮家人正在院子里吃早饭。
见到她,阮家人丝毫不慌张,招呼她一起来吃早饭。
直到阮棠坐下来,她还晕晕乎乎的。“你们怎么在这儿?”
阮父瞥了一眼季南烽,“他没说?”
“这几天她都在乡下,没来得及说。”季南烽解释道。
原是治疗血吸虫病的吡喹酮送上去后,上头也找了一批试药的。等阮棠的试药报告交上去后,上头决定要大力表彰阮棠。
但是被季南烽拒绝了,红阳县如今并不太平,他不想阮棠太高调被有人盯上。上头觉得没有表彰大会愧对阮棠默默无闻的贡献,就给了一处带地道的宅子。
季南烽就厚着脸皮将出口的宅子也给要了。
正好,阮父现在被县一医院聘任为外科医生,阮家人正好住在这边。
直到回村,阮棠才反应过来,她好像一夜暴富了啊。
等到2000年以后,大兴房地产,这两处大宅子,她只要躺平数钱就好了。
果然,知识改变钱袋子呐!
她感觉被采空的脑袋,又装满了知识。
阮棠跟着庞鹏和胡苗苗两人在田里转了一圈,就听到了昨天3000斤油豆卖了900块!
难怪,阮棠在田埂上看到了不少新面孔。就连徐彦也从供销社请假回家赚工分了。
因为这钱来得太快,胡老书记和几个老人都觉得不踏实,特意安排老人和孩子去将油豆子洗干净晾着,每日都送去粮站换钱。
有的公社早一年尝到了甜头,播种早收获也早,所以每次去粮站换钱都得排挺长的队伍。
一连三天,就换回了近3000。
三百张大团结扎起来的钱,每个村民都忍不住去摸了一下,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为了钱,他们没日没夜地在地里刨油豆。
到了夜间,村里就点上了火把继续干。
周日时,季南烽和季小弟也下地去干了一天。
两人夜里还想接着干,被阮棠赶了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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